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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林云涌“ID论” (4)

(2008-11-04 06:31:43) 下一个
学林云涌“ID论” (4)

节录自彩虹之约论坛天山客的文帖“江湖风起道生剑,学林云涌ID论”的ID论部分。

送交者:天山客,2002年9月于[彩虹之约]

三。造表者,BIOLA 会议和DEMBSKI的解释过滤器

1996年BEHE教授出版了他的重要著作《达尔文的黑匣子 - 生化理论对进化论的挑战》后,智能设计运动及智能设计理论不断向纵深发展。很快有两本著作问世:一本是1997年出版的DEAN L。OVERMAN的新书《不能用偶然随机性和自组织解释的事件》A CASE AGAINST ACCIDENT AND SELF-ORGANIZATION (ROWMAN & LITTLEFIELD PUBLIDHERS,1997) 和NEIL BROOM 的新书《造表者有多盲目?》HOW BLIND IS THE WATCHMAKER?(INTER VARSITY PRESS,1998)。NEIL BROOM的书在2001年出了第二版。

第一本书的作者DEAN。L。OVERMAN是WASHINGTON D。C。一家大型国际法律事物所(WINSTON & STRAWN)的高级股东。作为一个教员他在UNIVERSITY OF VIRGINIA LAW SCHOOL教授过经济课程,并在HARVARD UNIVERSITY作过访问教授。他从UC BERKELEY获得他的法学博士学位,做过白宫副总统NELSON ROCKEFELLER的特别助理,并在FORD总统任职期间做过白宫国家事务委员会副主任。他与人合作著过不少书。

在OVERMAN的新书《不能用偶然随机性和自组织解释的事件》里,作者用数学概率论的观点分析了分子生物学和物理学中发现的证据,提出了在地球上第一个生命体能否以随机偶然事件的形式从无生命物质中行成的问题,也研究了自组织理论能否提供这个问题答案的可能性问题。对此作者界定了宇宙事件以数学10的50次方分之一作为概率边界,这也是目前概率论中通用的概率边界。作者的最后结论是偶然随机性和自组织理论不能解释地球上第一个生命从无生命物质的形成。

我个人认为,OVERMAN的这本新书无疑是一本很好的书。然而,更好的书更全面地从数学和现代信息学方面描述复杂事件及理论的书当为数学家WILLIAM A。DEMBSKI的出色工作,他是一位智能设计论的重要倡导者,我们将在后面介绍他的理论。

第二本书《造表者有多盲目?》的作者NEIL BROOM是新西兰AUCKLAND大学化学与材料工程系教授。他从1975开始就是新西兰健康研究院的研究员,他的研究领域为生物辅助心脏(BIOPROSTHETIC
HEART VALVE)的开发,这包括细胞组织生物力学、关节炎研究和脊椎生物力学。

BROOM教授在他《造表者有多盲目?》一书中论述的问题是:宇宙及其中生命的产生是由盲目的自然力作用的结果还是这些都是一个设计思维的证据?

BROOM教授的书名用了“造表者”一词,我们有必要对这个“造表者”一词的来龙去脉有个大概的了解。

在讨论进化与智能设计的问题时,人们总会提到WILLIAM PALEY的《自然神学》,DAVID HUME的关于《自然宗教的对话》DIALOGUES CONCERNING NATURAL RELIGION,达尔文的《物种起源》,DAWKINS的《盲目的造表者》。

PALEY作为一个著名神学家在19世纪初发表了他关于智能设计的论证 - 自然神学。他引用了当时最新的生物学知识支持他的观点。在其《自然神学》一书中,他在书的开始雄辩地提出了自己的论点:

