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义敢案看华人团结抗争的重要

从金义敢案看华人团结抗争的重要性

少数民族受到不公正的对待，这种带有明显种族歧视的恶习与劣迹在美国并没有根绝。发生在华盛顿DC的金义敢假支票案就是一例。虽然此案不象贺梅案因牵涉抚养权和旷日持久的法律较量，令华人社区震动，但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那就是：海外移民的抗争意识对于今后的生存空间和融为主流至关重要，并事关海外华人的子孙后代。

不可否认，因为移民数量上的弱小、经济上还未完全站稳脚跟、社团力量分散单薄，加之中国人不太爱管他人“闲事”的习性，使得很多华人移民明明深受歧视之害甚至吃了苦头也无力抗争。而金义敢假支票一案，当事人及其工作所在的大都会房地产公司，在金被控三项罪名：Attempted Forgery企图伪造, Attempted Uttering企图签发, Attempted Theft企图偷盗，并随后被判“有罪”的不利情势下，通过一年六个月的团结抗争，令法庭撤消对金义敢的起诉、撤消所有对金义敢的不利记录，堪称华人北美移民抗争史上值得记录的一笔。

虽然金义敢一案只是一个极其寻常的民事案件，但整个过程中，华人当事人、特别是当事人所工作的公司以及当地华人社团华人社群和华文媒体所表现出的空前的团结和抗争意识，其意义远超案件以华人受害者胜诉本身。

就美国的华人大多数而言，毕竟还是受儒释道的文化熏陶多些，自观念上就以“不争”、“隐忍”和“无为”信条。缺乏抗争信念，更不具积极的斗争意识是很自然的。但身在海外，华人其“息事宁人”的不争表面，也未必不是文化深层更远阔的生存意识和种族强盛意识的缺乏，是对美国数百年移民史某些特性洞察的缺乏。整个美国的历史，始终贯彻着一部少数民族被欺负被歧视的历史。清教徒先民继天主教徒之后掌握大权，美国历史上就没有中断过少数民族被歧视甚至迫害的事情。从最初的犹太人，继而是德国人、波兰人、斯拉夫人、意大利人、印度人、中国人、日本人、菲律宾人和墨西哥人。

因此，每个少数族裔都应该意识到，类似金义敢这样的冤情，其实不止是某个具体当事人坐牢吃官司的事情，不是申诉了可以免受牢狱之灾的个案，也不是中国人打赢官司脸面上有光的事情，而是事关一个种族群体在美国将以怎样的境遇、以及令自己的子孙在美国这片土地上怎样生存的大事。特别是今天，当越来越多的海外华人得益于母国的经济发展国力强盛以及外交的成果，我们当然还应当看得更远，那就是华人移民在所在国的团结和斗争意识对未来生存状态的影响。只有把海外华人自身的权益抗争，与自己、自己的子孙万代的生存环境和发展空间关联起来看，才是尽快摆脱歧视、尽早融为主流的动力与道路，这在非裔和西裔今日在美国的“待遇”便可略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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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贺绍强显然不是受冤枉的人。虽然贺赢了官司，但华人在西方世界的形象未必因此提升。因为贺的劣行，终将被揭露。而那时，受伤的是整个华人社群的形象。

在西方主流社会中，媒体是被称为继立法权、司法权、行政权之后的“第四种权力”，通过媒体监督促进政府决策和社会进步公正的理念一直是被奉为民主的圭臬。近20年来，华文媒体迅速发展，给华人读者华人家庭带来文化生活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些需要改进的问题。特别是媒体发展面临经费压力的情况下, 传播者职业精神的缺乏和外部经济利益的驱动，造成泥沙俱下、鱼龙混杂确实在所难免。

