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誓》:"逖矣,西土之人!"——回复:秦与河东、吴越非中国
(2007-07-04 01:4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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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誓》:逖矣,西土之人!→《史记·周本纪》:远矣,西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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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疏证》伪证考略(中)
(5)《史记》多古文说
前面提到,张守节说《史记》引文包含“与古文《尚书》同者”。班固则进一步指出,《史记》引文中“多古文说”。这是一个更加重要的反证。下面是阎氏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方式:“其不同于古文不特如前所列而已也。《汉书·儒林传》:‘安国……授都尉朝,而司马迁亦从安国问故。迁书载《尧典》《禹贡》《洪范》《微子》《金縢》诸篇多古文说。’余尝取迁书所载诸篇读之,虽文有增损,字有通假,义有补缀,及或随笔窜易以就成己一家言,而要班固曰‘多古文说’,则必出于古文,而非后托名古文者所可并也。余故备录之以俟好古者择焉。”(《疏证》第二十四)按紧接上文阎氏对《史记》相关引文作了相对完整的辑录。凡五千余字。
《汉书·儒林传》上述内容十分重要:(1)司马迁曾向孔安国请教过《尚书》问题。(2)在司马迁撰写《史记》的过程中,具体采用过孔安国“古文说”。上述《尧典》等五篇都是今古文《尚书》共有的篇章,因此班固所说“古文说”是指孔氏“《尚书》古文学”的“师说”、“家法”,也就是《孔传》内容。司马迁(约前145 ~ 约前87)大约死于武帝末。在他撰写《史记》期间,博士学官只有晁错传本(前面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由于晁错传本“师说”解读质量较差,因此司马迁为撰写《史记》求教于正在整理和注解“孔壁本”《古文尚书》的孔安国,并在《史记》中采用了一部分孔氏“古文说”。
严格说,阎氏此条只是提出问题和罗列材料,并没有进行分析,更不要说解决问题。他自己也说“备录之”是为“以俟好古者择焉”。因此,在未作具体分析之前,这部分材料并不具有证据的性质。阎氏所谓“则必出于古文,而非后托名古文者所可并也”,不过是毫无依据的虚张声势。
以往学人对班固“多古文说”多有议论,或语焉不详,或干脆“抹杀”。没有人将“古文说”与《孔传》联系起来加以考虑。在具体分析阎氏“备录”这部分材料之前,我有一个初步判断:(1)《尧典》《禹贡》等诸篇行文相对艰涩;(2)《史记》中的《尚书》引文相对平易;(3)从逻辑上说,假如的确存在班固所谓迁书载《尚书》诸篇“多古文说”的现象,这个现象应发生在原文的艰涩与引文的平易之间;换言之,孔氏“古文说”应当存在于原文与引文的过渡环节上。
