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我认识了我的朋友薛杨.可以说这完全各是种巧合,以至于我与薛杨认识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我还是禁不住好奇,不停的问他“我们居然是朋友!”
我对朋友一次的理解是共有诚心,诚信,并无需解释不打老婆。因为我想象不到缺少这几点还怎么做朋友,我单桅帆的朋友就是天下人的朋友。但给美国人民打工的那个小布什就万万成不了我的朋友,无数冤鬼孤魂正争抢着找他,我也就做做好事成全了他们吧。
在北美的这个大学里我和薛杨同校不同班,而在国内我和薛杨并不曾认识,薛杨生活在中国东北部的一个小城市,那可算上是个绿水青山 四季分明的地方。
野生动物和人和平共处。
薛杨总说能和梅花鹿一起懒洋洋的共同生活在一片蓝天之下时最惬意的事吧。
可是懒惰的往往是人类,梅花鹿是从来不曾懒惰地,薛杨告诉我原因有一,那是因为梅花鹿的身后有东北虎,这是薛杨的最爱说话方式。而我最爱和薛杨讨论的是真的有一群傻蛋真的相信老虎的牙齿会治病?
后来因为一个女人---本年度痴情男子出国首选理由,薛杨来飞到了北美国家加拿大,生活在这个花园城市温哥华。
不到加拿大不知道天下哪儿人少,听说整个british colunbia省地区的熊要比人多!但是人少并不阻碍加拿大进入世界前八经济强国的行列,所以才有我们这些出海“捕鱼”的留学生靠岸加拿大。而我在这里并不想和所有人讨论一下加拿大经济到底有没有他的排行榜说得那么好,我想说得是这里的年轻人是这个国家的亮点,这里的亮点不是他们早恋时玩儿的有多疯,或者踊跃的堕胎等,因为在学校的附近到处可见埋头苦读的大学生,他们也许在公交bus上面,也许在自己的bmw顶级跑车里,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学生在读书,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明天就把这个社里各个层目前的权威支柱们踢得落花流水,我想着应该算是梦想吧。有个性,没人性,大学校园里面竞争激烈,学生随时有下岗的可能,大家心里都盼着比别人早毕业几个月或者一年,那样的话你在无形中就又免费得到一点与人竞争的资本,这就是我想要说的废话。
曾看到薛杨独自默默而认真的核对过两地的纬度,当得到肯定答案时,他额上的凝逐渐舒缓兵奇异的出现一道柔美的蓝光。
请各位不要见怪,那天我和朋友为了庆祝校董事会准备采纳就“取消禁止留学生校内打工”这一混账制度而来到酒吧大灌特灌,当酒喝到十二分醉的时候,我的眼前也一片蓝光。
在确认这不是地震前兆的时候,我交出了我的车钥匙,乖乖的让我刚认识的女朋友--楣驾车送我回去。事后我才清醒的意识到把车钥匙交给当时比我还醉楣且刚考完驾照不久的楣是多么愚蠢与不清醒的一件事呀!
也就是在那一天,我做了一个有关薛杨的一个奇异的梦,一个关于他的过去的一个梦。
至于是怎样的一个梦,我并不想说出来,也说不清楚。
但在梦里我隐隐约约的知道了有关薛杨的纬线和蓝光的事。
醉话! 醉话!