多维自称“自由媒体”，却严重缺乏媒体自律意识，在处理贺梅案报道问题上，有失偏颇。Journalist’s Self-Restraint，是西方主流媒体进行自我限制或自我约束的基本行为准则，华文媒体要融入美国的主流，媒体对从事信息传播活动的记者有所约束是基本的前提。多维在贺梅案的报道和网络文字编辑编排处理上，表现得并不公正正直。多维其实完全可以做得更好更专业，只需要用记者的敏锐，去挖掘真相，而不是去表达倾向。无论是非对错，只要客观揭示，如实报道，读者就会支持多维，并对它的将来有所期待。多维完全有能力将贺梅案调查得更彻底，怎么会因为贝克称律师有令不让多说就放弃了呢？如果一家媒体一群记者，如此轻言放弃，那么他们所采写的新闻，只能浮光掠影，只做表面文章。

新闻媒体的首要功能是告知公众周围世界的变动，揭示事件的真相。当媒体一再失实，公众认为其不可信时，读者就会转求其他的信息源，无论报纸还是网络，生存的经济基础同样会坍塌。多维应该反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华人谴责贺绍强，难道都是贺的夙敌么？我想决不是。这些读者是有是非和道德判断的，是有对华人今后在西方世界眼里的形象是否受损的担忧的。是多维编辑明显的偏颇和利用网络编辑强权，激怒了读者。华人记者（包括多维的网络编辑）应自律和谨慎，在经济利益与社会责任多方面的矛盾中，首要的就是应该将读者装在心里。美国新闻专业记者协会的专业规范中，除了发掘真相加以报道（Seek Truth and Report it)、独立超然（Act Independently)、负责(Be Accountable)外，特别把伤害最小化(Minimize Harm)作为要点提出来，或许也包含对于读者利益的保护吧。从这几点标准来衡量，多维离“成熟媒体”都相差甚远，更谈不上“专业”了。

短期利益的行为，并非新闻的正途。公众信任才是媒体最可宝贵的资源，信任危机是媒体最大的危机。多维可以做得更好，可是并没有坚持专业化和公正性，非常令人感到惋惜。（有空再写吧，比如：《从贺梅案，看北美华文媒体的现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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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地产公司总裁张伊立博士在华盛顿地区可是个耳熟能详的人物，同胞们每周或每十天半月都能在华府的报纸上读到她的文章， 听到她的故事。 十几年来，她不仅在大华府地区帮助华人同胞购房置业，领导着华府知名的房地产公司，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而且也是个极富有正义感和同情心的侨届领袖，在金义敢假支票受害案的一年零六个月官司中，张伊立是个伸张正义, 讨还公道的领军人物。

去年3月22日，华盛顿特区法院的法官宣布金义敢犯有企图非法制造，签署，占有假支票三项罪名。张伊立旁听了两次庭审的全程，亲身听到看到法官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仅凭推理，想象，逻辑分析和偏见就给金义敢定了罪。张伊立为法官的判决吃惊，愤怒，不平，她立即支持金义敢和妻子吉蔚英继续打官司，为自己讨回清白。张伊立向大都会房地产公司全体成员报告了事实经过之后，尽管大家对这场官司的前景不乐观，但大都会家庭的成员们没有袖手旁观，大家决定用团结和奋斗为金义敢伸张正义，洗雪冤案。张伊立亲自在报纸上写文章，组织大家给法官写信，帮助律师寻找提供证据，出庭声援作证，为金义敢捐款，为打赢官司进行了动员和长期打算。

