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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七杂八

(2007-01-04 21:40:58) 下一个

终于按捺不住, 在网上订了种小麦草的PACKAGE.  种得成, 再订多功能榨草/汁机.  前几天一时兴起, 几乎去买荷花种子, 好在不能寄过来, 才做罢.  朋友知道后, 都说我发疯了.  他们不明白, 看着一颗种子从发芽, 长叶, 到开花是一个多么有趣而又让人欢欣鼓舞的生命过程.  他们不明白, 当我的小朋友们遣词造句梦想成为医生, 老师, 飞机师时, 我就在课文本上歪歪扭扭写: 我长大了要当植物学家 (我的理解: 植物学家=种花的, 而我当然不能说我长大要当种花的…), 大了些, 又特渴望背个大包, 拿个小榔头 , 举着放大镜, 满山遍野的找石头女版李四光.  等真正长大了, 从事的是最枯燥乏味的, 一成不变, 毫无创造性的工作.  这份工作给了我现实的安逸, 却满足不了对理想的渴求.  退求其次, 做个都市农妇应该不算太难.

 

几十年一遇的暖冬, 新闻说一月一直是这种温度的话, 今年应该不怎么会有冰酒. 葡萄都要烂在地里了.  如果有机会, 真想去摘一次冰葡萄, 凌晨时分, 和一帮同样穿得跟棕子似的一夜农民活跃在田间地头, 边喝口小酒, 边摘葡萄, 吆吆喝喝, 冰天雪地, 热火朝天.  但是, 我认识的人, 没有爱去的. 

 

下班401, 提早下了, 顺路去了鱼店, 又受不住诱惑.  挑了MUSSEL, 熏三文鱼, 和半打生蚝.   老板过来看到我篮子里的蚝, 挺高兴. 肯定是想起上回教我开蚝的事了. 开了4, 尝到什么叫甜的, 微咸的, CREAMY, 味重的.  当然, 我也没让他失望, 买了一整盒, 老妈心痛得不行, 我吃得津津有味, 开蚝也越来越娴熟.  MUSSEL PARSLEY, THYME 烫了捞起, 全都开口, 个个橙黄饱满, 顾不上烫, 扔个到嘴里, 鲜香, 肥嫩, 多汁, 好吃极了. 三文鱼片薄, 用甜洋葱和树子拌了.  切了柠檬角配蚝, 不过没用上.  更喜欢原味的.   开了那瓶很袖珍的本格梅酒.  感觉跟小时候喝的咳嗽糖浆差不多, 越想咂吧出点梅子味来, 越觉得象咳嗽药.  以为是鱼腥的关系, 漱了再尝, 仍是那个味.  败兴, 还不如清酒.  最后喝了碗热热的杂米粥.  吃饱觉得很颓废, 我就一”MATERIAL GIRL” 还谈什么理想.  难道说, 我的理想已经变成象猪一般幸福生活”? 好象也不过份, 还蛮应景的, 2007是猪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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