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先谢谢大家对 “伦敦捉虫记( 1 )( 2 )”的厚爱。
要说到底这只耗子是如何从下水道自由地,随意地,溜进溜出我家厨房的呢?大家一定等急了,有人猜说是用头一点点移开的,听起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不过,我家那位好像不是这么上来的,至少这次不是,(不过也没下次了)。
相反它用的是屁股和尾巴,人家可聪明着呢,还得留着它那小脑袋瓜琢磨事呢。
它用尾巴尖先试探哪里有可以钻的小缝,一但发现,就使劲把整个尾巴伸出去。然后,屁股就使劲的往上顶,倒着从下水道出来。我说过的嘛,这小玩意儿 IQ 至少 250 ,再说了要是用脑袋顶,那眼睛,耳朵不是都埋汰了,不就不蟀了吗?屁股有的是肉,这么一来,还可以重心靠前,再说后腿比前爪有劲的多,不是吗您呢?
有人要问了,它进是进来了,那怎么出去呢?难不成还像人一样,临了,还想着把井盖挪回来呀?
嘿嘿,那到不是,我不是说过吗,我家是用个碗形的东西盖下水道的,等它上来后,那碗不就给顶翻个个来了吗,等它在我家里优哉游哉够了以后,就顺着碗边使劲一跳,那碗不就又翻过去了吗,它也可以顺势,滚回到它的下水道王国里去了。(其实,我也没见着它是如何回去的,所以也就是一猜测,有不合逻辑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
别看就这一小事儿,结合了力学,工程学,统筹学,形象学等多个学科的高精尖课题。哎呀,呀,呀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这个时候,我家那神勇小白鼠还在费劲的试图往上拱呐!
我可怎么办呢?
等他上来,不妥,那我们娘俩儿还不让它吓个半死呀!
放它下去,更不妥,那不是等于放鼠归山吗?这么灵的小家伙要是不被斩了草,除了根,那回去再修练些日子还不成了精呀。
就是成不了精,万一要做了哪条下水道的代王,旗下再有点 FANS 一类的,那可就麻烦大了。到时再想收拾它,可能就会比登天还难了。
更别说:从现在到这小子下次再来,这段时间,还不知道,它又有了几房妻室,多少儿女了呢!我们也不想结那么多仇呀!
思来想去,断断是不能让它生还地。今天是有它没我,有我没它了。想起被它偷了的炸鱼,想起跟随我闯荡多年的小花碗,更想起上小学时我们班那个老欺负女生的王书,(不知怎么连他都想来了,好多年都没联系了,可能是名字里那 “书”字儿有点和“鼠“字儿斜音吧,我也不知道,反正当时就想起他来了)新仇旧恨今天一起做个了结。
想到这儿,我都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勇气,哪来的那灵感,顺手从门边上抄起来长巴扫帚,用扫帚头把那铁碗顶住。然后使了一招 “敲山镇虎”。大喝了一声:“额地妈呀!”
一下子,小尾巴就被挤在那了,下边的耗子就给捻疼了吗,吱吱的发出惨叫,那动静像是谁踩着了电门一样,顺着扫帚把电得我呀,全身的汙毛都立起来了,头皮都发麻了。
可是下一步怎么办呀! 我也不能老杵在那呀,又整它不死!
现在可是骑虎难下了,心想,实在不行,就拿剪子把他尾巴剪了,让它在有生之年,记着这一天。希望它能知难而退。
不行,我回头一想, “这要是让它跑了,这梁子肯定是结上了。你在明处,它在暗处,防不胜防呀”.......
好了今天,我就先写到这儿,让大伙猜猜,我用的什么方法把神勇小白鼠给干掉了。(真的不是卖关子,现在都凌晨4点多了。明天再写“伦敦捉虫记(4)”。)各位晚安。祝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