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晚上,恩珠回到家里,见我又把电视开在中央四上,估计是对我忍无可忍了,自己去厨房只给自己倒了杯水,说:你平时都是只要开着电视就看中国电视吧?你在这里有那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能多看英文和法文台?!其实这话爸爸妈妈也跟我说过很多遍了,我没什么可顶嘴的,赶紧把台换到了英文台,她看我那么听话,倒有点儿于心不忍,又缓和了口气说,当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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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姑其实是我的婶婶。之所以这样称呼,是因为未嫁之前,三姑就和奶奶家在一个大院里,她是家里第三个女儿,因此本虎就和院子里的小孩儿一样都叫她“三姑”。成为我老叔的妻子后,都觉得“姑”比“婶”听上去更亲近,三姑又很年轻,长辈们就没有要求我改变称呼。这一称呼沿用30多年,本虎和三姑的感情也比嫡亲的两个姑姑更近一层。三姑和老叔是家里最恩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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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日,尽管恩公主发话,今天可以不用早起,我还是8点多就沐浴更衣,到厨房和恩珠妈边喝碧生源边“聊天”,如果我们的连猜带比划也能算是聊天的话。旁观着71岁的恩珠妈干活有条有理,干净利索,不禁暗暗佩服。今天恩珠的女佣也在,这一个说韩语一个说泰语,好像沟通得一点障碍也没有。恩珠起来后,听她妈妈汇报说我被蚊子咬了一胳膊的包,她洗完澡头发还乱着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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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4日出发前的情况特别不乐观,日内瓦和我需要转机的法兰克福都在下雪,航班晚点一小时是普遍现象,甚至有取消的,我几乎想打退堂鼓,取消这一趟曼谷-北京之行,而恩珠无论是短信还是电话都反复鼓励我积极对待,一定会成功的。飞机抵达法兰克福机场,轮椅服务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登机结束前几分钟把我送到机舱口,曼谷已是午夜的恩珠发来信息要我随时向她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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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4日,"感知中国日内瓦行"在联合国万国宫举办了一场高水平的综艺晚会.歌唱演员谭晶,刘维维,小提琴"鬼才"李传韵等以及为现场的中外观众带来丰盛的精神盛宴.但自从看到请柬的那一刻,引起本虎关注的只有一个名字--吴玉霞!天哪,一转眼来瑞士8年,本虎也几乎有这么久没听过吴玉霞老师的琵琶了,在北京的时候,吴玉霞老师的琵琶专场可是本虎听音乐会的首选啊!北京的家里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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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看见一个投票说:90亚运你记忆深刻的是什么?本虎不禁跟着这个问题也用心回想了一下对于20年前的北京亚运会,虽然北京奥运会才刚刚过去两年,相信北京乃至全国人民对奥运会的印象更为深刻,但由于本虎自申奥成功后一年多就居住在日内瓦,对真正的奥运氛围没有什么体验,反而是对北京亚运会的印象更深一些。至今记忆犹新的一个是亚运会开幕式,再一个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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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虎是87版电视剧《红楼梦》的忠实观众,尽管到目前为止各种版本的《红楼梦》已读过十遍有余,但因了先入为主,红楼中各色人等的形象始终定格在87版的电视剧人物中,很难有更大的想像空间。
对于新版的电视剧《红楼梦》从开始议论到“选秀”到其拍摄和播出,本虎一直有一种抵触的情绪。这就很难做到在观看这部新戏的时候时刻戴着挑剔的有色眼镜了。但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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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乡遇故知”这个愿望应该是从本虎八年前来到日内瓦后就和李修平姐姐共同期待的。这一次李姐姐随吴邦国委员长访问法国、塞尔维亚、瑞士,并在日内瓦出席第三次世界议长大会的行程中,终于实现了我们的夙愿。公务缠身,李姐姐在日内瓦虽说是18日-20日跨着三天,但我们见面的时间也只能靠“偶遇”和见缝插针。特别想说说这“偶遇”,尽管李姐姐抵达日内瓦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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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了,总想认真写写梅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束缚着,迟迟没有落笔。梅姐是央视的新闻主播胥午梅。从电视上认识梅姐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新闻30分》的首播正巧是我的生日。栏目启用的播音员全是新面孔:胥午梅、郎永淳、梁艳。三个人当时都是朝气蓬勃的,无形中给当时大多繁冗拖沓的的新闻报道中带来一种轻盈地快节奏。我很喜欢那个栏目,同时也注意到胥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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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去机场接爸爸,停车的原因,我们从“出发”的那一层进去,再乘电梯到“抵达”的那一层。以前都是或者一送或者一接,只感受送人或接人的一种氛围。那天强烈的反差让本虎禁不住多想了想这一送一接的天壤之别。在北京的时候,其实极少去机场接送人的,本虎不会开车,市区离机场又远,因此即使去也不过是一种形式,没有实际意义。在日内瓦就不同了,机场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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