基于上述判断,我着手在《尚书》原文、《孔传》注解和《史记》引文三者之间进行比较。先是在阎氏“备录”的五篇范围内,进而比较了《史记》引《尚书》的全部内容。比较的结果令人十分震惊:在《尚书》原文与《史记》引文的过渡环节上,司马迁大量采用了孔氏“古文说”也就是《孔传》的注解。
比如,《尚书》原文“宵中”→《孔传》注解“宵,夜也”→《史记》引文“夜中”。再如,《尚书》原文“允厘百工”→《孔传》注解“允,信。厘,治。工,官”→《史记》引文“信饬百官”。又如,《尚书》原文“庶绩咸熙”→《孔传》注解“绩,功。咸,皆”→《史记》引文“众功皆兴”。又如,《尚书》原文:“帝曰:畴咨若予采?”→《孔传》注解“采,事也。复求谁能顺我事者”→《史记》引文“尧又曰:谁可者?”。又如,《尚书》原文:“帝曰:吁!静言庸违,象恭滔天。”→《孔传》注解“言共工自为谋言,起用行事而违背之,貌象恭敬而心傲很,若漫天。言不可用。”→《史记》引文“尧曰:共工善言,其用僻,似恭漫天,不可。”
由上面的比较可以明显看出,在《尚书》原文与《史记》引文的过渡环节上,《孔传》的作用是由此及彼的“桥梁”。具体说,班固“迁书载《尧典》《禹贡》《洪范》《微子》《金縢》诸篇多古文说”只是略说,司马迁撰写《史记》实际采用孔氏“古文说”的范围要更大一些:《尧典》(对比《史记·五帝本纪》引文)29条,《皋陶谟》(《史记·夏本纪》引文)10条,《益稷》(《史记·夏本纪》引文)15条,《禹贡》(《史记·夏本纪》引文)18条,《甘誓》(《史记·夏本纪》引文)1条,《汤誓》(《史记·殷本纪》引文)2条,《高宗肜日》(《史记·殷本纪》引文)1条,《西伯戡黎》(《史记·殷本纪》引文)1条,《微子》(《史记·宋微子世家》引文)4条,《牧誓》(《史记·周本纪》引文)5条,《洪范》(《史记·宋微子世家》引文)5条,《无逸》(《史记·鲁周公世家》引文)3条,《金縢》(《史记·鲁周公世家》引文)6条,《吕刑》(《史记·周本纪》引文)1条。凡100条。具体如下(按下面每条对比内容均由三个部分组成:《尚书》原文→《孔传》注解→《史记》引文)。
【《尧典》对比《史记·五帝本纪》】1.协和万邦→协,合→合和万国。2.钦若昊天→敬顺昊天→敬顺昊天。3.宅嵎夷→宅,居也→居郁夷。4.厥民析→厥,其也→其民析。5.宵中→宵,夜也→夜中。6.以殷仲秋→以正三秋→以正中秋。7.允厘百工→允,信。厘,治。工,官→信饬百官。8.庶绩咸熙→绩,功。咸,皆→众功皆兴。9.允厘百工,庶绩咸熙→信治百官,众功皆广→信饬百官,众功皆兴。10.帝曰:”畴咨若时登庸?”→畴,谁。庸,用也。谁能咸熙庶绩,顺是事者,将登用之→尧曰:“谁可顺此事?”。11.胤子朱启明→启,开也→嗣子丹朱开明。12.帝曰:“畴咨若予采?”→采,事也。复求谁能顺我事者→尧又曰:“谁可者?”13.共工方鸠僝功→叹共工能方方聚见其功→共工旁聚布功。14.帝曰:“吁!静言庸违,象恭滔天。”→言共工自为谋言,起用行事而违背之,貌象恭敬而心傲很,若漫天。言不可用→尧曰:“共工善言,其用僻,似恭漫天,不可。”15.下民其咨,有能俾乂→俾,使。乂,治也。言民咨嗟忧愁,病水困苦,故问四岳,有能治者将使之→下民其忧,有能使治者。16.佥曰→佥,皆也→皆曰。17.方命圮族→圮,毁。族,类也。言鲧性很戾,好比方名,命而行事,辄毁败善类→负命毁族。18.试可乃已→唯鲧可试,无成乃退→试不可用而已。19.