穿越丛林时,假设我的脚踩到一块石头,自问石头怎么会到我的脚下,答案也许是,我面对的物体一直就存在;人们可能不是很容易看出这一答案的荒谬性。但假如我在地上发现一块手表,那么问题就变成了手表怎么会碰巧在地上?我的脑海中几乎不会再现刚才的答案,认为手表一直在那儿。那么为什么一个答案不能同时适应于手表也适应于石头呢?为什么在地二种情况下第一个答案不成立了?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当我们审视手表时我们看到手表具有石头不具有的特点 --手表由几个部件构成并组合起来为一定的目的完成某种功能。例如:手表的构成与调整能产生运动,这种运动可以计时。。。。。事实上,若想观察手表的结构需要对手表进行检查,并且要运用已经具有的这方面的知识来领悟理解。正如我们已经提到过的那样,一旦人们对手表进行观察并理解其工作原理,就必然会得出结论 -- 手表一定有它的制造者,某时某地一定存在一个或几个设计者,是他们构思出了手表的结构与功能。 因此,我们会发现事实上正是他们先领悟了手表的结构并为其设计了功能。

随后PALEY用比拟的方法论证生物的构造与原理类似手表,也必然有设计者。在论到生物的分离系统时,PALEY相信分离系统中若有一个组成部分失效,整个系统就会停止运动,比如肌肉、骨骼、乳(月)泉等分离系统。当然对当时的PALEY时代的人来说,他们不了解多少细胞的结构,他用比细胞大的系统来论述他的观点已足够精彩。同时PALEY也用手表与石头的对比。由于人们对手表的部件与功能已相当了解,所以PALEY做的也很精彩。无疑PALEY的论证显示出了他具有丰富的知识。

然而,PAYLEY的论证缺乏严谨性。虽然他给出了很多强有力支持他论点的证据,同时也给出了不少自己不能自圆其说的例子,论证结构松散,有些例子几近荒唐。这些都给他的对手提供了反驳他的很好理由。

例如他在书的开场白中对手表的论述集中在手表的计时功能,围绕这一中心寻求必须的部件如齿轮、发条、链条等必要部件,认为必须是设计的结果,就很有说法力。然而PALEY后来又去讨论那些跟计时的主题连系松散的东西,如为防止生锈,手表的轮子用铜。实际上任何坚硬的东西都可做手表的轮子。后来他又提到表蒙的问题,使他的论证更糟,因为表蒙根本不是手表计时功能所必要的。

所有有人认为,PAYLEY如果少说一点,他的论点与论据就会大有进步,更有说服力。可惜PAYLEY没有。

PAYLEY的对手们,从PAYLEY过火的描述着手,对PAYLEY进行了有力的反驳,人们也就不去注意其论点的精髓了,认为驳倒了PAYLEY过火的描述,也就驳倒了PAYLEY的论点。

在达尔文之前,哲学家HUME则是从手表与生物体是否有相似性的方面来反驳设计论。他认为仅仅因为手表与生物体有某些相似的特征而简单地做出推理是荒谬的。严格说来HUME是有一定道理的。

然而,UNIVERSITY OF WISCONSIN的现代哲学家ELLIOTT SOBER不同意HUME的论点。SOBER认为HUME的论点会毁了一切推理,因为任何两个不一样的物体其相异性都会多于相似性。进一步SOBER认为PAYLEY关于智能设计的推理至少在达尔文之前是合理的,因为如果要从智能设计和无定向的自然力中选一个作为生命出现的原因的话,智能设计更容易接受。

这就是说真正构成对PAYLEY智能设计推理威胁的是达尔文的进化论,因为达尔文提供了物种自然起源的一种机理性解释。

新达尔文主义代言人之一RICHARD DAWKINS教授在他的《盲目的造表者》一书中对PAYLEY表达了他的敬意,因为PAYLEY提供了对复杂生命来源的一种解释(智能设计),尽管DAWKINS认为PAYLEY“光荣而彻底地错了”。同时DAWKINS对HUME表示了不满,因为HUME没有提供一个足以抵挡PAYLEY的新解释,所以HUME的反驳显得不够分量。

