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6月3日夜晚，张作霖大元帅乘坐原来慈禧老太后的专列龙车，从北京撤退到关外。可惜他没回到沈阳就被炸死了。6月8日，北伐军大部队进入北京，15日国民党民国政府正式发表文告，宣告北伐成功。中华民国的国号依旧延续下来，只不过是国民党人代替了北洋派的形形色色的政客和军阀。
7月份，北京被改名为北平特别市，原来的京师巡警厅改名为北平特别市公安局。原外城巡警局宣武门外地区派出所的所长，因为参加过捉捕李大钊等国民党人的行动，害怕国民党报复，弃职逃跑了。新上任的外城公安分局长官，把八大胡同地区派出所的一个老实巴交的老警察文扬，调到宣外地区来，升任了所长。那年老文扬已经40岁了，从前清就干巡警，脚踏实地苦干了20年，终于熬出了头。
国民党民国政府号称是革命政府，不仅要打倒军阀，还要改造社会，移风易俗。例如禁止随地大小便，查禁烟馆，铲除黑社会，为妓院建立卫生检查制度，等等。其中还有一项重要的改革，就是主张男女平等，婚姻自由，正式废除一夫多妻制。1930年民国立法院公布了《民法》，其中亲属编有关法律条文，正式明确申明中国民国实行一夫一妻制。
当然，一夫多妻的旧习惯，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过来的，民间依旧有人娶小老婆。虽然官方不予承认，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民不举，官不究。只是规定政府公务员要带头遵守法律，不得再娶小老婆。这项婚姻新法律，影响十分巨大。所以国民党从1928年统一中国之后，吵吵了两年才公布下来。
文扬所长算是司法界内部的人，所以比一般老百姓多了解一些内情。当他获知立法院要推出新法律，禁止一夫多妻，他心里着了急，连忙暗地抓紧行动，抢在法律正式颁布之前，娶了一个小老婆。
这小老婆是宣外有名的美人大脆梨，原来是个大鼓妞儿，后来被水霸天蝎霸占，当了他的二姨太，跟大老婆梅来瑰吵吵闹闹，勾心斗角。
老文扬调到宣外当所长的时候，正赶上水霸天蝎出了事，进了局子。大脆梨就往文所长那里跑，跟他求情，设法把天蝎救出来。可是一来二去，这大脆梨跟文所长搞起来。等天蝎从监狱里出来，大脆梨已经变成了文所长的二姨太。
到底是文所长先看上大脆梨，然后把水霸老坦抓起来的，还是先抓了水霸老坦，才看上大脆梨的，这是聚闲斋茶馆里面争论了好久的一个话题。
其实，老文扬一到宣外地区任所长，就在街上见到了20多岁的大脆梨。见她细细的腰大大的屁，心里早有所动，只是不知道如何下手。正好没过多久，因为争水纠纷，水霸天蝎的伙计打残了人。老文扬见机会来了，以铲除黑社会势力的名义，向上级作了汇报，于是南城公安分局就把打人凶手和他的后台老板水霸天蝎，一起给抓了起来。
过了几天，一个上午，大脆梨来找文所长求情，眉飞色舞地要求文所长释放水霸天蝎。文所长试探说，我媳妇回保定老家了，你下午到我家来说，行不行？
这话正中大脆梨下怀，说道，您是警察所长，又不是坏人，那有什么不行。
当天下午，文所长小院门轻轻地响起。他过去从门缝往外一看，见大脆梨舌头伸出来，正在湿润红嘴唇。文所长立刻就激动了，打开了院门，放大脆梨进来，回手关上门，不等大脆梨说话，上前就把她横抱了起来。
大脆梨踢了两下腿，然后身子一软，伸手钩住了文所长的脖子。
文所长抱着大脆梨进了屋，然后往大炕上一扔，二话不说，就扒大脆梨的衣裳。大脆梨哈哈地笑着说，看你人摸狗样穿着警察所长的制服，原来也是一个畜生。说着，也伸手去脱文所长的衣裳。[2006-8-23][2007-1-27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