水中月

良辰静夜心无尘,对花倾情恨有身。已知飞红无悔意,手把枝头数青春。听风已见羽展翅,荆柯摇曳相握云。明朝踏马随君去,来生相逢笑颜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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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和北静王》四十六、看戏

(2007-05-19 08:21:56) 下一个

 

四十六、看戏

这边黛玉被宝钗等人让到上座,薛姨妈在旁边陪着,紫鹃也来给各位旧主子行了礼,王嬷嬷和雪雁也来向大家厮见了。大家都坐好说了些家常话儿。
那边蒋玉菡却犹豫着对宝玉道:“二爷出来后到哪里去了?我在京城里找了个遍,也不敢打听
--”宝玉想起在家里贾政还有带罪之身,便道:“先前在城外,如今又搬到城里来住了,只因家里有些事不好声张,以后再给你说。”那蒋玉菡还是低声道:“二爷知道花大姑娘的事么?”宝玉脸色一紧,又释然笑道:“我知道,她哥哥赎了她回家,听说她也嫁了人。她原也不是我们的家生子,不该受我们家背累的。”那蒋玉菡轻声道:“二爷不奇怪么?刚才王爷问是谁家的闺秀,我没敢直接说---就是她嫁了我。”
宝玉一听,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半晌才道:“这真是巧。”蒋玉菡没听明白问道:“二爷说什么?什么巧?”宝玉笑道:“这是老天爷安排的么?”蒋玉菡听宝玉答非所问,觉得他是不是又迷糊了,想再问,那边戏班子的管事来请,就道:“散了戏请二爷吃酒,二爷等我。”说着匆忙去了。这里宝玉兀自想着:佛经云:自性,具三身,一者法身,二者圆满报身,三者千百亿身。谁是我的千百亿身?这世上多了去。这世上不过是男人女人二种,却不料可以生出那么多的红尘冤孽来。想当年那园子里姹紫嫣红开遍了女儿花,原想能和她们一处生死到老,哪怕多两年也好,再只愿守了她过下去,也算守住了一颗心一个人儿。那花袭人是不用说的,必然也存了心跟我。只可惜了晴雯死的早了,那年写的《芙蓉女儿诔》岂止是哭她一个?竟是哭尽了园子里的女儿们。如今这上边的她是无法再得了,就是那个袭人,当初红绡帐底卧鸳鸯,今日也成了他人之妻。想来自己这副皮囊与众人一样,心里身子都不能如愿。世上的女儿就只期盼了和她
---还有那花袭人的温柔,可惜我都是无缘的,做人的趣味又在何处呢?想着滴下泪来。黛玉和宝钗正在说着孩子的事儿,一瞥之间看到宝玉用袖子擦眼睛,心下诧异,瞬间便有些难过。
宝钗正在说到兴头儿上,说芊儿呢喃着话儿的时候都有“娘”的音儿了,薛姨妈道:“丫头们说话比男爷们儿早,行动却慢些。”湘云道:“芊儿很乖,面相像宝姐姐,性格像宝哥哥。”正说着,小丫头捧了戏单子过来,大家请黛玉先点,黛玉便点了一出《还魂》,之后薛姨妈点了一出《满床笏》,李纨点了《双官诰》,递到宝钗那里,宝钗双手递给宝玉,请他先点。宝玉呆呆地接过戏单子来,看了半天自语道:“我是没有戏可点的。”仍还给宝钗。宝钗见他又变了样子,不由得注意地瞅紧了他,于是随便指了一出,到湘云那里,湘云道:“这些也够了,我承了宝姐姐的福吧。”贾环对湘云笑道:“姐姐该点一出自己喜欢的。”湘云笑笑,低了头没吱声。于是小丫头把戏单捧回去了,那台上便扮起戏来,一路唱将过去。
这边不断地上了些精致的菜肴和好酒,黛玉也无心吃这些,正听着戏想心事,王爷派人来请,黛玉和紫鹃便过去了。那边大院子里给太妃等亲族好友搭的戏台上正唱着《西楼会》,水溶见黛玉来,也不看戏了,从前面座位上起来,叫奶妈抱了万儿,迎过来道:“你不是说他们想见见万儿,这会子抱了他过去?”黛玉看大家都瞅着,便说:“等一会儿,哪能刚来就回去。”说着拽了他到太妃跟前去。太妃一见万儿便伸手接过去,让人传话叫台上的锣鼓家什声音小一些,一边对黛玉道:“亲戚们高兴么?”黛玉连忙答谢了太妃,又禀告说想抱万儿过去让大家见见,太妃道:“抱好了,多跟几个人。”黛玉接过万儿亲了亲,又问太妃还需要些什么,太妃道:“难为你操持得这么好,都齐全,你不用管了,去吧。”黛玉遂告辞了出来,把孩子交给奶妈,身后跟了一堆要回禀事情的人,黛玉边走边轻声吩咐了,待走到这边院子的门口,人就一个个散去办事了。黛玉回身却看见水溶还在门那边站着未进去,便觉得好笑,停下来等他。水溶也笑着,走过来对她道:“看你日理万机,想帮帮你。”黛玉道:“家里的事不用你管,你只要待好客人和亲戚就是了。”水溶悄声道:“遵命。”黛玉憋不住不笑,说:“人跟前你别这样儿,哪像个王爷?”水溶道:“在外人面前我得端了架子,在自己亲人和亲族面前我再那样儿就累死了。我不进去了,不然他们又给我行礼,你什么时候再回来?”黛玉知道他惦念着自己,只道:“再看过半出戏就来,你别等我,快陪母妃去。”