但我始终不明白,那晚烂醉如泥的我为什么会让这两件与我无关的事占有我宝贵的大脑内存。
我问楣,楣答:“天知道”。
也就是在这么一个美丽的北美城市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街上、一所不新不旧的高层公寓里,住着我们这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华籍留学生。
看来上天给了一个绝妙的安排。
我想我是一个真正的好人,其次我不相信沉默是金,在其次我爱好吵闹喧哗和不无边际的吹牛之后逃税漏税。
在上述大事都做尽之后,和朋友去酒吧喝到晕死,而在即将晕倒不省人事的一刹那,回到我的洁净温暖可爱又香喷喷的睡屋里睡死过去。
在梦里,我又回到我熟悉的且充斥着无边无际的美眉,和无限循环的patty的世界里。
古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我喝酒的口号就是“只求醉酒 不求最晕”
我很高兴我属于那里,但我不想死在那里。
请记住,薛杨有些地方与我极其相似的地方,比如他的天性善良遇事冷静果断,对人诚实可靠,而且永远保持一个完全清醒的头脑和绝对英俊的面孔应答与世人。
但是我们也有决然不同的地方,与世无争,沉默寡言,踏实稳定。
但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因为单桅帆是绝对不会和一个这样完美的男人搭火地。不然我怎么混下去。
本来我和薛杨成为朋友只是一个偶然,而偶然发现的往往都是永恒经典的。
大学毕业之后我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迷茫,继续学习读研究生还是卷起裤腿独淌进社会大学,耳边各种云云引诱我向左又向右,举棋不定的时候我向家庭递去了求助的眼神,家里并没有给我多大压力,他们保持了沉默。
而我也知道这是他们的权利。就这样我在我即将踏入两所大学门口徘徊了好一阵子,在同伴们狂奔于他们人生的正轨的时候,我还在沿着铁轨小跑,这是差距也是我的苦恼。
我幽忧寡断的主要原因,那就是我想出国深造。
一次在北京的一酒吧里和一个自称是春节晚会的总导演的家伙连干两大杯兑福特加扎啤后,我就决定了我将来的道路,因为我绝不允许自己将来成为眼下这个口吐白沫还在和周围几个美女不停吹牛c的朋友。
再后来我来到了加拿大,来到一个吵杂的学校,在相对安静的图书馆里我认识了我的朋友。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的这位朋友很不一般,而且很帅。我的第一定义是和帅哥在一起,因为有帅哥的地方一定有美女!男人之间交朋友是很简单的,打架,吹牛,几句对话,几个动作就可以大家就可以成为朋友。
当时我就隐隐约约的发现,薛杨好像与我似曾相识,但之前我们却从未谋面,
薛杨喜欢早起,而且每次都带这一分世界地图到附近的星丹尼公园里作广播体操(虽然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小学生课间操那样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简单玩意,但因为我不懂所以这样叫)。
当他带着一股振奋精神的新鲜空气由门而入的时候的,一边刷牙一边听新闻的我就无赖一般的把他的晨练说成是“清晨美眉观摩会”并再次劝他改带一分寻宝图更合适宜。正在喝果汁的薛杨轻轻的问了“胡搅蛮缠也是个性么?”不用说整一个早上薛杨淹没在我的单向口水攻击中了。直到最后我不得不开车赶到学校进行我的“上工宣传”才停止了这个言。
午休时间薛杨打电话给我,说要外出几天。我心里纳闷,这几天学正是校华裔留学生为中国洪灾灾民筹款的紧要关头,他为何要走呢?而且为何外出为何还要通知我?因为要是我外出一周而没有消息的话那我肯定会得到了一个没有惊喜的意外,可薛杨不同。他办事我们放心!可这一次我不好说,因为他办事一向有始有终。
薛杨是学广播传媒的,所以现在给一家报社打工。搞不清薛杨具体是负责哪一板块,但才华横溢文笔奇好的他一定不会再出现在家庭烹饪小窍门,也决不会出现在新闻板块,他说过新闻只在意时间而不注重道理。所以学校里掀起赈灾捐款活动时,我和薛杨首当其冲,接手了宣传义讲整个工作。
午休时间就在我与楣薛杨的不辞而别我也没想出个一二。
能与朋友分享离别本是件好事,可伤心了就成了不好的事。
我在与网络妹妹从见面的亲热到分手冷淡的量化变化过程里,我都认为是一件好事,我从未伤心过,分开就是分开,再见是令一码事。 由于我和薛杨住的是一间顶层公寓,又靠近海滩,所以房价高了一点点,但对于喜欢静和海的薛杨,喜欢隔壁漂亮妹妹们的我都不算是失败的投资。我要恋情,他要幽静。
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佚名来的悲欢离合。普通的晚上,都是我一边上网谈情说爱,薛杨一边读书写日记。而到非常的晚上时,无非是我醉眼朦胧心花怒放的在网上谈情说爱。悲欢离合的又如眼前的这位张好好仰慕我依旧。我的网名。薛杨在自己屋里读书写日记。不过有时我们也常喝茶聊天,话题大都是国内政治、国外经济、世界环境,地理知识,自由、民主。从不谈感情。因为两个男人没有办法聊那个东西,再说我也聊不好~~
因为用经济和数学可以解释人类社会的发展演变,但用地理知识解读人性和人生着实有一定难度,不过薛杨做到了。
我依稀那些解释“人前方总是出现许多高不可攀的山峰,人身后的大都也是不值一提的悬崖洼地。所以人回头再回头就是人生的延续,回头不再回头就是人生的悲哀。”
陆地出生的人不知道有海洋这码事,也就少了咸死,淹死北鲨鱼咬死等组多不便,但世上本来就有海,内陆的人会嗅到海水的气味,闻道海浪的声响,顺着河流,追著云彩人就可以抵达迷人海边,我们把科学知识比作海洋。”
“薛杨,你的海洋在哪里呢?”
