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的第一天,北美还春意盎然。我望着窗前一片翠绿。这时,手机响了。“你快下班了吧?”电话里阿蛮达问,“我今天在家上班。”我说,“噫?什么时候改在家上班啦?”我说:“现在汽油贵,老板同意我们在家上班,必要时才回公司。”“那太好啦,我们正在阿力山大公园烧烤,你马上过来。”她说,“是命令吗?”我笑笑地问,“你知道我最欣赏你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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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城跟了几回才女不难打的贴,我们就用悄悄话通信。每天一封。终于发现我们在相距不远的两个城市。不难打很喜欢下棋打牌,我们就在网上对阵。一次,我在和她正网上打牌时说:不难打,你这么喜欢打牌,不如到赌城碰碰运气。不难打说:对啦,我也这么想,只是没有伴。我说:我不就是你的伴吗。我们就约定星期六在阿特篮大西蹄某赌场见。我们从各自地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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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同内地来的朋友在美国游玩了一程,在最后一站是山地阿狗。送朋友们过墨西哥后,即返酒店打电话给啼芬妮。说我刚到了山地阿狗,想见见她。她是我在文学城聊天时认识的(当年文学城的聊天室高朋满座,因此招人妒忌,常有人来刷屏骂街,结果聊天室就关了),她其时豪宅独居,赋闲在家。因彼此相隔甚远,虽聊得投缘,但从未谋面。今日我路经此地,正好一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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