帝曰:“往,钦哉!”→敕鲧往治水,命使敬其事。尧知其性很戾圮族,未明其所能,而据众言可试,故遂用之→尧于是听岳用鲧。20.绩用弗成→功用不成→功用不成。21.明明扬侧陋→尧知子不肖,有禅位之志,故明举明人在侧陋者。广求贤也→悉举贵戚及疏远隐匿者。22.师锡帝曰→师,众。锡,与也→众皆言于尧曰。23.有鳏在下→在下民之中→有矜在民间。24.帝曰:“俞,予闻,如何?”→俞,然也。然其所举,言我亦闻之,其德行如何→尧曰:“然,朕闻之。其何如?”25.象傲→象,舜弟之字→弟傲。26.克谐以孝→谐,和。……言能以至孝和谐顽嚚昏傲→能和以孝。27.不格奸→不至於奸恶→不至奸。28.女于时,观厥刑于二女→女,妻。刑,法也。尧於是以二女妻舜,观其法度接二女,以治家观治国→于是尧妻之二女,观其德于二女。29.厘降二女于妫汭,嫔于虞→降,下。嫔,妇也。……使行妇道於虞氏→舜饬下二女于妫汭,如妇礼。
【《皋陶谟》对比《史记·夏本纪》】30.允迪厥德,谟明弼谐→迪,蹈。厥,其也。其,古人也。言人君当信蹈行古人之德,谋广聪明以辅谐其政→信其道德,谋明辅和。31.禹曰:“俞,如何?”→然其言,问所以行→禹曰:“然,如何?”32.慎厥身修,思永→慎修其身,思为长久之道→慎其身修,思长。33.知人则哲→哲,智也→知人则智。34.何畏乎巧言令色孔壬→(佞人乱德)禹言有苗、欢兜之徒甚佞如此→何畏乎巧言善色佞人。35.载采采→载,行。采,事也。称其人有德,必言其所行某事某事以为验→始事事。36.乱而敬→乱,治也→治而敬。37.刚而塞→刚断而实塞→刚而实。38.无旷庶官→位非其人为空官→非其人居其官。39.乃言厎可绩→用汝言,致可以立功→女言致可绩行。
【《益稷》对比《史记·夏本纪》】40.皋陶曰:“吁!如何?”→问所以孜孜之事→皋陶难禹曰:“何谓孳孳?”41.下民昏垫→言天下民昏瞀垫溺,皆困水灾→下民皆服于水。42.予乘四载,随山刊木→所载者四,谓水乘舟,陆乘车,泥乘輴,山乘欙。随行九州之山林,刊槎其木,开通道路以治水也→予陆行乘车,水行乘舟,泥行乘橇,山行乘撵,行山栞木(《史记·夏本纪》)。陆行乘车,水行乘船,泥行乘橇,山行乘撵(同上)。陆行载车,水行载舟,泥行蹈毳,山行即桥(《史记·河渠书》)参照《淮南子·修务训》:“禹……乘四载,随山栞木”和刘秀(歆)《上山海经表》:“禹乘四载,随山刊木”。可知“所载者四……乘舟……乘车”云云,并非经文,始出《孔传》注解。43.庶艰食→艰,难也。众难得食→众庶难得之食。44.懋迁有无化居→化,易也。居谓所宜居积者。勉劝天下,徙有之无,鱼盐徙山,林木徙川泽,交易其所居积→食少,调有余补不足,徙居。45.其弼直→其辅臣必用直人→辅德。46.惟动丕应→动则天下大应→天下大应。47.天其申命用休→天又重命用美→天其重命用休。48.帝不时,敷同日奏罔功→帝用臣不是,则远近布同而日进於无功,以贤愚并位,优劣共流故→帝即不时,布同善恶则毋功。49.用殄厥世→用是绝其世→用绝其世。50.弼成五服→五服,侯、甸、绥、要、荒服也。……治洪水辅成之→辅成五服。51.帝曰:“迪朕德,时乃功惟叙。”→言天下蹈行我德,是汝治水之功有次序,敢不念乎!→帝曰:“道吾德,乃女功序之也。”52.祖考来格→祖考来至→祖考至。53.鸟兽跄跄→鸟兽化德,相率而舞→鸟兽翔舞。54.庶尹允谐→尹,正也。众正官之长,信皆和谐→百官信谐。