水溶刚要走,忽听门外有人低声道:“王妃哪里有空管他们这样的烂事儿,快让她走!”水溶停了脚步,和黛玉对望一眼,水溶对离了稍远处的下人点了下头,立刻过去一个人打听什么事情,一会儿回来跪着回道:“一个姓贾的妇人,说是王妃旧日老师的内人,她家老爷到平安州给南王府办事,在州界边上被劫道的给抢了,最后拿刀捅死了。如今南王府只给了二十两银子发送,那妇人不服,要告官去,也被人打成半死,缓了劲儿来到这里求王妃。”水溶对黛玉轻声一笑:“这人果然死了,真是老天报应。”黛玉道:“我们师生名分早已不存,这事也与我无关,让她走吧。”下人应了一声,刚走两步,黛玉又叫住他,水溶见她犹豫思忖着,便替她说道:“叫两个人跟她去把那人葬了,从账房支一百两银子作盘缠,叫她回原籍去吧。告诉她,不要再来了,再来她全家难保活命。”黛玉见水溶这样理解自己的心思,抬头看着水溶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如花开霎那,照得水溶心颤,水溶唇角含笑不语,只悄悄握了她的手以示心知肚明。
水溶握住黛玉的手就不想松开了,牵着她的手走了两步又道:“不然我还是和你进去。”黛玉见他这样,便笑着说:“你去了大家麻烦,我也得跟着照顾礼数,且让我放松一会儿。”水溶遂停了脚步,这时那边又有人跑过来禀报事由,呈了一个金红闪耀的请帖上来,黛玉从丫头手里接过打开扫过几眼,秀眉微微皱起轻声道:“这算什么?怎么要请我去那里?”水溶看了一眼,呵呵笑起来道:“我知道,这是景田候之孙五城兵马司裘良家,如今是他家把贾家那荒了一年多的大观园买了去,茸修一新,预备着接他家刚封了兰妃的小妹子的。”黛玉苦笑不得:“这真是所谓的‘你方唱罢我登场,人若有心披戏装’。他们不知道我从何处来的么?”水溶看着黛玉笑道:“你自然是不想去了?如此便回绝了他。”黛玉道:“我再想想怎么回复好,你请先去吧。”正说着,太妃那边请水溶过去。
黛玉这才和紫鹃抱着万儿进了这边的院子。大家连忙离了座迎过来,万儿正是活泼乱动的时候,两个奶妈轮流抱着他,仍旧累的手酸。宝钗第一个抢着抱了,喜得泪花儿直闪,不由得对黛玉发自内心地羡慕:“妹妹是最有福气的,什么也比不过有个儿子强。”李纨在旁边也啧啧不住地赞赏,湘云马上道:“女儿怎么了?我们芊儿很好呢。”薛姨妈笑道:“云丫头说话糊涂,别说是北王府的世子爷,就是平常人家,自然还是得儿子珍贵。”黛玉微笑着道:“姨妈现在还不是因为宝姐姐这样能干,才安享了暮年?”这句话让薛姨妈想起自己那个好惹事端、死于非命的儿子薛大傻子,一时便也红了眼圈道:“何止是你姐姐?若没有你,我更活不了,大家也不都是承了你的福?”黛玉看宝玉一丝儿不动地坐在那里看戏,但心似乎又不在那里似的。贾环连忙叫了宝玉过来,宝玉的眼直直地望着宝钗怀里的万儿,忽然一笑道:“真还是又见到了他,不过我以前也见过他,在梦里。”湘云埋怨道:“宝哥哥说话像在梦游似的。”宝钗自看出宝玉的那个念头之后,一直万分小心地看着他,总怕触发了他心头芒刺。于是使劲瞅了一眼湘云道:“妹妹别乱说,他自然是欢喜世子爷才这么说话--他心里觉得亲热。”宝玉对宝钗点了头,又微笑着对黛玉道:“世子爷实乃龙驹凤雏,真的是万里无一,质资非常。将来的成就必不在王爷之下,非我碌碌之辈所能仰望者。王妃请将心宽待稳妥地放好,不要拘束了他。”大家没承望他说出这样一番正经话来,宝钗便端庄地笑了。黛玉看着宝玉道:“我记着你的话,不拘束他,你也要宽心,好好在家里写你的文章。”宝玉点点头,仍旧坐回去看他的戏去。这边女人们谈论着孩子,一忽儿台上正唱出一番戏文,正是宝钗无意中点出那蒋玉菡最拿手的《占花魁》,只见他扮的那小生秦重,百般贴地礼让着花魁娘子,正唱那《贺新郎》一曲。
黛玉见宝玉兀自轻拍着膝盖,也跟着唱,但却拗着口儿,原来他已更改了台上的戏文,一时宝钗和湘云也停了说话儿,侧耳倾听他唱道:
“情不堪细问,沉迷醉,缠绵辗转,无人知会。
叹今朝物是人非,瘦骨玉带松围。
紫香枕,半拖乌云。
重帘依然透风进,羞惭煞,犹记风筝飞。

