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

良辰静夜心无尘,对花倾情恨有身。已知飞红无悔意,手把枝头数青春。听风已见羽展翅,荆柯摇曳相握云。明朝踏马随君去,来生相逢笑颜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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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和北静王》三十四、蕙心

(2007-04-19 07:57:55) 下一个

三十四、蕙心

看见李王妃抱过万儿,黛玉的心不知为什么却揪痛起来,她想伸手抢过孩子来,但还是忍住了,只是紧贴着万儿微笑着抚摸着他的头。就听太妃静静地笑道:“你抱上一会子就罢了,还是还给我,我还没看够他,怎么舍得先给了你?我看见他,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身上也有了力气。再说我要他跟熟了我,好带他到宫里去朝见皇太后和皇上去,皇上是要亲自给他赐名儿的,所以你还是把他给我。”说着太妃张了手从李王妃手里接过孩子。李王妃两眼直直的,神情就有些空落无奈。太妃抱了万儿,自己坐稳当了,对黛玉道:“你放心让我看着他,自己去歇几天,我都吩咐了让他们做些你爱吃的,好好补补身子,要什么都只管说。”

太妃又对李王妃道:“我知道你喜欢这孩子,和我一样亲他,可是你自己没有养过,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多么难伺候,他要闹起你来,恐怕你哭死的心都有。萌儿跟你的时候快两岁了,那时候都好养活了,所以你不知道。我自己养了三个,心里很明白当娘的辛苦。”李王妃听到太妃那句:“你自己没有养过”的话,脸红成一片,心里便觉得气苦难当,眼泪便又溢了出来,慢慢地崩紧了嘴唇。黛玉见太妃把孩子抱在怀里,心里登时放松了许多,才想起水溶说的那句“多听母亲的话”是有深意的,于是就笑道:“母妃说的是,这孩子的脾气我现在还没摸透呢,也得要有母妃这样周到有经验的才能管住了他。”水莹就跟了一句:“可不是?到现在我还受着管制呢,赶明儿我和侄儿一块儿哭去。”太妃就笑起来:“等我腾出手来打你一巴掌,没大没小的,是个当姑娘的样儿么?等我们万儿长大了,不认她这个姑姑,是不是,我的心肝肉儿?”这后一句又是对着万儿说的了。

黛玉连忙让紫鹃把带来的礼物都拿出来,一份份给了众人。水莹又打趣说黛玉偏心,怎么给李王妃的都是有价的金饰,自己的却不如王嫂的贵重呢。黛玉认真道:“谁让你要嫁给人家呢?没的这会子就白便宜了他家,等到你那时天天来母妃这里拿东西,大家就都闭上双眼,任凭你去就是了。”说的李妃憋不住扑哧一声也笑了。太妃笑道:“阿弥陀佛,只怕我时刻不能闭眼呢,我还要留多些给我们万儿和萌儿。”水莹过来朝黛玉胳肢窝里一阵猛挠,黛玉笑道:“妹妹饶过我吧,只要你不要万儿,什么都给你,这条命也是你的。”两人追过太妃身后去,太妃声音足足地道:“别闹了,敢动了这孩子,看我饶了你们谁!”

