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转系没成,似乎自此就老老实实呆了下来,读他的经济学博士。
时间过的飞快,欧阳读到第四年的时候,我和老公正好去N城游玩儿,路过他们学校所在城市,老公积极张罗着要和草儿兄见上一面,知道他挤在一个十平米见方的单人间,就预先在A校附近定了个MOTEL。
老公把消息一公布,欧阳就激动了半天,听说把留了N月的头发加N星期的胡子都剪了,还去理了一个费翔的发型,说是绝对不能让老公一个“半老徐公”的风头盖过他“待娶阁中”的青春年少。总之他们俩说话一点正经没有,我除了跟着傻笑,都搞不清是真是假。
欧阳后来还补充一句,“我就喜欢大伙儿一块儿凑趣来拜访,你来的这两天正好枫和她老板也在A校开CONFERENCE,省得我分头招待了!”
老公一听,刚才因为欧阳隆重装扮的国宾级礼遇感动涕零的样子,立马风云突变,嚷嚷起来,
“切切切切~~,我说呢,刚才我还奇怪你怎么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原来是小美眉要造访呀!快点快点!老实交代,你们俩,是不是已经--好上了?”
欧阳说,“哪呀,没影儿的事儿,她真的是来开会!她的一篇文章投中了CONFERENCE,要宣读一下。我们其实,打上次从你家见面分手,这么多年,也没再见过。。。”
“还没“泡”上哪!”老公高声叫起来,“你,你那点儿水分留着给谁呢?!人家就算是一片芳心如绿洲,也能让你这小子给晾成荒地!唉。。。她有男朋友了没有?”
欧阳说,“没。。。问。”
老公说,“那这次你要抓紧机会,要不要我改天再造访,你们好好,单独聚聚?”老公好像对五月草和枫的事情格外热心,热度达到接近沸点。
“不用不用,你们别瞎折腾,旅馆都订好了,我告诉你啊,你要把行程改了,我,恕不接待!”
老公骂道,“你就拽吧,臭脾气!”但脸上却是笑呵呵的。
说是聚头,其实总共就小半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欧阳理了头发,果然意气风发,年轻如同刚上大学的本科生一般。我觉得他要是进了教室,肯定没人敢认他是TA什么的。
欧阳带我们参观了城市里唯一一处古迹,又在他日夜出没的校园里转了一圈儿,他们学校依山而建,枫叶红的正当时,那份古朴又美丽的风情,比欧阳一直盛赞的国内母校更胜出一筹。
一直到下午四五点,欧阳领了我们到学校中间一个新兴商业购物小街,说,“你们先在这儿逛逛,我和枫约好一会儿在对面书店碰头,我先去办公室拿考卷,一会儿就回来。”正说着,就看见街对面走过来一个娉娉婷婷的女子,很面熟,细细一看,原来是枫。
枫大概刚开完会,有点疲倦,人也比原先清瘦,但还是顾盼有神,笑靥如花的样子,“没想到咱们同在D市,又在这里重逢了。”我和老公忙不迭地和美女握手,觉得格外亲切。
欧阳拍拍老公肩膀,说声,“陪美女逛街加拎包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二十分钟后回来。”就匆匆消失。
我们和枫一边聊着各自的近况,一边漫行在街上,枫有点激动,说,“我差不多快两年都没逛过街了,没想到跑到A校,居然还有机会看小店,真是喜出望外啊。”
我们在逛了书店,鞋店,工艺品店之后,不经意走进了一家装饰得亮晶晶香喷喷的地方,发现里面全是著名品牌的化妆品,护肤品,时尚包包和皮带,而且价格并不贵,我和枫像发现猎物的猎人一样,东瞅瞅西看看,时不时再拿香水的TESTER在鼻子前呼扇着,老公则已经远远地寻得一张低矮空白的展示台当凳子坐了下来。
枫说,“原来就听欧阳说起过,他们学校里就有一个很好的名牌店,肯定就是这一家,果然名不虚传哩!”枫拿起一个装了香水,和沐浴露的包包,仔仔细细地辨别它的香型。
一会儿,一个欢快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来,“我回来了!”是欧阳。
也许枫一点都没意识到欧阳会这么快出现,或者她正欣赏得陶醉,猛然一个机灵,转身的时候,随身背的小包就挂住展示台上的一大瓶香水,“啪”地一声,掉到地上,顿时碎成好几片,香气立刻张扬地溢满了店堂。
枫看看欧阳,又看看脚下的香水,“啊?我。。。不小心。。。”她蹲下去,慌乱地想去拣起破碎的香水瓶子,可是已经于事无补。