  香园往事梦已醒,谁承想,误了终身。
断肠人怨,细听花开藏精髓。
怎知姻缘前定,嘻笑那,月老红线。
对月遥祝冰魄冷,枉思量,空对菱花镜。
人憔悴,问花影。”
台上那琪官刚温柔和美地唱完戏词中的最后一个字,台下的宝玉就大声喊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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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colourofwind 回复 悄悄话 Hey, even I have different opinion with you. I won't be mad at you. We like you becasue your article.
海轮海轮 回复 悄悄话 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一个。。。真着急看下一篇
wumiao 回复 悄悄话 文学城这个博克的设置好象在字体、复制、粘贴等方面有问题,我捣鼓了半天,怎么还是在这篇文的下面出现大的空白。算了,我没它的办法了。
这几天对晓旭的死一时有些想法,写了些不讨好的文字,唱了些反调,估计有很多人不高兴了,反正放完一枪俺掉头就跑,想砸,没门儿,俺早戴好了钢盔,最不济家里的铁锅也能用上。
pinkkiwi 回复 悄悄话 不要哦!只喜欢红楼里,林妹妹爱宝玉;红楼外,林妹妹爱水溶,很浪漫了。宝玉还是回去的好,不要让他掺和进来啊!
海棠花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各位的评论∶