实际上DAWKINS的《盲目的造表者》一书的书名中“造表者”就取自LAYLEY的自然神学。DAWKINS认为如果地球上的复杂生命与手表可比拟的话,那么创造地球生命这个“手表”的创造者是一个盲目的造表者,它就是没有生命的、冷冰冰的、没思维、没方向设定的自然力。DAWKINS论点的基础扎根于达尔文主义进化论(或新达尔文主义进化论)。

在我读到DAWKINS的《盲目的造表者》一书时,读的是1996年的新版,旧版是十年前(1986)年出版的。在新版中DAWKINS新写了一个新序,其中对自己的自信溢于言表。他写了这样一段话:“仍然有人拒绝接受进化的事实,不断出现的迹象显示他们的影响在不断扩大,至少在美国本土是这样。到目前这些无知的人(BACKWOODSMEN)提出的论点大多围绕着‘设计’这个中心思想。而‘设计’这个思想也是我书中出现的基本话题。本书有更多目的不光针对‘设计’论点回应,但是,对那些被创造论者迷惑的人来说,本书仍然适用,他们将能找到对创造论者的权威反驳。我想全部反驳都在本书之中”。

每个人读了DAWKINS的这段话,都会觉得DAWKINS肯定真理在握,可以雄视其他。

然而,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我们先不论设计论的观点,只就DAWKINS所坚持的进化学术观点进行一个有趣的讨论。

DAWKINS是新达尔文主义渐进进化论的代表,他的另一个进化论“哥们”GOULD - 另一个进化论的代言人,是突变进化论的代表。GOULD是生前HARVARD UNIVERSITY的古生物学家,他和他的同事以“间断平衡理论”享誉进化生物学领域。

DAWKINS在他的《盲目的造表者》书中专门用了一章来评论GOULD等的“间断平衡理论”。在DAWKINS的笔下,GOULD等的“间断平衡理论”简直就一文不值。但是,当我有次在美国一家书店找书时,发现DAWKINS论进化论的书与GOULD论进化论的书正好摆在一起。GOULD的书比DAWKINS书后几倍,大了不少,书皮坚硬而精致。我自己心想DAWKINS对他的进化论“哥们”的评价可能言过其实了。

然而,GOULD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是个出了名的好战分子。在他们一帮古生物学家眼里,以DAWKINS为代表的新达尔文主义渐进进化论者就是一群“头脑简单的适应主义者”。他们对DAWKINS等也是大加抨击。

明眼人从这些“争斗”中一看便可客观地得出结论:进化论并不象进化论者对外声称的那样正确,或者可能就是错误的。因为DAWKINS和GOULD都是进化论阵营的顶尖“高手”,以DAWKINS的矛攻GOULD的盾,或者以GOULD的矛攻DAWKINS的盾,结果会如何?

看来华夏祖先的“矛盾”一词确实出神入化!我不知道是否过份自信(我本想用“自大”一词)是进化论者的通病?

DAWKINS在他的新序言中继续表达他的自信。他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当他的书《盲目的造表者》在出第一版后,出版社提供给DAWKINS到美国的一次旅游机会。在这次旅游中DAWKINS在广播电台做电话问答。之前有人警告DAWKINS在电话问答中美国“基要主义者”听众可能会提一些难堪的问题,DAWKINS在书中说他很有信心,他盼望着击溃这些人的论点。然而,实际情况是,DAWKINS在电话问答中并没有遇到麻烦。听众都是一些想了解进化论的人,他们只是一些根本不了解进化论的人。DAWKINS说当时没有争论,他只是建设性的就进化论教导这些听众。他说他只用几分钟时间就使这些听众认识到了达尔文主义是一个令人信服的强有力的对生命的解释。