商店里离我们最近的两个小姐闻声连忙赶过来,还拿了好多吸水的纸,一个擦地板,一个戴了手套,收拾地上的玻璃渣子。
“SORRY,SORRY,I was too careless...”枫忙不迭地道歉。她窘得满脸通红,站在一边被两个小姐挡住,也帮不上忙,手里拿着一块大碎片,怔怔地看她们麻利的动作。
擦地板的小姐一边埋头干活,一边简单说了一句,“It's OK. It was a tester perfume.” 摔了专门给客人试用的香水似乎是没有大碍的。另一位把拣好的玻璃渣子放在一个硬纸盒子里,准备一会儿一块儿扔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拣完玻璃,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用眼睛看着欧阳。
大概她觉得欧阳是枫的男朋友还是什么,因为老公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身边,而我也习惯性地拉住了他的胳膊。那位小姐的眼光定定的,很复杂,好像有点恳求,也有一点。。。不知是敦促还是什么意思,
大概本来我说的语言就和洋小姐不同,看她眼光的时候,好像还真有点难懂其中“阴沟流水”的意味,只是兀自迷惑。
一旁的枫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小姐的异样,只懵懵地看着另一位擦地的人。欧阳显然意识到了射向他的目光和空气中的尴尬,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犹疑,然后马上换上了一贯举重若轻的调侃声调,
“这香水儿味道,真不错啊!我都陶醉得晕乎乎了。”还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吸鼻子的动作,对小姐说,“The perfume smells wonderful! What's the name of it?”
小姐回答了以后,他刹有其事地让她指给他看。把一瓶封装得好好的同一产品,拿到手上把玩儿了一会儿,又拧开瓶盖儿,亲自鉴别了一下瓶子里和满屋子飘逸的味道完全匹配。
枫好像很久都没有会过神来,木然地跟着欧阳看香水瓶子上的解说。
等到欧阳走到收银机前面,说,“I'll take it.”的时候,枫似乎有点醒悟,慌张地叫了一声,“欧阳!”
欧阳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说,“这香味儿真叫人走不动啊,我买了---送人。”枫企图伸出去拉住欧阳的手停在空中,她楞住了,迷惑地看着他。
欧阳继续轻松的笑着,“你记得我跟你提起的那个名牌小店吗?就是这一家,我挺喜欢的,一直想。。。买点东西。”欧阳边说边签好了信用卡收据,像一个满意的顾客,和CASHIER道谢离开了。
枫一直在怔忡,别说她,连我和老公都完全困惑了,不知道欧阳的葫芦里卖的是哪一味新药,这一个光棍儿的,买这么老贵的女用香水,要送谁呀?难道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出了店门,大家都沉默了几秒,只欧阳拎着精巧的购物袋志得意满地走在前面。过了一会儿,枫大概从窘态中恢复过来,萌醒了似的,追上欧阳,用听上去轻松的语调问,“你买了送给。。。女朋友吧?---难怪你老提起。。。这个小店。”
欧阳未置可否地笑着说,“我现在明白了,男人送给女人香水其实是非常聪明的做法,就是想经常沐浴在。。。这种叫人晕晕的香气之中。。。比起送化妆品要好得多,比如送一个粉饼唇膏什么的,虽然刚刚见面的时候看着美妙,可是如果,啊,要打个KISS什么的,不是会弄成大花脸吗?而且还无缘无故把那些个化妆品里的化学成分吃进男人肚子里去,基本上就是自讨毒吃,啧啧啧。”欧阳边说边摇头。
“这都什么呀,”我心里想着,看来欧阳真的和枫是够熟的,把与老公聊天的风格都用到枫这儿来了。
枫没有再吭声,跟上欧阳的步伐迟滞下来,被我和老公追上了。
沉默。沉默的大家好像都各怀着心事。过了好几秒,欧阳才忽然转身,问,“咱们傻走傻走的,这是要去哪儿---吃晚饭呢?”
三个人这才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你是主人,你说了算呀!”