黛玉吃了饭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不知为什么心下还是不安,心里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来。房间院子早已有人打扫干净,只用安插了常用的器具。歇息了一会儿又惦记着万儿,便想到太妃那里去。正巧看到水莹走进来,见她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扯了她的手坐于窗下。两个人都默默地看着院子里几个丫头在洒水浇花儿,有的在喂金丝笼里的鸟雀。听得她们声音娇俏地轻声说笑着,水莹就道:“我们还不如她们快活,有时候我们还要抹了脸谱儿过日子。”黛玉也叹口气道:“高处不胜寒,就是这个道理了。不过妹妹又何必自寻烦恼?凭他怎样,母妃和你哥哥都会为你做主的,就是我不中用,也会时刻在心里留着你的一席之地。”水莹道:“我倒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清泰他们。昨儿安平表妹差人送我书信,原来清泰已经不知去向,我知道他近来很麻烦,可是他却不肯跟我多说。皇上近期还想把安平公主指婚给王嫂家那个纨绔二弟,你说皇上是不是参道参佛修炼疯了,这不是要害了自己女儿的一辈子么?我实在是不明白。那日咱们在一起喝酒吃饭,安平还说咱们要怕谁,吃谁的亏去?现在眼见着自己吃亏也不能说,心里怕着也不能说怕呢。”黛玉心里抖了几下,看着水莹说了一句:“你不要怕,你哥哥他都会去护着你们的。”水莹道:“哥哥今早刚回来,恐怕还不知内情。我想清泰一定是他舅父吴元戒给掩藏起来了,怕是有人要害他。”黛玉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水莹的眼睛迷茫起来,有泪含在那里,过了一会她又愤愤道:“这会子她在前面接受百官命妇的庆贺,要办两天呢,她欢喜得很。你跟着哥哥去那里受苦,要我说你去才对。可是我知道你不是她那样儿的人,所以我很敬佩你。”黛玉沉思道:“别这么说,我不过喜欢些清静自由罢了。你知道母妃和万儿在哪里?”水莹道:“你不用担心万儿,八辈子也到不了她手上,母妃看的紧着呢,连前面的事都不去管了,只在后面见了几家太妃王妃和世交公侯诰命。母妃说等你歇过来了再去见她们。”说着话,李妃派一个宫女来,邀请黛玉到前堂同赴欢宴。黛玉让一个大丫头跟去回道:“太妃说让歇着,身上还不太舒坦,明儿再去,今天劳乏王妃应酬吧。”这里又和水莹说了好些体己话儿。

那日几乎是到了深夜,水溶才回府里来,进了房来便道:“比打仗还累。”说着褪了外面的大衣服,闭目半仰在炕上,黛玉以为他睡着了,便把锦被给他盖上,水溶却忽然睁开眼道:“过来和你说句话儿。”黛玉坐过去,水溶却一把拉过去她,揽在自己胸口上。黛玉无法挣脱,只好依偎在他身边,默默地倾听了他胸膛里怦怦的心跳。过了一会儿,只听水溶轻声道:“诸事差不多都妥当了,我只是担心清泰,我给你的那把宝刀在哪里?”黛玉一听直起身来望着他,水溶笑道:“不用害怕,也只是给他防身用而已,把他接来的时候太匆忙,没有带什么东西。”黛玉道:“我自然知道是防身,可是究竟会怎么样呢?难不成有人会找到那里去害他?”水溶道:“我自忖已经做稳妥了,但还是害怕万一。我想除了你和紫鹃知道那个机关秘密,其他人还是不让知道的好。这样一来,我虽有几个最有本事的护卫在外面守着,可是里面的事还不好摆弄。他的一日三餐,虽然有你奶妈王嬷嬷打了掩护借口送进去,可是也不能日日如此,也没有丫头伺候着,他可是在里面受苦了。”