【《禹贡》对比《史记·夏本纪》】55.奠高山大川→奠,定也→定高山大川。56.覃怀厎绩,至于衡漳→从覃怀致功至横漳→覃怀致功,至于衡漳。57.是降丘宅土→大水去,民下丘,居平土→于是民得下邱居土。58.三江既入,震泽厎定→言三江已入,致定为震泽→三江既入,震泽致定。59.筿簜既敷→筿,竹箭。簜,大竹→竹箭既布。60.厥赋下上上错→赋第七,杂出第六→赋下上上杂。61.九江孔殷→江於此州界分为九道,甚得地势之中→九江甚中。62.沣水攸同→沣水所同→沣水所同。63.三苗丕叙→三苗之族大有次叙→三苗大序。64.四隩既宅→四方之宅巳可居→四奥既居。65.六府孔修→水、火、金、木、土、谷甚修治→六府甚修。66.庶土交正→众土俱得其正→众土交正。67.厎慎财赋→致所慎者,财货贡赋→致慎财赋。68.二百里男邦→男,任也,任王者事→二百里任国。69.五百里要服→绥服外之五百里,要束以文教→绥服外五百里要服。70.五百里荒服→要服外之五百里。言荒又简略→要服外五百里荒服。71.厥土白坟,海滨广斥→滨,涯也。言复其斥卤→其土白坟,海滨广泻,厥田斥卤。(按“斥卤”二字出于《孔传》)72.禹锡玄圭,告厥成功→禹功尽加於四海,故尧赐玄圭以彰显之。言天功成→于是帝锡禹玄圭,以告成功于天下。
【《甘誓》对比《史记·夏本纪》】73.御非其马之正→御以正马为政→御非其马之政。
【《汤誓》对比《史记·殷本纪》】74.非台小子,敢行称乱→称,举也→匪台小子敢行举乱。75.舍我穑事,而割正夏→正,政也。言夺民农功而为割剥之政→舍我啬事而割政。
【《高宗肜日》对比《史记·殷本纪》】76.高宗肜日,越有雊雉→祭之明日又祭。殷曰肜,……於肜日有雉异→帝武丁祭成汤,明日,有飞雉登鼎耳而呴。
【《西伯戡黎》对比《史记·殷本纪》】77.天曷不降威?大命不挚→挚,至也。民无不欲王之亡,言:天何不下罪诛之?有大命宜王者,何以不至→天曷不降威,大命胡不至。
【《微子》对比《史记·宋微子世家》】78.我用沈酗于酒,用乱败厥德于下。→我,纣也……败乱汤德於後世→纣沈湎于酒,……乱败汤德于下。79.卿士师师非度,凡有辜罪,乃罔恒获→六卿典士相师效,为非法度,皆有辜罪,无秉常得中者→卿士师师非度,皆有罪辜,乃无维获。80.父师→父师,太师→太师。81.乃罔畏畏,咈其耇长、旧有位人→言起沈湎,上不畏天灾,下不畏贤人。违戾耇老之长、致仕之贤,不用其教→乃毋畏畏,不用老长。
【《牧誓》对比《史记·周本纪》】82.时甲子昧爽→是克纣之月甲子之日,二月四日→二月甲子昧爽。83.曰:“逖矣,西土之人!”→逖,远也。远矣,西土之人。劳苦之→曰:“远矣西土之人!”84.不愆于六步七步→就敌不过六步七步→不过六步七步。85.夫子勖哉→夫子谓将士,勉励之→夫子勉哉。86.尔所弗勖→汝不勉→尔所不勉。
【《洪范》对比《史记·宋微子世家》】87.惟天阴骘下民→骘,定也→维天阴定下民。88.相协厥居→是助合其居→相和其居。89.而康而色→汝当安汝颜色→而安而色。90.彝伦攸叙→常道所以次叙→常伦所序。91.是训是行→顺是行之→是顺是行。
【《无逸》对比《史记·鲁周公世家》】92.《无逸》→成王即政,恐其逸豫,故以所戒名篇。→恐成王壮,治有所淫佚,乃……作《毋逸》。93.时旧劳于外,爰暨小人。→久居民间,劳是稼穑,与小人出入同事→久劳于外,为与小人。94.旧为小人→久为小人之行→久为小人于外。