欧阳坚决发扬民主作风,号召我们仨就当街开始讨论起来,从越南餐,中国餐,美国餐,意大利餐一路进行一番可行性分析,最后锁定了一个离欧阳宿舍不远,据他介绍很有特色的一个意大利餐厅。欧阳说我们三个来自“大城市”,什么好餐没吃过,特别是让他眼热嘴馋的中餐,所以坚决不去中餐馆,及其美式连锁店,一定要带我们去一个除了B大A院,哪儿也寻不出第二家的地方,大有“店不独到死不食”的意味。
我们仨当然都是客随主便,还带了些许好奇和向往。老公开着车,在窄窄的街上一通乱蹿,然后前挤挤后拱拱地,总算把我们家那个过于肥大的车身捉襟见肘地塞进了餐馆不远处MINI又经济的泊车位。
一进餐厅,还真是果不其然有点与众不同的仿古风格。餐厅里刻意斑驳的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似乎是半个世纪之前的黑白照片,什么题材都有,一群小伙子赛球的,赛马的,奥黛丽赫本之类明星的,大约哪个博物馆里陈列的老轿车,蒸气火车,还有各行各业的普通人,穿着马靴的,拿着镰刀,当然少不了丰满粉面的胖胖厨娘,铺天盖地,连天花板上也没能幸免。
照片中间的留白,有时候还会突然出现几把大大小小生了锈的枪,裂了手柄的斧头,各色军章。餐厅里灯光有些昏暗,要靠每张桌子上飘摇的烛火来增加照明,再加上店里一律穿着类似护士服装,有白花边围裙,有那种折叠别致的白帽子的WAITRESS,我好像突然有了一种像回到二战时候,在战斗间歇期间稍事修整来PARTY的错生感。再摇摇头,看见桌子前的人穿着现代便装,有的还在打手机,这才放了心,还好,确实是二十一世纪的“和平”年代。
“怎么样?气氛不错吧?”欧阳在一旁得意洋洋地问,我们连连点头,还没等开口夸他,人自己已经回答了,“我的眼光,没错!”
说着欧阳跟在了领位小姐背后,一屁股坐进面对面两排长条沙发的里座,我也拣了另一张沙发准备好好歇歇走了一天的腿脚。结果看见老公忙不迭追在欧阳后面坚决坐在了他占据的那排沙发上。
我一愣,老公这是唱的哪一出呀?我好生奇怪,怎么见了哥们儿就把俺撇下了?非要和他同座?
老公迅速朝我使一眼色,飞了枫一眼,我才明白自己坐错了地方,人家是故意想让欧阳和枫对对面,特意方便四目相对放放电哩,结果叫我往沙发里面一爬,小草儿和小花儿变成对角线了!
我赶快亡羊补牢,从沙发上弹起来,对枫说,“来来来,枫,你坐进来,我先出去上趟洗手间!”然后刹有其事地开溜了,一边琢磨着上哪儿去弄点积货才不至于到洗手间白跑一趟,一边感叹男人心,真是能屈能伸,要是想细的时候,如同海底针。
等我再次回到座位,还好,牵线格局尽在老公掌握之中,我稳稳地坐在他对面儿。
四个人点菜上菜,开始胡侃,大多是过去同学的近况,加上做RESEARCH或者上班的心得。欧阳和老公是一贯地谈笑风生,吐沫横飞,枫好像情绪不太高昂,有点安静,不像上次见面那么健谈,朗朗的笑容也好像是躲在浮云后面的太阳,没了太多热力。不知道是开会太累了,被对面欧阳电晕了,还是怎么的。
吃完饭,几个人一直神侃到十点多,才结帐离开餐厅。
上了车,枫几乎一句话也没有了,靠在座位椅背上好像半闭着眼睛在休息。要不是老公和欧阳的声音还在耳边飞舞,我觉得自己也快睡着了。
一直到车子停在枫住的宾馆楼下,她起身下车,才恢复往常热情的笑容,伸出手来对我说,“咱们还真有缘,等回了D市来找我玩儿吧!”