在一年多的时间里, 她从头至尾, 坚信金义敢在这个案件上是无辜的, 她花了大量时间陪同金义敢夫妇出庭, 并在法庭上为金义敢作证。 在法官不顾事实，轻率的作出有罪的判决时， 她坚定地支持并鼓励金义敢夫妇要抗争到底，不能向这种明显有种族歧视倾向，不让辩方申诉事实，草率判决的法官屈服。 并于2006年4月29日召开记者招待会，通过媒体向社会公开事实真相,  呼吁大华府的华人声援金义敢，为华人争取司法公正的合法权益。 在张伊立的号召下, 大都会地产公司的所有同仁, 出谋献策, 多方声援， 使得金义敢坚持了一年半， 其间, 张伊立多次和律师讨论案情, 想方设法搜寻各种证据, 并鼓劲打气, 直到最后取得法庭的胜利。
1．组织新闻发布会，发挥媒体的喉舌和武器作用
在现代信息社会，媒体的关注常常是非常重要的。不是希望媒体可以左右法庭的裁判，而是通过媒体客观报导而使法庭更加严肃、慎重地审理案件—–尤其是涉及到少数族裔根本利益的时候。我们不能说法庭有任何先入为主的偏见，但是我们同样不能否认在事实上存在对于少数族裔肤色、语言、文化背景等等方面的歧视。
为了帮助同胞伸张正义，主持公道，也为全体华人和自己争取权益和尊严，张伊立向华府的几家中文报纸，如美洲时报，新世界时报，美华商报等中文媒体发出呼吁，组织新闻发布会，向媒体公布事实真相，希望得到大华府十几万华人同胞的同情和支持，作为我们的坚强后盾。在中外历史上，冤假错案不胜枚举，很多冤案如石沉大海、永无昭雪之日。但金义敢的假支票冤案由于几家中文报纸的跟踪报道，事件的发展就向积极的方向转化。这个案件不仅牵动着大华府十几万华人同胞的心，新闻报道通过网络，传播到中国和海外，许多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年来，张伊立接到无数老客户新朋友的电话，邮件，传真，他们出主意，提供相类似的假支票证据。很多人在邮件和网络中声援金义敢， 声援张伊立组织的为海外华人争取合法权益的抗争行动。
2．两军相遇、勇者胜
在案件审理过程之中，除去事实的调查、法律的运用之外，最后胜负的结果常常就是双方意志、决心较量的结果—–所谓 两军相遇、勇者胜。在金义敢案件的整个过程之后，都体现了张伊立博士领导的大都会房地产公司集体的大无畏勇气！在事实清楚的情况下，大家抱着坚持到底的决心，绝不退缩，勇往直前。
五月五日是金义敢出庭的日子，出乎意料的是那么多与金义敢素不相识的人记住了这个日子并且在关心着出庭的结果。五月四日《美洲时报》用头版头条和另外两个整版报道了金义敢所遭遇的网络诈骗案。刊登了大都会同事们写给法官的英文信件和互联网上关于金义敢事件的讨论。五月四日下午张伊立陪同金义敢夫妇约见了律师 Mark Schamel 。当律师看到当天的《美洲时报》时感到非常惊奇和振奋，他没想到华人社团如此团结，如此关心自己同胞的命运；更没想到以《美洲时报》为代表的中文媒体对一个普通侨胞所遭遇的不公正判决如此重视，反应如此强烈有力。律师向金义敢介绍了法官可能做出的决定和判刑，向金预告了最坏的情况——–出庭后立即被监禁。因为金义敢已于三月二十二日被宣布有罪，五月五日只是宣判量刑。而且在前些天的接触中律师已经了解了检察官和法官的固执与强硬。这种可能性是确实存在的。

3．几十位同胞出庭作证，法庭气氛急转直下

根据律师的提议，大都会的许多同事、金义敢的一些朋友和几位与金义敢有相同，相似遭遇的华人都表示愿意出庭，以示支持和作证。按法庭通知的时间早晨10：30开庭。大家本来已约好9：30分别在Rockville, Vienna 和Ellicott City 集合，开车前往。前一天晚上律师突然通知开庭时间改为9：30am。当晚 10：26pm 张伊立给大家发了紧急通知，于是全体出庭人员都起了大早，为了及时赶到多数人决定改乘地铁前往。有的有全职工作的专门请了假，有的推迟了当天的过户，有的因太太出差，把小女儿托付给了邻居。有的下午要去新泽西州的机场接人，还是一大早赶去了法庭。有的突然接到送洗衣机的通知十点多才完事，也还是匆匆忙忙乘地铁赶来。大家都放下手头的工作，安排出时间参加了出庭。几位实在有急事临时不能出庭的同事也来电话表示支持。