“在眼前”薛杨手指着窗外的“应该离席”海湾。
“这就是你追逐的”我说“随着云彩来到了这个同纬度的但在海洋的令一岸的地方”。
薛杨没有回答,但眉间却悄悄挂上了一丝凝意。(帅哥就是帅呀,连拽屁都这么潇洒)
“老天派你来到温哥华协助做赈灾争捐这么有意义的事吧……”
许久,薛杨说出这么一句话:“如果海洋只有一个这一岸的花那海洋会是什样子呢?”
“狗屁话,”我实在无法忍受平时这么理性的人说出这么非理的话:“打岔的说真难为我平时一向推崇你是地理天才,今天却连最起码的海洋常识都搞不懂,海洋是地球上其中的几块大陆板块近似于围绕而构成的,那么海的边缘也就是陆地的边缘格式哥的起点,也各是各的终点。………”
我话未完,一个我从未想过的问题如闪电一般,在我的眼前劈过,我好像也隐隐约约觉察到了这本来一句很矛盾的话背后的东西。
如果海只有一岸该是怎样的呢?
单边岸是行程的终点,还是离别时的起点,退一万步去想,自己从天而降,自己来到海牙与陆地的焦点,继续走下去的是海洋那边的岸,还是陆地那边的海。
我从何而来。
今晚彻底的被这个绝对聪明的家伙给带蒙了。虽然我不知道最后的答案,但还是说出了一句实话。明天还要为中国洪水难民筹集赈灾粮款呢,睡觉去喽!
撇下个疑问,回到我的天堂。
募捐的事并不是很理想,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原因有一在校留学生本身资金有限。于是大伙想从台湾人那里得到补充,但是谁都知道, 请台湾人向大陆灾民捐款难度有多大,一但台湾人非要一个国与国之间的援助咱哪能受得了呢? 把国内灾情宣传给当地老百姓,请伸出您援助之手,救助无依无靠的中国灾民,却不巧,the vancouver sun(当地报行)职员和温哥华downtown正在举行游行罢工,要求增加工资,提高待遇.说来也巧了,国际动物保护协会的人也来凑热闹,在大街上为猪呀马们搞裸体游行,呼吁市民救助动物保护动物。加拿大皇家骑警整天跟跟屁虫似的跟在游行队伍后面最后。于是两家队伍里出现了相同的条幅--离马远点!后来大伙一想咱自己也就别跟着火上浇油了。可这事绝不能就这么耽搁了,一方面手头已经有一定数量的捐款,这沉甸甸的枕巾白银照亮的事大家的一片爱国赤诚,说什么了也不能辜负,可是不辜负 又到那里筹集粮款呢? 阳光般我思考了整个下午。
学校的走廊里所有的窗都开着,阳光一扇窗扇一窗地倒进来,在地毯上映下大小不一格子一般的暗影, 一个人站在其中一格望着西方,想着东方。
当夕阳最后的余辉向海边招手到别的时候,唯有我,与酒杯交还着各自的味道.谁他妈的说船到桥头自然直,狗屁话!我心情不爽时我的心却爽朗无比~ 一饮而进参入了英利士海滩的海风的威士忌,在感觉到酒精刺激的同时,脸上露出半沧桑的模样。不过眼前一但有美女走过,我立刻加以抱臂思考的状态,想象着,一念之中我拨动了面前漂亮妹妹心中的一弦,然后跟进我销魂的一笑,为了免得这妹妹在我眼前舞步零乱 我会低头不语。
我想是我是惊动了海滩前日光浴的同性一对吧,其中一个还想我这里投来熟识的目光,一个冷战过去,撇下我的酒杯转身跑进我的公寓.
薛杨正在
“海边的美女就是多呀”!我引用一句名言打破朋友间的持静.
“筹款的事情有麻烦了?”,冷冰冰的一句话却正中我心。
哪能呢,你没看到群众们的踊跃捐款的表现,整一下午我这双鞋子都快被踩破了!你放心人们的觉悟是很高地,时间不是问题嘛。”
“那就好,有难题大家一起解决,那样或许会轻松些……
薛杨分明在咫尺之间,可是他的话又是那么遥远,我以前似乎听过类似的话,但后来却特意的忘记了。不过我还是在内心答谢了一下我这个朋友,这种近在股掌的问候扫平了我不平静的梗痛。
朋友的不辞而别肇事让我很不开心了一回。
放下手中的电脑,给楣,目前我最好的女朋友,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我很温柔,卸下了平时一贯的霸气,我温言唤她,能来我这里么,我现在很想看到你。楣在那一边静了一会,然后郑重其事的问我,单桅帆,你真的没喝醉?