黛玉想了想道:“王妃这几天在府里宴请百官命妇,我实在懒于应付这种筵席场合,不如托病,有时间带紫鹃去那里看看。”水溶道:“其实府内后花园子里也有条隐秘之路通往那里,哪天我和你一起去一趟,可是就怕那里更招人眼目。”黛玉默默地从炕边的柜子里找出那把宝刀来,又抽出刀来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那宝刀一点光泽也没有,仿佛是一个沉默无语的绝世高人,冷冷地观视着每一个使用了它的世人。黛玉把刀放回鞘内,递给水溶。水溶看着这把刀道:“这般利器,真的是谁拿到手就是谁的命运。你生万儿情况危急的时候,我只想你若走了,我就用这个来追随了你去。好在老天可怜我,竟又把你还给了我。”黛玉听了,如醍醐灌顶,忽然想起梦中背后那句:“为了他你再回去吧”,水溶这样说,分明是为他了。黛玉心里柔肠百结,心底里感念这个痴情的男人,他的心竟然这样为自己而生,这世上还有什么可欠缺的呢?黛玉颤颤地吐了口气,眼泪蒙蒙地俯身在水溶的胸口,又听得他那有力的心跳。水溶心里欢喜,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过了一会儿黛玉道:“今天午后我去看万儿,他竟冲我笑了笑,笑的样子和你一样,让我心里好喜欢。---我也见了那些王太妃和世交诰命,母妃让我一一向她们见礼叙过了,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外祖母来,等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要去家庙去拜祭她。”水溶道:“很好,我若有空,也和你一起去。我穿便服去,不会大张旗鼓。”又道:“因为你的身世和贾家有关,至今还没让你见皇太后和皇上,就怕惹出不愉快来。如今咱们有了万儿,便有了觐见的理由了。”黛玉冷冷道:“我并不愿意去见那皇上,你最好不要让我去。”水溶坐起来,扳过黛玉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很生气么?我说你见了也好,说不定皇上会慈悲宽容,把你舅父他们大赦回来。”黛玉听了,一时无话,但还是摇摇头道:“我宁愿去求菩萨,求外祖母在天上保佑他们,也不愿去那里面去求他。”水溶叹口气道:“皇上的心是深不可测,当初贾家倒势,未必不是个圈套,皇上愿意去钻,也可能是欲擒故纵的法子。这次还有要倒势的,大家都不过是皇上棋盘上的棋子罢了。”

黛玉坐起来,声音清清道:“原来这离合悲欢,兴衰遭遇都从这里而来。所以我想倒不如云游四海或告病还乡之人,不受这些个局促无奈,子孙后代也都可以安详平和,或吟诗咏情,或修身怡性,没有这些大富大贵,人也许活得更快活些。”说着沉吟了片刻道:“‘天不拘我随风飞,不向人间揽是非’,这两句若说给清泰,他必然喜欢。”水溶笑道:“‘天不拘我随风飞’,这样的日子谁都愿意过,不过是神仙才过得,你将来肯定是要成仙的,所以会有这样的话。但你如今生在当世,纵然兰心蕙质,也要看有无那干净地界供应。你放心,我自然是要给你一个清静之地的,好让你羽化成仙---”正说着,却听得靠院子的那边窗下有细琐之声,水溶立时停了话,眼目烁烁仔细倾听了片刻,黛玉也睁大眼睛。水溶轻声冷笑道:“不会有人到这里来偷听吧,不过也难说。如今我们都是棋子,由不得你,每走一步都要拼了命才行。你那清静之地,容我为你杀出一片来。”

笑着,水溶吹熄了燃的哔啵作响了的流泪香蜡。

原创小说《林黛玉和北静王---红楼梦外的故事》全部版权归作者wumiao所有,电子邮件地址:
mooninwater@excite.com
作为版权依据。每周二、四、六更新。本文纯属闭门造车,不如人意之处,请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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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评论 (48)
评论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雪冰月的评论:

haha! I need to find a cotton candy machine and make them here, next to dentist's...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我原想水姐姐所写的"好让你寿尽登仙..."的本意是让他俩"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水姐姐说不定还有其他令人惊喜的典故.

真不知国内的人怎么会想到"色诱". 我倒希望姐姐能在完稿后, 再润色得更加香艳些. 到时候, 指不定会有更多的哥哥弟弟们加入你的粉丝大队.

是呀, 同意飘姐的话, 你若忙就不必回我们的评论. 我们留言只是提供个人想法, 相互讨论. 最主要的是让你感受到我们对你的一片痴情, 好让你心下欢喜, 还我们一个美美的林妹妹.

哎呀, 吃了DATUZI的糖, 牙没蛀, 嘴变甜了.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潇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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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正是都投了. (纯属个人意愿啊)
海棠花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umiao的评论:

“色诱”不错啊!最起码有“色”才可以“诱”啊!这并不是随便一位mm都能做到的,试下如果换成李妃行不行?