这个故事是满动听的,它告诉人们DAWKINS教授一直等待着其他人对达尔文主义的挑战,并要摧毁这些挑战。

然而真正的现实是:遗传学家DENTON的书《进化论 - 一个危机的理论》出版了,DAWKINS没有能摧毁;BERKELEY法学教授JOHNSON的《审判达尔文》®ª÷版了,DAWKINS没有能摧毁;生化教授BEHE的《达尔文的黑匣子》出版了,DAWKINS没有能摧毁,甚至有电视台邀请他与BEHE辩论,他以自己对生物化学不太熟悉为由推辞,而自己单独出席;最近不断有新的挑战来临,在等着DAWKINS去摧毁。

生物物理学家BROOM教授的书《造表者有多盲目》一书就是对DAWKINS的《盲目的造表者》的又一反击。

在《造表者有多盲目》书中,BROOM教授指出在生物分子上科学自然主义越来越多地显示出其局限性,而科学自然主义又从哲学本质上排斥其它的解释。实际上科学自然主义根基是哲学,而不是证据。BROOM教授同时论证了科学不可能圆满地将生命的解释归因于无生命的自然力。

BROOM教授以条理清楚,阅读性强的形式讨论了最近科学界关于生命起源,RNA、DNA和蛋白质的功能的研究。进一步,BROOM教授也论述了很多人常常怎样将经生命特征归因于自然分子,以及为什
么自然界几十亿的时间不能合理地解释进化的故事。

值得指出的是,BROOM教授很敏锐地指出了DAWKINS的《盲目的造表者》一书中阐述进化法则(例如DAWKINS书的第二章“微小变化的积累”ACCUMULATING SMALL CHANGE)中存在的根本问题。关于DAWKINS的进化法则的问题及对其反驳,在后来数学家DEMBSKI的书中也有精彩的描述,我们将在那里一并介绍。这里暂且不提。

BROOM教授《造表者有多盲目》一书的重点在于批评科学自然主义及其自然进化论。无疑这是非常重要的。当BROOM教授的书首次在英国出版的时候(ALDERSHOT,U。K。:ASHGATE,1998),他似乎对美国的智能设计论者了解甚少,在他的书中几乎没有提及美国的ID论。然而,有趣的是尽管当时BROOM教授不在ID论的圈子里面,但他几乎得出了与ID论者们相同的结论。同时BROOM教授的重要论点之一“生命的不可约化结构”就来自对60年代MICHAEL POLANYI观点的更新。这也显示科学界对这些问题已经慢慢出现了一些共同的意识。后来当BROOM教授在2001年再版他的书的时候,就明显地出现了与美国ID论者们工作的连接。

对旧有理论的批评固然重要,也必不可少。但是批评远远不足以推倒一个旧有的理论。NAPOLEON III表达过这样的观点:人们永远不能推翻一个东西除非你提供新东西替代它(ONE NEVER DESTROYS A THING UNTIL ONE REPLACES IT)。智能能设计运动也是一样,对科学自然主义进化论的批评是远远不够的,更重要的是提供智能设计的理论。1996年BEHE教授的《达尔文的黑匣子》的重要意义就在于他开始提供一个可供判断智能设计的准则一样的概念“不可减少的复杂性”,在建构ID理论方面可谓是个历程碑。

如果有人说1996年由于BEHE的工作而使这一年成为ID运动中非常重要的一年的话,那么我说另外一件发生在1996年的事与BEHE教授的书共同使1996年奠定了在ID运动中的重要性。

这件事就是1996年11月分在美国洛杉矶BIOLA UNIVERSITY召开的一个研究大会,题目为“创造必须考虑 - 科学,信仰与智能设计”(MERE CREATION - SCIENCE,FAITH & INTELLIGENT DESIGN)。由于其显示了美国学术界智能设计倡导者从各自为政第一次走向初步整合,逐渐形成一个团队,其在整个智能设计运动中的作用是不可低估的。故此我专门称为其BIOLA会议,以显示其重要性。

