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明明走在田埂上,发觉雨后的泥土很滑,细润的黑浆早已渗入塑料凉鞋,一不留神整只脚从鞋子前面的洞溜出去,只能一步一搓跟在爸爸后面。眼前是无边的水稻田,地里偶尔几个人,一面拉开嗓门同金三哥打招呼,一面就行着注目礼,看这一行人通过。这一行五个人,五岁的堂弟浩浩一扭一扭的打着头阵,金三哥拎着行李随后,小叔和爸爸扛着各自的渔具,一面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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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一个女人,不管她是强大还是弱小,美丽还是聪明,她始终是一个杯具,不能成为茶壶。
M:
一个杯具的命运,要么是空空如也,要么就装满了委屈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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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叫我学提琴,是因为它优雅。斜身一架,搭上弓来咿咿呀呀的拉,远看是扶风弱柳,摇曳多姿的。我便这样莫名优雅的长到想要挣点零花钱的年纪,在网上招聘广告里认识老章。老章是什么人,真的不清楚,依稀记得他自我介绍为市交响乐团前首席,无从考证,我也不甚介意-可见我虽然冒冒失失出去见陌生人,倒也不是很轻信。
我叫老章做章老师,实则有点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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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来,我的妈,在她有了8岁小孩的32岁,仍然把爱情看得天大,是多么真纯而率性。十七岁是为爱死的年纪,逾期不侯。岁月摧残,灵性磨灭,到三十岁,应只得一具肥沃丰润的躯体,成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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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溯时光,回到最初的时候。
纵使我已不记得,第一眼亮光,是怎样穿过氧气和尘埃,刺穿我的瞳孔,投射在眼底,牵动几条神经,烙在无意识但是真实存在的孩童的记忆里。
此刻我是一尾鱼,初次摆尾,是一只鸟,未睁眼就知道吃。
这个世界不是欢迎的,也没有敌意,它是中性冷漠的,随便我来不来。我的母亲的疲惫的笑容说,人生这样苦难,你终于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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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杯咖啡下肚后无甜品,胃里莫名期待而不得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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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9月16日晚。
把LG骗出去玩,独自抱着吉他打开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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