林妹妹不是圣人,她只是个拥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夫妻亲亲热热地过日子不好吗?只要她的心依旧“纯洁无瑕”她就永远是大观园中的林妹妹。

miao miao放心地写吧!自己希望怎麽写就怎麽写,“香艳”的、“悲情”的、““暴力”的、“恐布”的、“温情”的我都受得住。
piao11 回复 悄悄话 谢谢雪冰月妹妹的“沙发”:)))近来有点小忙,取论坛不敢喘气了,要不露面了不都问候一下好像“厚此薄彼”了:))就来这里回复有空再逗逗乐。。。

妙儿妹妹,不用客气的,在博客里说话就像在家中,不会刻意的奉承你什么,说的真的是我的心中感觉!我用了“静心惠质”而不是“兰质惠心”就是喜欢林妹妹的那个出众的“安静”可深深地安静中,林妹妹又静的不一般,实实是一种说不出的静惠的感觉。。。

妹妹你的水性就是这样的吧!


你说对了
这里喜欢林妹妹喜欢妙儿文字的
应该都有那么一种“水灵气”
所谓的水性
就是任性又温柔的女儿气
我这样理解的。

妙儿
老话是字如其人
这话应该有道理
是不是?

回复这样的热烈
你不要再回复我了
我们应该不在意
你可以挑选有商讨意义的回复去“回复”
像我这样说自己心情的你就免了回复
来看林妹妹的
不是看你“回谢”的:))
明白?

你能给我们写出这么好的林妹妹
我想
就是不给我们“工钱”
我也愿意给你“打工”阿!

这不
姐姐给你泡茶了~~~~热腾腾的,趁热喝了接着写。。。。

嘎嘎
变相的黄世仁阿我。。。

明艳如我 回复 悄悄话 昨天在外面,今天第一件事就是上来看文章,细细品位.
很好,虽然篇幅长了,但是更有长篇的节奏和生活气息.很有味道.MM照这样写,一定行的.
感觉很可怜李妃, 又恨其毒辣.希望下场不要太惨.毕竟能够理解一些她的心情.
寿尽登仙不管妥当与否,我的理解是积极的.就是他们快乐到老后寿终正寝,然后成仙.这不是很好,世俗和仙界的快乐都占全了.))
其实DAIYU是玉质,水溶说过了,不仅花媚,更局玉质.倒觉得蕙质俗了些.))用得太多了吧, 也许.
喜欢林MM的孤高傲世,出尘气质.她不必最漂亮,但是最美.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回复jiajia07的评论:
Does happiness count if they go to paradise?
u r still working? hehe
jiajia07 回复 悄悄话 回复datuzi的评论:
"但没有相守在一起"

--不要!!!妙妹妹答应过要让黛玉一辈子幸福!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umiao,jiajia 的评论:

才想起来,“寿尽登仙”肯定是有别的意思。

本篇再次提到了水溶的血誓,水溶从来就是把黛玉的性命当作自己的性命。难产是死,寿尽也是一死,为何水溶这次就看开了?难道他能眼睁睁地黛玉登仙,内心充满安详,自豪,幸福?

这一大段,黛玉明显地透露出对安详宁静生活的憧憬,水溶也表示羡慕,但同时认定这样的生活是血汗挣来的,而不是天上调下来的毛毛雨。原以为这恐怕暗示水溶会带黛玉远走高飞,但“寿尽登仙”又怎么圆呢?

miaomiao曾说过要“还林妹妹一个完整的爱情”。但“完整”有可能是林妹妹经历了一个完整的爱情,但没有相守在一起。(I feel hurt.)