我想我以前是真糊涂过,糊涂的连我现任女朋友都跟着我一块糊涂。我恢复了我的本性,冲着电话筒子大声嚷嚷:“别废话!来前带上你爸爸的好酒!"
“疯子!”
晚上十点中,一声清脆的门铃声打断了我绵绵山峦似的回忆。
随手开门,我呆了一呆。
只见门前一貌似唇衔胭脂睡莲 又持醉仙兰身段的楣 额上点着晶莹一般 含情脉脉的站在我的门口。在接过他手中陈年的红酒之后,我半开玩笑的说,刚才我的眼前好似一道蓝光闪过,然后就看到了你。
楣一直笑盈盈的看着我。
这一夜,我与楣谈了很多,甚至连民主政治都有提及。
我对楣说:“我想我们重新认识一回吧”。
楣无语,轻轻挽住我的左臂,靠在我的肩头。
既然薛杨说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也就不用费神亲自整理。
诱楣吃了一顿大餐之后,求楣帮忙整理薛杨的房间,然后告诉楣要和薛杨参加临省得意说学校的友谊会要外出一周。
楣笑嘻嘻的说:“说来真难为情,你那个哥们我到现在都还不认识耶,这次回来真好切磋切磋,好看看你正经的一面”
“要不我就不正经,要正经我也是假正经,总之你是遇到坏人了妹妹”我说。
每次同楣在一起,薛杨都会主动地回避,我想不会是怕吵,也许是触景生情把……
在车站与楣分别后,我踏上了去往一所大学的路上。
楣应我之约,帮忙整理薛杨的房间。
在我不再温哥华的时间里,我们夜夜通话。
有几次楣举言又止,似有心事。
我并不知情,但隐隐约约知道好像是关于薛杨的一个秘密。
而后几天,楣与我的通话时间逐渐缩短。
楣说最近在整理一些材料,并遇到一些问题,希望你回来我们一起解决。
一周的临省大学交流会,让我战果颇丰。再给了本校领导一个极好的印象同时,得到了一次回中国的机会。但我心里一直挂念楣和楣的问题。
而薛杨决定继续东行,目的是旅行。
平常楣一有学术问题总是积极的告知与我,这一次怎么这样吞吐。
不管了,先找到楣再说。
周六的晚上我如期的赶回家,托着我的疲惫走进了我的家门。
薛杨房间的灯开着!
难道是薛杨回来了?
我放下行装,静静的推开薛杨的房门。我看到了泪流满面的楣。
楣好像没有注意到我的归来,我也不想吓着如此全神贯注的楣。
就这样我默默的站在门口,看不楣不断变化神情变化。
直到楣垂垂的舒了一口气后,才发现久站多时的我。
楣起身,似乎微笑地看着我。这我才知道,楣古怪的神情不是出于自己,而是由于她刚刚看过的东西。
我还未来得及问她,发生何事。
楣就戴着似喜似优的表情问我:“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了你的朋友薛杨给你留下了类似日记东西”
我丈二和尚莫不到头脑。以一张近似白痴的而非常英俊的面孔望着楣。并给了一个叫她容易理解的眼神,表示允许我很在意她的藏猫猫一样的话题。
原来薛杨留下了他的日记,我本不想看得,只因为
“只因为一个不留神,一个不小心,看了开头的几行,于是被开头投的几个疑问所吸引,不可自拔了,将它看完了,日记的所有内容是不是?”我没好气地问。
你怎么知道是日记?
“猜的呗”我回答
老实讲我并没有生气楣看了我朋友的日记,因为既然是薛杨留给朋友的,就是绝对安全绝对信任的,并且并不是想要保留的东西。
起码这些东西朋友是可以看的。
事到如此,也没有办法。
我对楣说看了就看了吧。我想那是薛杨留给我们的。
只是不要再扩大知情人的范围就好。
我很惊奇我居然能容忍楣看我挚友的日记而不火冒三丈。
而我曾经缭绕在我头脑里的一俄问题也许是要揭开了。我期望它薛杨一个美好的结局。一分给朋友最真礼物。
得到他的允许,我走进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