“怎么?你这就要走了?”我大吃一惊,还以为她的CONFERENCE好几天呢,怎么刚才都忘了问。
枫平静地笑笑,“明天一早的飞机,我和老板一块儿回去。咱们后会有期。”她和老公也握握手,眼光看到欧阳的时候,没伸手,说,“欧阳,我们---保持联系。”说着,就准备关车门。
“哎~~”欧阳忽然急了,把手里一直提着的那瓶包装精巧的香水递过去,说,“这个,我没什么用,你--们女生拿去用吧,听说是很POPULAR的香型。。。”
“你?!”枫一脸错愕,“你不是说,是,送---你女朋友的吗?”她直直地看着欧阳。
欧阳的眼睛像弹簧一下立马缩回去,刚才还帖衣无缝的坦荡和自信立马成了一个摔碎的瓶子,满地没头没脑地找着拼凑不起来的说词儿,“我,那什么,闻到香味,一个冲动,就买了。然后才,想起来,没人送。。。”欧阳的谎言真是拙劣,连我听了都想笑。
枫脑袋一时没转过弯儿,不依不饶地问,“你去退了不就行了。”
欧阳看着枫,好像一只被人揪住了大尾巴,然后用尾巴倒挂在猎人手上的松鼠,眼里都是可怜巴巴的讨饶,那瓶香水也在空中尴尬地晃悠着。
老公这才刚想起来圆场,“不用退,不用退,男人买这种东西还要退,不是自取其辱吗?对柜台小姐说,Sorry,it was refused by my girl--friend?”, 枫你就收下吧,权当“废物”利用。”天哪,我心里抽了一下,哪个女孩子愿意回收废物呀?这话说的,真是。
枫一直紧盯欧阳的眼睛忽然闪出一丝尖利的光,问,“欧阳,你是不是因为我摔了那瓶香水,你,才替我买的?!”她的眼睛里溢满类似委屈的东西,“这难道不应该是。。。我来赔偿的吗?”她肯定觉得自尊心受了伤。
“不是不是。。。”欧阳拼命地摆手,可是他的神情怎么看都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被人当场戳穿,还人赃俱在的样子。
他有点惶惶然地解释,“我真的是,喜欢那个味道,就冲动买下的。你。。。不知道男人闻到自己喜欢的,香味,的时候,通常都是会发晕的,不明所以。不是有一个,闻香识女人的电影来着,说,说明男人对气味,相当敏感。”欧阳说完,好像轻轻舒了口气,等着看枫的反应,他在过了三招之后,总算又找回一点,昔日的调侃之风,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仍旧顾左右而言他。。。
枫的脸色果然缓和很多,眼神也冲淡了些许审视的意味。
我早就看不过意了,跳上去,帮助那个无辜的香水包完成了从欧阳到枫的手之间的路程,这一个不足二三十厘米的距离,怎么好像走了几十分钟之长。
“快收着吧,不就一瓶香水嘛!算是来过A大的旅游纪念品!”
枫拿了包包,眼睛垂下去,再抬起来的时候,水汪汪的,又是那种有些依恋的眼神,包围着欧阳。美女的眼睛真是不同凡响,尤其是夜晚借着有点昏暗的路灯,好像眼中的情绪全是映在水波间百变的月亮,摄人魂魄,我觉得自己都已经开始迷迷糊糊,琢磨着欧阳如何了得,居然还没被卷进枫的“眼波之网”的时候,欧阳终于开口说,
“睡个好觉。回去我们保持联系!”
枫笑了,合上车门,冲我们挥手,我觉得一晚上过去,好像到最后才看到枫如几年前那般明媚动人的笑容。
老公把车发动好久,我们仨都沉浸在神游中,谁也没说话。枫的离去,好像一个话匣子开关,居然老公和欧阳俩快嘴都同时卡壳了。
过了一会儿,老公才说出一句,“五月草儿,你可真够菜的。自作聪明嘛,不是?!”
欧阳嘟嘟囔囔,有点心虚,又有点不服气地说,“本来就,聪明。”
把欧阳DROP到他家门口的时候,老公又回头补充一句,“草儿,咱们爷们儿,有什么事儿,要直说,爽利一点儿。”
欧阳楞了一下,却仍然是鸭子死了嘴巴硬地回答,“本来就,没什么事儿。”
老公摇摇头,开着我们家的胖头车,缓缓离开欧阳的学校,我回头望了一眼五月草有些单薄的身影,心里生出一丝莫名的惆怅,这枫叶红透了的浪漫秋夜,居然就这样草草收场?
