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生活,工作处处不顺时,想死的心都有,60%,70年代在沪上,见海外华人(港人)。出入高级饭店,穿的花里胡哨,心中不平,上帝造人不公平。37年前俺也来美了,进了暗无天曰的中国餐馆学艺,幸亏以前在国内拜过不少名厨,手艺不生,上班当天杀鸡切肉,看的台湾老板目瞪囗呆,问: “老弟可懂面食” 点头一笑,几次照老板从香港出版的 “广东饮茶”,一书一页一天照做,尤其 “虾饺” 这道再普通不过的玩艺儿,估计北方食面专家都不知其中奥妙所在,当做 “虾饺” 这天,老板家亲戚来了一大群,都是厨艺高手,烫 “虾饺” 面我事先留了一手,当我将一把方头软菜刀,刀头一边磨的锋利后放在不锈钢工作台上时,众人傻了,不见木棍? “虾绞” 皮是将一小块 “虾饺” 专用面,用刀往下一压拖,不起刀顺似将刀刮上,一小片 “虾饺” 皮式粘在方刀头上了,这手艺是从正宗老广点店学来的,众人一声燥肉,
老板晚上问: “?小师父可会广式烧腊,卤煮” 点头一笑又一本有关烧烤,卤味的书...
几周后,老板娘与老板娘的娘都说: “要减肥了”。
这家店后来周六,周日早,午开华人餐了,生意红火,半年余,老板介绍一个台湾人在佛罗里达州开的店,并说:“他还有个农场,大赦农工有希望,机会难得”。
临走时老板全家送行。
2年后老婆孩子来美,当我离开FL去美东发展,FL又有一家华人食肆了,也是老板全家送行,老板临行时说:“伱如此有手艺,在美国不当老板很难翻身的,祝好运“。
如今刚过70,美国梦早已成真,拜20多年买对了股,身后事也定下了,至少儿孙辈的退休金一定极其丰厚,别的不敢说吧,如今认为上帝造人有点公平,再富也就百来年,再穷也会活很久,
老一辈华侨有句名言: “有手艺走遍美加,加运气,翻身很快的。”
文城美食高手如云,真有高手,华人美食无与仑比,老汉很高兴。
我也教会很多徒弟,如今徒孙们都牛乙哄哄做老板了,前年从沪返美,终点站暴风雨关了,改飞纽窝克,要第二天中手才飞回家,近17 18个小时呆在机场,于是试着拨了一个很久未联系的,在NY的徒弟,几个小时后,来了好几车穿着油腻腻的华工们,一经介绍真有不少徒孙辈,看着他们开名车,成功写在脸上,又教了些如今滋行的新菜,个个用心写下.....看着年轻成功的华厨老板们,其中奥妙离不开好厨艺,师父我也高兴。有点后悔,留了几手。
如今己将几十年学来记下的各式菜,点的本子丢去了,正在听一首歌:
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
时间如梭,人生一世: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上海阿拉是炒菜兼炒钱,越炒越多,而粤菜师傅是炒菜兼赌钱,越炒越少。
這是一個老廚工的目標也,五~六星店的吃盤頭,雕龍刻鳳的華麗不是我求,那是掙冤大頭的錢.
2號線轉11號線去南翔,年年秋必去,但不是那名氣最最大的那家,(絕不去那家),先定下旅店,(反正住店都要付帳的,)準備過一夜,有家小店我年年必去幾次至多次,不必人山人海排大隊,在亂哄哄中用食。早一天,事先定下要xx湖的膏蟹,由女服務生在邊上代出蟹肉,蟹膏供你食用,真有當了一回"土豪"的罪惡感,專喝咸亨太雕十年陳(微甜),(解放前杜月笙吃蟹也不過如此了也,這叫適到好處的享受了。)
小費一定要足以讓她很久不能忘,酒足蟹飽后,付了下次定金,幾百米到下塌旅店,一個熱氺澡,下一樓做個腳底按摩....一早還去這家
吃蟹粉小籠,大腸油豆腐細粉湯.真叫人生難得的享受,其實花費不大也,(南翔消費遠低于市里。這才叫老廚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