记得当张伊立率领众多大都会房地产公司的经纪人和一些华人朋友出现在法庭的时候，法庭上座无虚席，无一空位，80%以上全是来向金义敢表示支持的华人。他们不卑不亢、神情肃穆、衣着得体、气宇轩昂，全部都穿着自己最正式最好的西装，套装，打上了领带，认真严肃的倾听法庭发言，无声地向法庭表示他们对金义敢的关心，支持和重视。当法官审理金义敢案件时，这一阵势显著地影响了法庭的气氛，让对方检察官的嚣张气焰为之一挫。事后，金义敢的律师—–一位在大华府法律界颇有名气的白人律师，对于张伊立及其他经纪人的团结齐心赞叹不已。
张伊立参加了三月二十一，二十二日和这次的出庭。她说这两次出庭给了我们完全不同的感受。上一次法庭不重视，仅仅等翻译就等了五个小时，法庭上只有几个人，检察官“义”正言辞，滔滔不绝，声势夺人；检方证人一个个准备充分，“理”直气壮；法官带着明显的偏见与轻视，先入为主，声色俱厉，几乎不让金义敢的第一任律师有说话辩护的机会，加上该律师没有做调查取证和充分准备，导致金义敢被误判有罪。离开法庭后的好几天张伊立心里都觉得很沉重，很憋气，窝囊，不平。

而五月五日的法庭由于三十多位华人的着装出席显得格外庄严肃穆，检察官只说了几句话就闭上了嘴。法官在开始发了些牢骚，打断了现任律师Mark的几次发言后，也就变得比 较安静，开始了倾听。根据原律师的建议，大都会地产公司同仁和金义敢的朋友总共向这个法官写了45封信，举出大量的事例证明金义敢是个奉公守法的房地产经纪人，在出租房子的过程中遇到这种尼日利亚欺诈案，金义敢本人是这个案件的受害者，大家指出法官判决金义敢有罪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必须作出改正。当律师说有三十几位证人可以证明金义敢的无辜，并向法官出示了刚出版的美洲时报时，检察官和法官脸上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表情消失了。当律师激动地陈述：“金义敢作为一个前中国军官（！！！），在他五十五岁的生涯中一直遵纪守法，诚实正派。他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一个好人。他为公司为社区为美国国家都做出了重大贡献，受到同事，朋友和社会的尊敬。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多“大”的事！多“大”的事！！！（Such a big deal! Big deal!!!）你们就要把他送进监狱！？”时，法庭一片肃静，每个人的心都被抓住了，被震撼了。

在座的两位美国女律师悄声表示出她们的感叹。出庭的中国人心里充满感动和自豪。由于中国的强大与开放，赢得了世界的重视与尊敬。“中国军官”成为一种荣耀，一种信誉，这在十几年前的美国是根本不可能的，更何况是在法庭上！！由于华人的团结，奉献，抗争使自己同胞的权益受到重视，使金义敢的沉冤大有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得到平反，昭雪，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高兴的呢！

4．华人的团结赢得美国律师的尊敬

      在庭审结束后，律师还有些手续要办，他再三表示要向全体出庭的华人表示感谢。他说法官并不一定代表公正，尤其是少数民族的权益要靠自己争取和竭诚努力。他对华人社团的紧密团结和奉献非常钦佩，非常感动，一再说大家的出庭“make big difference， big difference!!!“ 他希望大家等一等他还要亲自向大家表示感谢。

