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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机场出口处,梅推着行李车刚转出来,就听见夏伟的声音。夏伟奔过来一把拥住梅,梅反而有些拘谨,也许很久没见了,她觉得有点儿陌生。
夏伟的一个美国同学开着车来,夏伟刚刚考到学车证,也就是车上坐一个有执照的人在他身边,他就可以学着开车。他曾信中说等梅一到,他们就去买车。美国同学连声夸赞梅长得漂亮,夏伟很自豪的翻给梅听,梅很不好意思,不晓得要说点什么,夏伟便替梅说了几声:“Thanks!”然后又转向梅说:“别人夸你,你就说谢谢。别那么不好意思,他们老美都这样!”
时值正午,他们开到麦当劳吃午饭,夏伟为自己和那个美国同学各点了一份大汉堡加炸薯条, 为梅点了一份炸鱼堡。 那是八十年代后期,那时中国还只有北京上海几个大都市有麦当劳,而且相对于普通人的收入,美国的便宜速食餐到了中国却成了“高价”西餐了。所以,对梅来说那也是第一次。虽说她在飞机上已被那些飞机餐塞的肚子满满的,可是还是一点不乘把那一个鱼堡吃的光光。后来梅才知道,夏伟也不是常常在外吃饭,即使是麦当劳这样便易的快餐。他很多时候一包方便面或是一个自做三明治就解决了民生需要。那天,主要是为了谢谢美国同学的开车接机, 也是为了让刚刚到的她尝个鲜。
美国同学把他们送到住处的公寓楼下,就告辞走了。那是一栋两层的公寓楼,漆着淡淡的蓝色,夏伟本来是和另两个学生合租楼下最顶头的一间两室两卫的单位,三个男生中两个来自中国大陆,还有一个是来自印尼的华人后代,两个大陆来的男生为了省钱,合住一间卧室。梅来之前,正好楼上一个单室间(studio)空出来,夏伟正好接上手, 虽说比和别人分租要贵一些,但是看到留学生中夫妻与人分租之间的纠纷,夏伟毫不犹豫的就签下了六个月租约。
一进门,是一个小走道,走道的一半是一个简单的可以称为厨房的地方,因为有个水池,水池的左面是个小小的有着两个炉头的灶具,右面靠近门有个小冰箱;走过去房间忽然开朗,中间放着一个大床,准确地说是两张大大的席梦思床垫,因为没有床架,床垫被直接放在地上显得有点低矮。床的一边放着一个写字台,写字台上显然是夏伟的读书用品还有一张梅和夏伟在颐和园的合影。床的另一边是一个两抽斗的床头柜,紧挨着床头柜是两个巨大的拉门。夏伟拉开拉门,把梅的行李箱拖了进去, 原来那是一个满大的衣柜间。 衣柜间的旁边是一个门,梅走过去,看见一个不大的却是抽水马桶、浴缸都有的卫生间,柔和的灯光照着洗脸池上的的镜子,梅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红了眼眶。
夏伟从后面抱住梅,有点抱歉地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小了点儿,也没什么东西,过两天我们就去买台电视机来。。。。。。对了,我们还要买部汽车!我刚学会开,等我考到执照再教你开车, 好不好?”
梅点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夏伟开玩笑的说:“怎么啦?是不是觉得嫁给我这个穷学生后悔了?” 梅赶紧摇头,转过身情不自禁的回抱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的幸福全化成了眼泪,呜呜咽咽含糊不清反反复复地说:“我有自己的家了。。。。。。我有自己的家了。。。。。。”
夏伟大概是被荷尔蒙驱使着,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和梅亲热。虽说他俩在北京谈恋爱的时候也时常搂搂抱抱的,虽说两个人已经是夫妻之名,可是,那天晚上其实应该算是梅和夏伟的新婚之夜!
谈恋爱时,两人在搂抱之间最大的亲热莫过于蜻蜓点水般的接个吻,在夏伟临走的那天晚上,两个人恋恋不舍,那个吻便缠缠绵绵直至热情如火,夏伟在激情之下曾把手伸进梅的衬衣隔着她的胸罩揉搓着那个坚挺却又柔软的胸脯,当他克制不住想伸进那最后一层布料时,梅及时清醒地止住了他,因为她知道一旦撤出防御接下去的情形可能会完全失控,而不久前学校刚刚把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学生开除出去。
现在的夏伟再也不用顾及任何事情,梅已是他的妻。他毫不费力的解开她的胸围,一下就把那个粉桃一般的肉球握在了手中。他从她的唇亲起,像在吸着甘甜的琼浆一点点地吸进梅小巧温热的舌头,又慢慢的往她细长的颈子吻去,直吻到那个粉色的“水蜜桃”之上。。。。。梅在夏伟的的热情之中觉得自己如一团木屑一点点地被点燃,她脸色潮红,气喘声加重,身上的男人的唇已到了她的腹部,她眼前隐隐可见的天花板也开始模糊,可是很奇怪,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件她不该想的事情:
那一年梅大约十岁出头,梅的父亲喝醉酒对着她的母亲拳脚相向,母亲在拳击中唉唉地呻吟,梅和弟妹们躲在房间的角落拥在一起嘤嘤的哭泣,直到一切归于安静,几个惊恐后倦极了的孩子才睡了过去。深夜,梅被一阵声音惊醒,先是父亲气喘如牛的喘息声,然后是一阵阵床框和床架之间的吱吱呀呀地声响,接着梅清晰的听见父亲对母亲说着:“你叫呀,大声一点!你快活吗?嗯?你快活就大声一点!。。。。。。” 梅半懂不懂地猜到父母亲正做着的事情,就在母亲说不上是快活还是痛苦的呻吟中,梅捂住耳朵,黑暗中无声的哭泣良久。
一阵下体的刺痛传来,梅忍不住叫出声来:“啊!痛!痛!。。。。。。不要!”梅的双手坚决的撑住了欲进入她体内的夏伟,夏伟被她这么一叫,退下阵来,坐在床边喘着粗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