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啊刘先生,您这孩子有点先天性毛病,就是一般说的兔唇。”产科医生语调相当低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们都很健康啊,怎……”刘心平急得大叫起来。
“这个,父母健康并不能保证孩子就不会有畸形发生。”医生很无奈的样子。
“给我看看。”香青难过地请求。护士把孩子抱了过来。她看了看,抽泣了一下,手掩着脸回过头去。
这个世界三分钟前和三分钟后简直是两重天。现在产房里静静的,除了护士帮婴儿拭擦的声音。
“兔唇其实也可以做手术的。”大概为了安慰这对夫妻,医生这么说了一句。
“那得多少钱啊?”香青问。
“这个,到时候你们再问。”
“你当时要听我的话……”香青头转向刘心平,刚说到一半,刘心平就怒吼了起来:“住口!有你这样的妈妈么?孩子都出来了,你还狠心这么想!”
“我狠心?那你有钱给她治吗?你叫她长大了怎么做人,做女人?!”香青哭喊了起来。
刘心平没理会妻子。他抱着女儿刘海蓝。她正安静地靠在自己怀里。他看着她红喷喷的脸,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他拿手轻轻碰了碰她那红润稚嫩的脸。“兔唇就兔唇吧,什么样都是乖宝宝,美宝宝!爸爸会,爸爸会挣钱给你治啊!”他轻轻晃着孩子,仿佛也是在轻轻晃着自己的心,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
香青坐月子的那一个月里,刘心平一天大概只睡三个小时。他换了晚班,晚上工作,白天照顾母女俩。给刘海蓝洗澡的时候,他发现女儿右手臂内侧有一颗很大很红的痣。
“兰子哟,将来肯定有福气!”他一边细细洗一边叨叨着。
女儿出生的一个半月后,有一天晚上刘心平正在班上,手机突然响了,香青慌慌张张来电话,喊说:“女儿不见了!”
“怎么会?你不是在家吗?”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去了一趟洗手间,回到房间里时女儿就不见了!”香青带着哭声说。
“你没有关好门吗?我马上报警,我马上赶回去!”
刘心平扔下电话, 骑上摩托火速赶回了家。 女儿小床,果然是空的,冷的!刘心平抓起电话来,拨了报警号。
报完了警,他回过头来,眼睛盯着香青:“趁警察来以前我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干的?”
香青倒抽一口冷气:“你疯了,你怀疑我?”
“我能不怀疑吗?你想想,这孩子从怀在你肚里到她出生,你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
“我要干了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香青自己发了毒誓。
“行行。”刘心平摆摆手,走到前门。“我进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是不是你开的?”
香青想半天也记不起来她究竟开了门还是没有。
在家里怎么会丢孩子?
是的贝卡,因为有培训,还有书稿校对,还有其他文事活动要完成……所以就忙不过来。问候,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