【《金縢》对比《史记·鲁周公世家》】95.二公曰:“我其为王穆卜。”→召公、太公言王疾当敬卜吉凶→太公、召公乃缪卜。96.惟永终是图→惟长终是谋周之道→维长终是图。97.周公乃告二公曰→告召公、太公→周公乃告太公望、召公奭曰。98.惟予冲人弗及知→言己童幼,不及知周公昔日忠勤→惟予幼人弗及知。99.惟朕小子其新逆→改过自新,遣使者迎之→惟朕小子其迎。
【《吕刑》对比《史记·周本纪》】100.五辞简孚→五辞简核,信有罪验→五辞简信。
按上述例证中有一部分(约三十余条)单字“读应《尔雅》”,其余大部分内容独出《孔传》。《汉书·艺文志》:“《古文尚书》者,出孔子壁中。……孔安国……悉得其书……献之,遭巫蛊事,未列于学官。……古文读应《尔雅》,故解古今语而可知也。”《后汉书·贾逵传》提到:“逵数为帝言《古文尚书》与经传《尔雅》诂训相应。”贾逵所言《古文尚书》是杜林本,《汉志》所言《古文尚书》是孔壁本,前面已经讨论过二者间的派生关系。因此,上述例证中一部分内容“读应《尔雅》”,表明司马迁撰写《史记》时使用了孔壁本;其余大部分内容独出《孔传》,则证实了班固所说《史记》中《尚书》引文“多古文说”。
假如没有班固“多古文说”一语,“疑古者”会争辩说:不是《史记》抄《孔传》,而是反之。阎氏《疏证》此类“论证”很多,比如针对《经典释文》提到“王肃注今文,而解大与古文相类”的情况,阎氏争辩说:“王肃,魏人,孔《传》出于魏晋之间,后于王肃,《传》《注》相同者,乃孔窃王,非王窃孔也(《疏证》第十八)。” 阎氏后文用一“默证”对此加以“证实”,这是典型的“有罪推定”。所幸班固(32~92)有此一语,并且他也没有动机和义务配合百余年后(魏晋之间)那个“莫须有作伪者”制造谣言。
《疏证》(第二十四)后文提到,《汉书·地理志》“班固于县名下自注:某山,古文以为某;某泽,古文以为某,凡十条。古文者,《尚书》古文《禹贡》之辞。今取以对安国《书》,并合。虽‘汧’作‘岍’,‘敦’作‘惇’,‘倍’作‘陪’,‘傅’作‘敷’,字画少异,音读却同。”这十条证据是别人对阎氏的反驳。他在后面说:“不足据以为辩,仍附其说于此”。至于为什么“不足据以为辩”,他只字未提。班固可以见到《古文尚书》经文,因此这十一条证据十分重要;表明班固在撰写《汉书·地理志》时,曾经具体比较和兼顾了古文《尚书》地名和文字的异同情况。
将上述一百条证据与班固“多古文说”相参照,再结合班固撰《汉书·地理志》兼顾古文《尚书》地名和文字异同的情况,足以证实班固不仅读到过“孔壁本”《古文尚书》,而且读到过《孔传》“古文说”。他撰写《汉书》大量采用《史记》内容,因此有必要对《史记》引《书》内容可靠和准确程度进行文献方面的比照核实。没有人比班固更加了解西汉历史,“司马迁亦从安国问故”应当有所依据,《史记》“多古文说”则必是上述比照核实的结论。也只有班固有条件和必要进行这项工作。再细察之,《汉书》中也有采用《孔传》“古文说”的内容。比如,《汉书·律历志》:“允厘百官,众功皆美”。
前面说,比较《尚书》、《孔传》和《史记》的结果令人“震惊”,包含两层意思。其一,没有想到居然存在如此多《古文尚书》经传不伪的重要证据。其二,责怪阎氏之后清人《尚书》学研究“门户”、“家法”之偏狭鄙陋。在阎氏之后,清代考据家辑录两汉文献《尚书》引文及今古文经说可谓繁矣博矣,爬罗搜剔几无遗漏。唯独《史记》百条《孔传》“古文说”,虽赫然在目,却奇迹般被“忽略”过去。故曰: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究其原因,全在一个“佞”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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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与河东、吴越非中国 Local Access打往中国电话卡1.3¢/分种