出席BIOLA会议的有200多人,其中180人为学术界各个学科的科学家和学者。这些学者拒绝接受把自然主义作为科学研究的必然框架,他们认为创造的概念的必须纳入科学领域。而作为一个合理的科学理论,他们倡导拥护智能设计论。这些学者来自不同的领域,形成了不同的组团,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以前从未谋过面。他们质疑随机变异和自然选择作为生命起源和发展的现行传统范式。而这些学者又区别于美国媒体经常报导的所谓“创造论者”,他们是“智能设计论者”。

美国传统的“创造论者”与“智能设计论者”的区别在于:“创造论者”是以圣经创世记及其它经文作为一种科学假设建立理论,来寻求对自然界及生命的起源发展的解释,并寻求证据支持。而“智能设计论者”则是走另外一种路径,他们以现代科学界运用的设计理论为根基,从数学与现代信息学出发,寻求对自然界及生命的起源发展的解释,并与发现的各种证据相比较。在“智能设计”理论中,其昌导者不借助任何信仰经典。当然,这不是说“智能设计论者”没有信仰,任何人都有信仰,无神自然主义也是一种哲学信仰。而是说“智能设计论者”诉求用纯科学理论来阐明自己的观点。这实际上涉及到科学的定义问题。

在最近引起广泛注意的OHIO科学教学标准争论案中一个重要议题就是科学的定义。

现行科学界流行的科学自然主义对科学的定义是“科学知识限定在自然现象的自然的解释(scientific knowledge is limited to natural explanations for natural phenomena).”。

而目前有人提出的对科学的新定义应为:

“科学是一种不断研究的系统方法,它基于实际观察、假设检验、实验和理论构建,它导致对自然
现象的更合理解释(Science is a systematic method of continuing investigation, based on observation, hypothesis testing, measurement, experimentation, and theory building, which leads to more adequate explanations of natural phenomena)。”

这两个对科学定义的区别在于:传统的定义强行将自然主义哲学观引人科学之中,而后者(新定义)则是从科学本身的行为出发,排除任何哲学信仰在科学定义中的影响。而这种对哲学信仰在科学定义中的排除非常重要,它能使人们清楚地区分一个陈述中那些是哲学信仰的部分,那些是科学的部分。

以“进化在科学界无异议”为例。

进化论者经常声称:进化在科学界无异议,有争议的只是进化的机理。这个声称在科学自然主义的科学定义下非常正确,因为“科学知识限定在自然现象的自然的解释”,那么要科学地解释生命的出现发展,当然只能是自然的解释,那么自然的解释必定是自然进化了,所以进化在科学上无异议。科学上无异议的观点,科学界的人敢有异议吗?因为谁要是对进化有异议,你就是不科学的。

很多时候进化论者只要反问一句,就令你陷入绝境:“除了进化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每个人都可以在头脑里好好想想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然而,在排除了自然主义哲学对科学的定义之后,情况就有了很大不同。因为除了进化外,我们还有创造这个选择。作为哲学信仰思辩,无论是自然主义还是创造主义,都不能在科学的定义上占优势。他们各自需要的是提出自己的理论假设,对自然界和生命的起源发展做解释,并寻求必要的证据支持。

如果进化论不能提供对进化理念的良好机理解释,象进化论者通常声称的那样“有争议的只是进化的机理”,那么我们就有理由从科学上面怀疑进化理念的正确性。因为没有正确的进化机理支持进化理念,就说明进化的理念至少当前在科学不是完全正确的,或者可能可能是错误的。这时,“除了进化你还有别的选择吗?”这样的问题就再也帮不了进化论者的忙了。

这就是科学定义的重要性。

言归正传,再回到BIOLA会议。BIOLA会议共有五大议题:

1。批判自然主义;2。设计理论;3。生物设计;4。哲学与设计;5。宇宙的设计

这五大议题吸引了不少有名望的学者,有十八学者提交了论文并宣讲。很明显智能设计运动已大幅度从批判现有理论转向了自己设计理论的建构。

“潜完深水”后我会就此次会议及后来的论文集做进一步介绍。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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