其实大伙争来争去都是为了林妹妹,谁叫妙妹妹写得这些好,让大家都入了迷了。

兔妹妹的提议好,我和艳妹妹一样,一百个赞成。让林妹妹也享下齐人之福,左拥宝玉、右抱水溶。哈哈哈···
明艳如我 回复 悄悄话 回复datuzi的评论:
HEHE,笑死了...我赞成一妻多夫制.))
还是那句话,反正妙妹妹说了,陈不会好,不用争了.海棠花妹妹也有道理.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姐妹们的讨论都很有深度勒。胡搅蛮缠地遐想一下,当笑话看--
母系社会是怎么个结构?大丈夫去抓野猪,二丈夫去抓鱼虾,三夫逮鸟。。。妻子看看哪个的贡献大就喜欢哪个?嘿嘿。
wumiao 回复 悄悄话 海棠花和明艳如我:你们两位的意见都非常中肯,非常有道理,说出了我心里的话。“林妹妹要让水溶全身心幸福快乐, 当然包括要让他跟周围环境和人物的关系达到最大可能的完美融洽”--明艳语
“在古代社会,容许丈夫纳妾是妇德,更何况这个姬妾更育有一女,让水溶偶然和她在一起,是必须的,黛玉不会吃这样的醋,但亦不代表是她乐意的。”--海棠语
你们说的都很符合当时的现实。比那些认为黛玉曾做侧室便委屈死了她,她成了正室也不能允许丈夫纳妾等明理的多。那时的社会环境和我们现在的一夫一妻制不同,那时妻子要允许丈夫纳妾,并作为自己贤惠的标志,会赢得众人的夸耀,所以邢夫人可以大言不惭地为老公去找鸳鸯,贾琏为凤姐没生育儿子而纳妾,正经以子嗣为由。
所以,写小说要看时代。你们都是很明白的人。
明艳如我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海棠花的评论:
水溶为了以前的恩情而和陈好,恩情已经变为一种友情一样的东西, 因为他已经全心爱上了林妹妹.不是说他很想跟陈再好.
陈是姬妾,当然不跟林妹妹争,她以前不也跟别人分享吗.如果她争风吃醋,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说的林妹妹的爱情,跟别人无关.爱水溶,就给他充分的理解信任,就是和陈有性,一样全心爱她. 能这样信任,才是爱情的境界.因为那颗心,是只为她跳动.
我不想在这里争辩了,妙妹妹自己决定了陈好不起来,就这样打住吧.这里牵涉到我们各自对爱情的理解,其实已经和小说无关.
海棠花 回复 悄悄话 芊儿呢喃著话儿的时候都有“娘”的音儿了---
万儿大过芊儿,虽然薛姨妈说过“丫头们说话比男爷们儿早”,但万儿是不是也该表现一下,来个“娘”、“爹”的发音了,不然你娘也太没面子了。
其实这会不会和他们的膳食有关?芊儿可是她那“花魁”母亲亲自奶大的,万儿呢?虽然林妹妹身份尊贵,有两个奶娘代劳,但彼此质素相差太大,所以林妹妹别偷懒,孩子还是自己喂好些。
海棠花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明艳如我的评论:

在古代社会,容许丈夫纳妾是妇德,更何况这个姬妾更育有一女,让水溶偶然和她在一起,是必须的,黛玉不会吃这样的醋,但亦不代表是她乐意的,我认为林妹妹还没伟大到愿意和别人分享老公,除非她根本就不在乎他。