再编下去,变成领导见到怒气冲冲来抓小既的漂漂美眉,觉得生了气的美眉都是一份英武的美丽,自是从没见过的味道,立刻脚下一软,刀掉在地上,回头用可怜巴巴恳求的眼光看小既一眼,好像在说,“放我一条生路,让俺从了吧。”小既哭倒在门上,决定眼不见心不烦,随领导去折腾,关上了门。
第二天,小既家门口漂着一个死鱼状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小既已经淹死在自己三尺深的泪水里,手上握遗书一封,“家有丑公是福气”。
(故事完,八字评语,瞎编乱造,胡说八道。。。)
小既慌忙跑到窗口张望,想去看个战斗矛头指向哪里?只见大旗上写“打倒小既”。
小既这下倒是放了心,对领导说,“去吧,没你什么事儿了,这回外面的是来抓小既,只要不是LESIBIAN,不能拿小既如何。”领导一听,不乐意了,立马提刀上阵,大喝一声,“谁敢欺负我老婆!”就冲了出去。
小既见状不妙,怕领导脑袋又短路,出什么问题,慌忙夺路追上,临走抓了沙发上棉花枕头N个。
(未完待续)。呵呵,不贫了,俺干活去了。
回头见领导还巴巴的望向美眉们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看甚哪!都是你这个蓝颜惹的祸!”
领导战战兢兢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从来没这么心虚过,小声嘀咕一句,“明明是,老婆大人,祸从口出。。。”
“你!”小既冲上去揪住领导的小鸡爪,厉声说,“再说,俺就用你的,贱骨头,炖汤喝。”
领导纳闷儿地瞅瞅自己手上的青筋,抖搂抖搂空荡荡的裤管,纳闷地问,“我这把老,骨头?”
小既惊魂未定地点点头,领导大义凛然地说,“谁呀,我去看看。”
说着冲到窗户门口,刚才的凛然之气立即变成了摩拳擦掌,“哪里是,狼呀,都是一群漂漂小美眉嘛!”说着就要开门。
小既冲上去拼死拉住,“不行,不行,他们要啃你--骨头的。”
领导嬉皮笑脸地说,“不怕,不怕,我的骨头很,难啃的,他们啃不下滴。”
小既死活不肯,眼看领导就要把门闩打开了,小既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天灵灵,低灵灵,山楂树下的老三,艾米的黄颜快显灵!把美眉们引走方能摆平。。。”
"哼哼仔"太长,"哼仔"多NEAT!
俺家那位就比俺细心,经常笑话我心粗的跟"大铁杵"一样. :-(
我从头到尾都在写男呀,文章起的名儿都是男生的名字,五月草。因为故事是从男方的角度来看的,而且不熟悉枫,老公就差把我派去做枫的同屋了,可惜俺已经有ROOMMATE了。
To asalways: Oh my... Seems like this Chiese name given by 黄颜 is inescapable... :-( OK, let me be 能屈能伸 and take it. So what?!
美女人人爱,帅哥人人菜。
我的毕生理想是找一个帅哥,“他随便那么一帅,我随便那么一赖。”
btw:既姐写的欧阳好可爱哦。。发现,我们都近绿者青了,你写女也虚写,写欧阳才是实。
他们两后来有没说白了? 欧阳明显也喜欢枫的嘛.
TO 长了翅膀的兔子:领导真是难得有做媒之心,做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TO 艾文:欧阳和领导都是一类人--酷哥。领导嘛,前面三个词儿还没错,后面一个“察言观色”好像不太灵光(对欧阳除外),呵呵,要不我说男人心,是能屈能伸,想粗的时候,如大铁杵,想细的时候,如海底针,我还没弄明白。
TO 哼哼仔:呵呵,女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是个不定数,男人身上的特质经常也叫人糊涂,俩不定数搅在一起,爱情就是说不清楚。
你写的这个欧阳兄,我都快喜欢上了. 从香水店到餐厅,那细致入微的意境描写,我看了都身临其境.
觉得枫一定也对欧阳有好感,不然不会对那瓶香水那么敏感.
小既的领导也好逗,明白小既怎么给俘虏了---> 帅哥+幽默+热心+察言观色,杀伤力超大! :)
to 红叶:听说喜欢做媒的人都非常的善良!
小既和老公很可爱啊,两个红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