      这次出庭后大家觉得心里特别舒畅————-金义敢虽然仍被判有罪，这已在意料之中。但金义敢得到了律师的公正评价并安全回了家。法官不得不同意五月三十日法庭继续听证。我们这三十五个人作为华人的代表感受到了强大中国和华人团结的力量与影响，也用自己的行动赢得了正直美国人的尊敬。当三十五位优秀的华人整整齐齐端端正正坐满法庭，当大家听完法官对金义敢的不公正判决后，“唰”地一起站起来，走出法庭，剩下空荡荡一间屋子，向法官显示力量与抗议，大家真感到很骄傲。暂时的判决与输赢并不说明什么。正义与公理在我们这一边，我们一定会笑到最后。

在整个案件最扑朔迷离、最前途未卜的时候，有一位公司非常知名的经纪人，曾经在一个晚上给张伊立总裁致电，说：“伊立，你对于金义敢的无私帮助太让我感动了。我跟我太太已经说了：‘如果我将来有什么事情，你就去找张伊立‘
张伊立告诉我们，“听到这里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为了这份信任，我以前做的一切都值了”。这为经纪人说：“我今天出庭不仅是为金义敢，也是为我自己，这种事情说不定哪一天也会轮到我头上。我们华人的地位权益和尊严要靠我们自己去争取”。（他的话与律师的话如此相似，令人深思！）

5．旷日持久，持续较量

然而，在固执的法官面前，在旷日持久的等待中有人曾经怀疑过法律的公正与尊严，怀疑过民心与团结的力量，不仅张伊立和大都会成员们也曾担心过手中握有重权的法官能否完全认错，能否同意为金义敢彻底翻案，就连律师对法庭从新听证有没有效果，能不能推翻前面的判决没有信心。五月二十四日，张伊立去律师事务所和律师再次交谈，表示了金义敢家庭不讨回清白绝不的决心，希望律师不必担心律师费的问题，再接再厉，继续向法庭出示证据，争取案件的从新审判。张伊立告诉律师，我们没有放弃，没有动摇，全华府的美籍华人社区都看着这个案件的发展，这个案件就是对美国法庭正义和公正的考验。

五月三十日，在金义敢的律师Mark Schamel的要求下，法庭再一次进行听证，律师在法庭上出示一系列证据，证明金义敢在假支票案件中是无辜的。律师出示了Yahoo 公司提供的犯罪分子的17封电子邮件，找到了罪犯发出电子邮件的真正地址，出示了犯罪分子通过网络支票公司开出的181张假支票，并找到了同时受假支票之害的其他3位受害者，律师请出费尔法克斯郡警察局专门调查假支票欺诈案的专家，请他分析金义敢案件，这个专家认为金义敢是受害人，愿意为金义敢做证，律师并出示了其他房地产经纪人收到的类似假支票多张，出示了美国司法部刚刚召开的打击网络犯罪的新闻发布会文稿。文稿显示，在当今网络犯罪的狂潮中，有两百五十多万人受骗，损失金额大15亿美元之多，美国和五个国家联手，逮捕了546名罪犯。律师问检察官，你不去追踪真正的罪犯，而起诉假支票的受害者，这不是太荒唐了吗。在一系列证据面前，法官表示他需要时间来阅读证据资料，如果证据确凿，有可能重新审理此案件，为自己留下退路。

6．坏事能变成好事，金义敢案件促进了社区华人的团结

张伊立在金义敢案件期间，多次发表文章，感谢《美洲时报》，《新世界时报》等中文媒体的大力支持。她说， 你们的努力不仅帮了金义敢，也为提高整个华人社区的形象与地位做出了重要贡献，起了很好的作用。很多华人评价说《美洲时报》敢于为华人说话，能为我们办实事，我们喜欢这样的媒体。 她说， 特别感谢那两次出庭和未能出庭但为金义敢事件提供过证据和建议的所有同胞们。感谢4月29日出席大都会公司新闻发布会的各报社记者们，同胞们。特别感谢在华府社区很活跃的漆丹毅医生，他给张伊立打过十几个电话，发过十几个Email，在第一时间转发给张伊立发表在WASHINGTON POST上有关网络犯罪的文章，并且把金义敢的事件转告给美国的许多律师组织， 以至美国律师们向我推荐了金义敢的现任律师– —-著名的Mark Schamel律师 。庭审后，漆医生给张伊立打电话，鼓励她：”姐姐你大胆地往前走”。