爱一个人是要令他快乐,但水溶的快乐是甚麽呢?那就是和他的玉儿长相厮守。如果水溶是为了责任而要和陈姨娘好的话,那陈姨娘要这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有何用?如果是为了以前的恩情的话,那就要质疑他当初对玉儿的旦旦誓言有几许真心?左右逢源,既对不起林妹妹,也对不住陈姨娘。
明艳如我 回复 悄悄话 至纯至性的爱情,跟性无关,也跟性最有关.
明艳如我 回复 悄悄话 回复jiajia07的评论:
我觉得爱到深处,只要对方快乐就是至上. 假设陈YINIANG好了的话,林妹妹肯定为了不让水溶为难而成全他们.这跟水溶和林妹妹之间的爱情没有关系, 林妹妹要让水溶全身心幸福快乐, 当然包括要让他跟周围环境和人物的关系达到最大可能的完美融洽.如果水溶为了陈而背上思想包袱,难道他对林妹妹的感情就不受损?
能够放开才是爱情的更高境界.
独占和排他不是爱情的唯一特性.
当然陈YINIANG不恢复更好处理.
jiajia07 回复 悄悄话 谢谢妙儿妹妹对于陈姨娘的解释,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爱情具有强烈的排他性,不可能与周围的人无关的。

这一篇写宝玉写得入木三分。他是希望所有的姐姐妹妹丫头们全是守着他一人的,所有的女儿温柔都是他一人享受的。他是谁呀,没有了他的父亲的权势,他的生活还得依靠他的妻子。他还整天思三想四的,真真辜负了宝钗对他的一片心意。

“宝钗自看出宝玉的那个念头之后,一直万分小心地看着他,总怕触发了他心头芒刺。”
-唉,真真是可怜了宝钗,图啥呢?

说真的,觉得妙儿妹妹越写越好了,不用急着结尾,有很多的人和事,很多的人生百态可以在黛玉水溶的身边发生。我们大家看得好兴趣呀。

真的很喜欢现在的黛玉,她不再是14,15岁的小姑娘了,已经长大了,自然说话做事不能再象个14,15岁的小女孩子。我们自己想想,谁还会为人妻为人母以后说话做事还象初中的时候一样呢?再说了,成年人应该做成年人的事,黛玉如果不管家,谁管家呢?难不成要水溶专门娶一个小妾来管家吧。想想看所有的女人,谁成家以后不管家呢?黛玉也不例外呀。所以说,红楼梦中的黛玉是个小姑娘,现在的黛玉是个成年人,当然应该作成年人的事,说成年人的话。
明艳如我 回复 悄悄话 MIAO MM,我看还是你要自己掌握好文章的进度和人物的个性,命运等等. 这里的JM们虽然都是为了林妹妹着想, 可是你要拿定主意.
我就不喜欢完全的HAPPY END,因为不现实.生活总是酸甜苦辣都有. 当然除了水溶和林妹妹的爱情之外.
爱情甚至跟陈YINIANG也没有关系的,跟任何人无关, 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深刻理解和交流,足够.
JM们别砸啊,)))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水姐姐总是这么夸我, 羞得我...脸红得像今天刚买的蜜桃...红扑扑的...哦...上面还有细细的绒毛......(其他姐妹既羡慕, 又嫉妒的...,是不?)
其实读者们看出弥端容易, 作者对情节的铺设延伸才是伤神费心的. 跟读至今, 心中一直感叹着: 这个水姐姐一定是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 聪颖美丽的女子. 想必同感者大有人在.
姐姐慢慢构思, 慢慢写, 我们和飘姐姐一样都是另类的黄世仁...哈哈...待到二稿时, 姐妹们再一起从头跟读...另外, 加肉时, 是不是添加一章林妹妹嫁人后的第一次的生日. 当然还有"不打兔子..."

明艳如我 回复 悄悄话 又看一遍.真的喜欢这一章.
占花魁看来是宝钗随意点的那出了?她占了宝玉这个花魁,还是宝玉占了她这个花魁?
林妹妹点还魂, 是很恰当, 还魂后碰到水溶.
薛YIMA点的满床芴,是承上启下,也暗示宝钗可以做个富婆?
李纨不用说,很清楚.
那年写的《芙蓉女儿诔》岂止是哭她一个?竟是哭尽了园子里的女儿们。令我叹息,是原作真意.
明艳如我 回复 悄悄话 来晚了,有事,赶紧上来看.
感觉也是, 湘云和贾环有戏,好象很亲热.湘云喜欢芊儿,可能将来宝玉出家后,她要照顾这个小女孩了,帮助宝钗料理家务.
宝钗不容易.
这里的水溶和林妹妹一段写得好, 想起红楼中林妹妹和宝玉的场面, 真是柔情万千.喜欢.
piao11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umiao的评论:
妙儿,这本书写得多么好写得多么妙自然不用我再说。。。这么多喜欢看的朋友都已经说得很透彻了。。。这样好的书,你应该慢慢的写,心中还有很多要写的,为什么着急完工?更何况有我们都期望看更多些的?希望妹妹继续辛苦。。。