来源: lovesue 于 07-07-02 19:28:45 [档案] [博客] [旧帖] [转至博客] [给我悄悄话]
秦与河东、吴越非中国
〈三国志〉里诸葛亮要联合东吴以抗“中国”,看来诸葛亮也不是中国人了。(“将军量力而处之:若能以吴、越之众【与中国抗衡】,不如早与之绝;若不能当,何不案兵束甲,北面而事之!—〈三国志,诸葛亮传〉)
孙策临死时也说“中国方乱,夫以吴、越之众,三江之固,足以观成败,公等善相吾弟。”—《三国志》卷46《孙策传》
中国人民看到这些话,嘴上不好说,心里还是有疑问的:诸葛亮、孙策为什么要对抗中国?
〈汉书.邹阳传〉里有: 秦用戎人由余而伯中国……
越用大夫种之谋,禽劲吴而伯中国,遂诛其身……
看来秦与越也非中国,秦人、越人也非中国人。
〈三国志.魏书〉里则是:袁淮言于爽曰:“吴楚之民脆弱寡能,英才大贤不出其土,比技量力,不足与中国相抗,然自上世以来常为中国患者,盖以江汉为池,舟楫为用,利则陆钞,不利则入水,攻之道远,中国之长技无所用之也。孙权自十数年以来,大畋江北,缮治甲兵,精其守御,数出盗窃,敢远其水,陆次平土,此中国所愿闻也。
……及即尊位,得吴降人,问“江东闻中国名士为谁”?……
……使中国无饥寒之患,百姓无离土之心,则天下幸甚,二贼之衅,可坐而待也……
……晔对曰:“权无故求降,必内有急。权前袭杀关羽,取荆州四郡,备怒,必大兴师伐之。外有强寇,众心不安,又恐中国承其衅而伐之,故委地求降,一以却中国之兵,二则假中国之援,以强其众而疑敌人……
【看来孙权、刘备、诸葛亮统统不是中国人】
而吴书更狠:
……又得中国降人,言寿春下有童谣曰“吴天子当上”……
……瑜曰:“不然。操虽托名汉相,其实汉贼也。将军以神武雄才,兼仗父兄之烈,割据江东,……且舍鞍马,仗舟楫,与吴越争衡,本非中国所长。……驱中国士众远涉江湖之闲,不习水土,必生疾病。……保为将军破之。”……
【小周郎更是要为孙权大破中国】
晋书也很有意思:
……武帝太康三年平吴后,江南童谣曰:“局缩肉,数横目,中国当败吴当复……
……蜀土富实,号称天府,昔诸葛武侯欲以抗衡中国。……
〈新五代史〉
……承钧遣谍者复命曰:“河东土地兵甲,不足以当中国之十一。然承钧家世非叛者,区区守此,盖惧汉氏之不血食也。”……
……是时,江淮不通,吴越钱镠使者常泛海以至中国。……
看来河东、吴越也非中国。
吴越本蛮族,几千年这些人种特征就是左衽,段发,文身,黑齿,凿牙,从华夏建立这些文身缺牙族就和华夏争斗,是华夏文化千古敌人,
对华夏文化摧残最厉害的就是左衽披发太平天国......
就象汉网那个网站,认越南为兄弟,吹捧太平天国,不相信哪个纯正的华夏人真的对毁坏华夏文化的左衽披发的长毛会认同.....
实际这些人是哪部分群体显而易见.....
不过就是不要脸的披发文身洗骨的蛮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