     金义敢的律师Mark Schamel先生的认真准备，努力工作和出色辩护使得案情大有转机，那天出席庭审的人都说真应该拍电影，比电影还精彩———–。张伊立发了Email 专门向他表示感谢。他则表示，由于我们这些华人和《美洲时报》等中文媒体的介入，他觉得非常兴奋感动。他说从来没有一次庭审有这么多证人出现在法庭。这么多人同一族裔，着装正式，庄重严肃，坐满法庭，给人的印象太深刻，太震撼了。（其实还有一些美国人也出庭作证或表示支持，例如，华府邮报文章的作者，北维州警察与调查员，吉蔚英朋友的老板等等），律师表示很有信心，一定要尽全力把官司打赢。

     张伊立说，其实，这件坏事已经在开始变成好事。在大华府，在全美国，大概从来没有过哪一次，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普通华人，会有这么多人专门请假，放下工作，放下私事，聚集在一起。只是为了正义，公道，为了助人于危难，敢于触及法庭，触及法官，敢于说出真相，据理力争。以前，华人的最大缺点就是不团结，一个人出了事，大家袖手旁观，一听说刑事案件赶快躲远点，少数人甚至幸灾乐祸风言风语。 这一次，大家开始团结起来，热情关心，积极参与，并在参与中看到了自己的力量。通过这件事我们要告诉世界：华人不是弱者，不是一盘散沙。我们不仅聪明能干，吃苦耐劳，而且坚强勇敢，我们有能力为自己争取地位，权益与尊严。我们生活在美国，努力工作，诚实生活，为美国做出很大贡献，我们也是这里的主人，我们应该享有平等的权益和地位，我们必须受到公正的对待。

          两次出庭后张伊立表示，金义敢事件远没有结束，我们前面还有一段很长，很艰难的路要走，。毕竟我们面对的是位高权重的联邦检察官和一个非常固执，自负，保守，甚至拒不接受High Tech(internet)的法官。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话题已远远超出了金义敢事件本身，为了自己，为了华人社区，为了其它少数民族，也为了子孙后代，我们一定陪伴金义敢一直到最后的胜利。历史一定会记住2006年春夏之交发生在美国首都的这件事。

7．路回峰转，案件发生变化，

经过张伊立领导的持续抗争和华府知名律师Mark Schamel富有智谋的斡旋，案件终于发生变化。八月五日，法庭通知，取消五月五日法官的判决，定于八月二十五日重新审判这个案件。由于种种原因，原来的检察官调到佛罗里达工作，2006年底，一个新检察官接手金义敢案件。由于律师的工作，原先诬告金义敢假支票案的联合银行分行经理，告诉新检察官，金义敢在这个案件中是无辜的，他2005年8月2日在联合银行的兑现支票的行动完全符合银行的一切规章。2007年二月二日，在华盛顿特区最高法院轻罪庭，“金义敢假支票案件”中新任检察官Mr. Jeremy Barber当庭提出：由于证据不足，无法立案，决定撤消对金义敢的起诉。法官John Bayly宣布，金义敢案件结束，撤消所有对金义敢的不利记录。此时，金义敢的辩护律师Mark Schamel和Julie Mitchell高兴地向金义敢握手致贺。在这个案件中,被告方取得彻底的胜利。

金义敢案件显示了海外华人团结起来的力量, 他们敢于在美国主流社会争取自己的合法权利，就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华盛顿的大都会地产公司的这种有组织的行动, 文章看得出这个官司已涉及到中英文新闻媒体,美国人和华人教会,房地产行业,美国律师协会和整个华盛顿的华人社区的有组织的互动的力量。大都会地产公司总裁则是这场抗争活动的领军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