这些时候我有点忙了,昨天今天基本都在苦力没有半点时间敢用来浪费,只是再怎么着妹妹的这小说还是的看的!只是不能好好的根雪妹妹他们细细说话打斗了。。。

大肚子忙,家家回了家,还在尽力的评说品味,很多的姐妹更是,我也希望我能参与,只是我的情况妹妹知道的,不能太放肆时间在此只能请妹妹和众姐妹们见谅!

希望妙儿多谢几章。。。

让我们饭后茶余有个奔头(千万不要误解为这本书只是给人茶余饭后的消遣,姐姐我的意思就是看你的小说已经与饭食等同重要了:)))

拥抱妙儿
拥抱姐妹们。。。。
安妮00 回复 悄悄话 其实我想这好戏不过刚刚开始。红楼八十回,妹妹慢慢写个红楼外八十,等你的孩子们长大后,再写个红楼后八十。一定更好看。不用匆忙,慢慢悠悠写吧。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换了时区,再也抢不到沙发板凳了。

太好了,陈姨娘没有问题。

miaomiao设身处地为你想一想,结尾真不容易写。。。 我们已经很幸福地追着你看了大段了!

还有没有他们狩猎那一段?哈哈。
海棠花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umiao的评论:
既然已经写了46回了,而且还有很多东西想写,那就慢慢地写吧!不要急著结束。这部戏用了妹妹很多心思和时间,同时又在为大伙圆梦,就让它完完整整,完美地划上休止符吧!
wumiao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雪冰月的评论:雪儿如此聪明,我是想着结尾的事情了,可是脑子里还乱,想写的东西还不少。但是是该完成这出戏剧的时候了:想表达人生如戏如幻的心情,戏台上在演出,戏台下在演绎,有自己决定的,有命运捉弄的,有来者和去者,有遗失和得到---我可能会在下星期某一天停一下,好好想想结尾的事情。
姐妹朋友们,吃好玩好,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清水如歌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雪冰月的评论:

看出来了,就是担心这个。不喜欢贾环!再变也不喜欢!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对了, 上一章水溶到底说了什么? 是不是让海棠花猜中了?
水姐姐这俩章看似平淡, 却是在为个人的命运作安排, 是不?

TO 清水如歌,
感觉水姐姐在撮合湘云和贾环. 因为这句:

贾环对湘云笑道:“姐姐该点一出自己喜欢的。”湘云笑笑,低了头没吱声。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海棠花的评论:

在前一章, 水姐姐说了精神病是难以根治的, 那段描述只是展现人性的一面. (参看上一回的评论)
清水如歌 回复 悄悄话 宝玉总是让人担心,不要惹出事来,大家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才好。

湘云会有怎样的命运呢?总不能一直这么住着吧
海棠花 回复 悄悄话 回覆雪冰月的评论:
谢谢你关于陈姨娘的答复, 啊...放心了...

雪妹妹,妙妹妹怎麽答复的,让大伙分享下,一齐放心下。
---
看来宝玉还是要出家的。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清水如歌的评论:

清水MM,来, 一起坐, 这的沙发大又多, 你第二个来, 怎么就没呢?

TO 水姐姐,
谢谢你关于陈姨娘的答复, 啊...放心了...
清水如歌 回复 悄悄话 一早就来看了,可SF还是被雪mm抢去了,555....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总算出来了, 是不是网络有点问题, 一开始很慢呀...

不说了, 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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