是不是那个皇帝老儿被林妹妹“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给震啦?他是想成仙的。但黛玉根本不想见他。

追着miaomiao一路走来,经常提心吊胆。还是等着miaomiao写吧。别理那些“色诱”的事,水溶和黛玉都快成陈铁军和周文雍啦!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回复jiajia07的评论:

me too. kind of worry about the future.
jiajia07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umiao的评论:
"我有想法的,对寿尽登仙那句话"

--Please don't tell us that Dai Yu will 寿尽登仙 eventually. We hope she and Shui Rong live happily forever.
jiajia07 回复 悄悄话 黛玉会不会受封诰命夫人了?黛玉随水溶西征,生下世子,水溶凯旋而归。黛玉也劳苦功高。会不会两个夫人都受封诰命夫人(当然不希望李妃也受封,不过目前好象没有办法把她落下,唉。。。)也应了宝玉说黛玉会受封诰命夫人,他变成龟给林妹妹驮碑。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umiao的评论:
这哪是“色诱”? miaomiao,您没发现吗?十六、百合 和 十七、重锦,19,香串点击数远超出它们附近的姊妹章节。。。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如果说是夫妻间的打情骂俏, 也能理解. 他俩也不必老是"相敬如宾". 那宝玉还说变成龟给林妹妹驮碑. ”

--雪MM, 我倒希望是这样。只不过,宝玉说变成龟给林妹妹驮碑,这句话来得柔;“好让你寿尽登仙”听起来有点重。 

The logic of miao's story is always coherent. 不过还没猜着miaomiao最后那大段的意思,还有那个皇帝。真不希望看到水溶成了仙鳏夫。
wumiao 回复 悄悄话 回复datuzi的评论:
我有想法的,对寿尽登仙那句话,可是还没想好,先这么放着。
雪儿,我是想让他俩做些亲爱的举动,可是又怕爱黛玉纯洁无瑕的人会有看法。你不知道,以前写他俩那些开始那点故事的时候,国内有人说我写黛玉“色诱”,吓的我再不敢多写一点东西了。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回复datuzi的评论:

如果说是夫妻间的打情骂俏, 也能理解. 他俩也不必老是"相敬如宾". 那宝玉还说变成龟给林妹妹驮碑. 水姐姐定夺吧.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水溶是不是有些喝多了? 他和黛玉再要好,很难想象会说到“好让你寿尽登仙---”。 哪有祝妻子是万古长青的青松呢?(miaomiao, please do not laugh)

--同意tigergirltantan的评论,感觉象话里有话的。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俺就通俗地说吧。黛玉的小性儿让人觉得亲切熟悉,邻家小妹,伸手可及;绝世风姿容貌,稀世空灵才俊,又令人可望而不可即。综合到一起,就变成了一个边际效用无穷大的“人物”,再加上成本为0(many thanks to miaomiao and internet, it is free!), 还有谁不喜欢呢?

P/S。 想想黛玉的处境,上有正王妃,太妃(nice);咱们哪个没有一级级上司?chair, dean, provost... 看miaomiao怎么让黛玉熬成婆?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回复sissidream的评论:
是呀, 傲世才情, 叛逆乖张, 自有一段风流的美貌.
不过, 我想水姐姐心目中, 文笔下的林妹妹, 已然是我们理想的林妹妹.
tigergirltantan 回复 悄悄话 黛玉笑道:“妹妹饶过我吧,只要你不要万儿,什么都给你,这条命也是你的。”两人追过太妃身后去,太妃声音足足地道:“别闹了,敢动了这孩子,看我饶了你们谁!”

I think both of them actually talk to Li Fe about the baby. Yu Er said I will protect my baby with my life, and Mother-in-Law said I won't let anyone hurt the baby, period. Both suggested to Li Fe " don't even think about it!".
sissidream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umiao的评论:
你说的对,我们大家都爱黛玉, 我最爱她的:
灵气,超凡脱俗,才冠群芳(还有群雄),品味非常人可比;
傻气,被薛家母女几句“体几话”就彻底打动了, 对爱情更是毫无保留;
大气,除了宝玉的心, 什么都不计较。其实她根本不克薄; 以后她最在意的就只会是水溶和万儿了。

