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游四海

旅行应该是每次只走一两公尺,同一个物件,同一个景色,从不同的角度去观察她,欣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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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粉红的世界

(2006-09-12 14:20:22) 下一个
Jambo (斯瓦西里(Swahili)语:你好),我的乞里马扎罗! (4)
粉红的世界

前天晚上睡得早,狮子来拜访,自己睡得呼呼的。昨天晚上,竖着耳朵半天,却啥动静也没有。搞得我白天起来神经衰弱,眼睛红红的。好的是,我现在出门,在那都能睡着,飞机上,大树下,汽车里。

今天,我们再去Masai Mara转半天,然后,下午就去Nakuru。Nakuru的附近是Lake Nakuru NP(国家公园),这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地。不知是有些动物还没有看到,还是昨天还没看过瘾,吃了两口子,就又去和司机套近乎,要他早点开出去。“Pole Pole!”。无趣!“得”,把他得罪了,咱们都玩完。于是,打完了包后,就去帐篷后面看树上的猴子吃早餐。它们是Vervet Monkey,肯尼亚树丛里,草原上最常见的一种。它大概有一米二那么长,尾巴就占了三分之一。营地里的工作人员总是和它们保持距离。别让它们有任何感觉这里有食品容易到手。一旦养成了来营地的习惯,它们就再也不会自己觅食了。好像这里的猴子还挺自觉。人吃人的,猴吃猴的。

终于出了门。开出去不久,我们第一次看到了一只小象,和它的妈妈在一起,周围还有四,五只大的。那妈妈一看到我们,一种本能,就把小象挡住。可那小象在它妈妈的的肚子底下转来转去。真是滑稽透了。



不时,我们来到了一个很大的Maasai部落。为了保护国家公园的动物,现在那些Maasai的部落都有所迁移,最多也就生活在国家公园边缘的地方。司机告诉我们,Maasai没有种田的习惯,只是放牧。他们又不轻易把牛羊去换食品,所以,经常是一天吃上一顿饭,挤点牛羊奶,放些牛血,然后喝些生奶和生血就充饥了。往往轻轻一刀下去放血,人就跪在牛边上用嘴巴接着。Maasai人很美,路边上见得更多的是男的,很瘦,站的姿势通常是,手里撑着长矛,也有木棍,一只脚站得直直的,还有一只脚转过去,脚尖抵着,就像卓别林的站式。走路的时候,一根长矛扛在肩上,两手都握着长矛各一头。身上清一式的打扮,一身红布,也有格子的,裹着。


中午的时候,我们经过一个礼品店(Curio)。我很喜欢非洲的艺术,简洁,粗旷。要不用一个通俗点的字:“野”。Chalk(中文不知道怎么读。)混上不同颜色植物的汁液就是他们的颜料。Savannah上的草,晒干了,编成绳子,再加上地上捡的枯树干,这就是他们的基本材料。用它们可以编成筐,篮子,做成盾牌,木雕。一种不加修饰的美。而那些用的颜色也不是什么流行色,红那就是鲜红,红到和鲜血那样刺眼,黄那就是金黄,黄到和太阳那样融合。


傍晚的时候,我们到了Nakuru,这是肯尼亚第四大的城镇。今天我们住旅店。看起来大概也要2000先令一晚上。当然,我们的费用都包括了。放下pack,那两个德国女孩和我几个就去街上逛逛。天已经很暗了。路上的行人没几个,但我们丝毫没有紧张感。其实,除了内罗毕,那些小点的城市还是很安全。当然,走以前,旅馆的服务员还是告诉我们那里可以去,那里不可以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来到了Lake Nakuru NP。先是几个路边的Buffalo吸引了我们。


但快到湖边的时候,这景色把我们惊呆了:数万只,数十万只,不,数百万只Pink Flamingos在湖边。这湖是粉红色的,说确切点,这天也是粉红色的。





Lake Nakuru不是淡水湖,而是Soda(苏打)水湖。所以,湖里并没有鱼。以前看到的几篇文章有误导。那些季节性的Flamingos是靠吃水里的一种水藻(algae)长大。我们看着那些Flamingos优美的步伐,往往是列成一排,看着它们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我开始轻轻的哼“胡桃夹子”的音乐,“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那两个德国女孩也笑着,很轻的一起哼了起来。我想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是相通的,这和肤色没有关系,和语言也没有关系。这就是音乐。而这美丽的自然,把我们的心灵也很简单的沟通了。

走到高处,这湖光山色尽收眼底。



而这里生活着另外一些动物,小小的Lizard,吃残剩的Vulture,还有Baboon。(注:和猴子的生活习惯不一样,Baboon主要生活在开阔的草地上,而不是树上,主要是吃些水果,昆虫,当然还有青草。它们也不像猴子有个“猴王”起个“带头”作用,它们没有“Baboon王”,“自然”面前,人人平等。)





(注:那Vulture的中间的是只Stork,它还在等Vulture吃剩的呢.)


接着,我们原路返回。在湖边的草地上,我们又见到了Rhino(犀牛)。这次是White Rhino。和Black Rhino比,White Rhino的嘴唇上有一片白的。它们的体型比Black Rhino更大,但更害羞,不象Black Rhino那么富有进攻性。在东非,White Rhino正渐渐的灭绝。这些White Rhino据说是从津巴布韦,博茨瓦纳那里转运来的。司机把车停在离Rhino很近的地方,让我们好好的欣赏。






你看,这多像是三剑客,Three Musketeers.

由于我们在Lake Nakuru呆了时间过长,司机很礼貌的建议我们该走了。再说,那两个德国女的参加的是四日游,司机今天要把她们放在Nakuru,有另一辆车会把她们带回内罗毕。我们在Nakuru告别了。然后又加了个小伙子进来,Michael,从英国来,大学还没毕业。那司机也没有什么大哥大之类的。旅馆好像全安排好了。看来,他们这个Safari的旅游网络很先进,也很有效。

我们两个小伙子一上车,司机马上就上路了。要不到Isiolo要很晚了。这个小镇是在Samburu National Reserve的边上。在去Isiolo的路上,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从陆地跨过了赤道。说到赤道,我们可以做个小实验:舀些水,放在一个有个小洞的碗里,再让水流到下面的一个大桶的中央。在赤道的北面,水会向一个方向转;在赤道的南面,水会反方向转;而放在赤道上,水就不转了。(我不记得那个是顺时针,那个是逆时针了。) 这个叫做Coriolis Force(是不是向心力和离心力之说?)。可惜,时间没有了,我们没能下车去村里看看。只是在车上讨论了半天。

不过,我们在路边上好好看了看Mt. Kenya,非洲的第二高峰(5199米)。不象登乞里马扎罗,虽然是最高的,只是个Trekking,登Mt. Kenya是个技术攀登,也就是说,你需要绳索,冰镐,和冰爪等。在Mt. Kenya的山脚下,住着Kikuyu人,他们把Mt.Kenya奉若神明,有意思的是:造的房子,所有的门都是对着山的。



天黑的时候,我们进了Isiolo,肯尼亚东北部的前沿(Frontier)小镇。值得注意的是,这个镇子有很多穆斯林人。住的旅店是个西班牙建筑。吃完晚饭,走出紧锁的旅馆大门,刚站在门口,几个流浪的小孩就过来聊天。这里似乎不像Nakuru那么安全。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早点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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