还有就是美貌,我就是爱美女. 谢谢你让她活得这么精彩!
wumiao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雪冰月的评论:
我说心有灵犀,果然吧,雪儿就是个鬼灵精。以此类推,各位姐妹必然和那位绛珠仙草有相似的地方。我心里一个个猜下去---
我写作的毛病是越写越长。小时候作文总要把一张纸填满字才行,心里还赞扬自己节约用纸,那时候穷啊,纸笔都宝贝。现在看着网上这么多空白,永远都用不完,心里高兴。可是就是才情差不多没有了。呵呵。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回复wumiao的评论:
我最爱林妹妹的脱俗灵气啦. 爱屋及乌, 她那所谓的尖酸刻薄(其实不过是对在意的人耍耍小性子), 我也爱得紧呀.
wumiao 回复 悄悄话 回复piao11的评论:
惭愧了,看你这样说。林妹妹的兰质蕙心我是没有,照猫画虎去想而已。其实各位姐妹都那么爱林妹妹,想必和林妹妹有灵犀相通的地方。我是因为觉得林妹妹的小性儿很像我,开始在园子里没心眼老让人不喜欢的境地我也遭遇过。后来我变了些,所以也想让自己心里的林妹妹也有些变化。众位姐妹呢?爱她那些方面,都说说---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回复piao11的评论:
飘姐姐来坐我做的沙发. no. 1 哦.
piao11 回复 悄悄话 完了完了
今天就打一个盹加长沙发也不见了。。。

在论坛地板上看完
来这边跟妹妹说:妹妹你真厚道!
这样的篇幅
在论坛或博客见到甚少
可见妹妹跟林妹妹那个“静心惠质”“不染尘俗”多么的相似
有这样的厚道之心
我不怕妹妹你写不完美林妹妹!

妙儿妹妹,看看大家对你的支持和对此红楼的喜欢,我的眼都热热的。。。


给pinkkiwi:不会是李那个妃吧,我想,这个时候她不会有这个胆,但不排除她的在林妹妹周边布下心腹(以她一贯的性情而言)。。。
pinkkiwi 回复 悄悄话 有惊无险哪?我在琢磨着,李妃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却听得靠院子的那边窗下有细琐之声” 摸不是李妃?妹妹们给个意见。
西山 回复 悄悄话 拜托要让黛玉一辈子幸福,从小看红楼我最不甘心就是黛玉的结局,请姐姐的手圆圆我的梦。
jiajia07 回复 悄悄话 "我只想你若走了,我就用这个来追随了你去。"

--原来这就是那句水溶一生中最大的血誓了。太感人了。顶!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谢谢水姐姐要为我们的林妹妹杀出一片清静之地.
datuzi 回复 悄悄话 Ding before class!
jiajia07 回复 悄悄话 “母妃说的是,这孩子的脾气我现在还没摸透呢,也得要有母妃这样周到有经验的才能管住了他。”

---黛玉终于长大了,也会说话了。好!!!
我似浮云独自游 回复 悄悄话 今天好早啊!!!
谢谢miaomm,可以安心睡觉去啦
sissidream 回复 悄悄话 越写越好了!
林妹妹越来越灵气依旧,也成熟了. 太妃真不愧公主出生!
jiajia07 回复 悄悄话 "就听太妃静静地笑道:“你抱上一会子就罢了,还是还给我"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妙妹妹已经早就埋下了伏笔。记得早前水溶给太妃报告黛玉怀孕的好消息时,就叮嘱太妃千万不要让任何其他人知道,用意已经很明显。太妃不会不知道。所以太妃轻轻就把李妃的企图挡于萌芽。注意这个“静静”的用词. 妹妹写得太妙了。顶!!!
jiajia07 回复 悄悄话 SOFA #2!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哎呀, 峰回路转. 想着让那李妃抱一片刻, 我都不舒服.
故事又开始新一轮的迭荡啦, 我们拭目以待.
sissidream 回复 悄悄话 Sofa?!
雪冰月 回复 悄悄话 今天做沙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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