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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睡到第二天日头高照,几乎要吃午饭了呢。去楼下走了一圈,仍旧困顿,于是回房继续休息,直到满天星辰,门铃大作才将我吵醒。惺忪着睡眼,以为是客服并不打算开门,孰料门外之人甚是固执,我不得不穿好衣裳,扎了头发,将门开出一条窄窄的缝隙,慢慢探出头,说:“请问你找谁……”话还没问完,但已经没继续下去的必要。安娜那张微微愠怒泛着绯红的脸[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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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天的午餐是在宾馆里吃的,是最普通的法国菜,吃不惯——早上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已经下午二点,于是只好在宾馆将就,与我有相似经历的是正吃着披萨的戴蒙——昨天他似乎很是疲劳,破例睡到晌午,然而,如果不是他,这会儿我恐怕还在美梦中;我是说,我跟那位先生碰巧订了同一家宾馆,当然,我很是惊讶,我曾听安娜说,他在法国有自己的公寓;这又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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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进入法国后,开始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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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完毕,自然签证早已拿下,现在的我正手握着机票坐在候机厅里,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们,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我似乎还有些迷茫,脑子乱极了,虽知道下一刻便要征程法国,心里还是未免忐忑不安,“第一次出国的人是不是都这么激动——”临出门时跟苏太太通了电话,没料到她兴趣盎然,“如果你早点说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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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一周过去了,一个周二的上午,我在咨询室等着半小时后的预约。这天的阳光格外透明,不似前两天——阴霾,潮湿,昏暗无地。我啃了两大本的法国旅行攻略,并且通过研究巴黎地图顺便将各大特色饭店尽收囊中。一声剧烈的震动后,屏幕显示收到了两封邮件,这与平常没什么区别,一封来自报社,另一封则来自另一个报社。我先打开一封:“亲爱的苏小姐:鉴于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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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的时候发现,写得真是纠结,没完没了了似的。不知你可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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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终于到了周末,正值亭午,我沥沥拉拉地如下不完的黄梅雨,瘫在床上,接到了吴太太的电话,问我愿不愿意下午早点过去打会儿麻将,我答应着。我又眯了一阵子,才起身出门,衣着卡其色套裙。我跟吴太太约好早些到她家去。那是幢坐落于新区的欧式别墅,外表朴素,内中富丽堂[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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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亲爱的提:我有个重要消息要告诉你;也许对你来说是陈年旧事,但我觉得或许它还算是重要的,就让我朝花夕拾吧。费西金,你还记得这个人不?但愿你没忘记他。瑞士人,法国混血,家世背景大得让人结舌;现在我这里有个谜语要给你猜,可不要以为我是突发奇想;好了,现在,仔细听我说。据可靠消息,费西金,费先生是我们认识人中的一员,你不觉得他跟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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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闪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客厅里香气四溢,半本杂志尚未看完,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两个大竹垫子,接着又放了两张硕大的冒着热腾腾烟的碟子;他又回身去厨房切了一大块奶酪,摆上一小瓶青绿色微黄的酒。“墨鱼酱面条。”“算是瑞士特产吗?”我满怀期待。“这个全世界都有,可不是瑞士的,”他摇了摇手,指指奶酪,道:“这个,是瑞士的。”我吃不惯奶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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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接下来的日子飞一样穿过,人生如寄。我自然不能沉沦在离愁别绪中,科技发达带来了通讯便利,我们时常通电子信,偶尔也会视频,但她通常万事缠身,机会不多。这一天,我刚回到小屋,便收到了邮差送来的大信封,打开来看,居然是安娜从法国寄来的贺卡,心想现下十月出头有什么可庆贺的,倒忘记10月1号的国庆节了,我刚从那昏天黑地的小长假中出来,被折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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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正斜躺在我床边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我在阳台上用可乐煮着姜汁,依稀记得这是个解酒的方子,但又好像是治疗感冒的。姜熬成汁后有淡淡的柠檬味儿,但加上可乐——便不那么好闻了,颜色也愈发怪异,待可乐泛起泡沫时,给他盛了一杯,放到手心里,说:“把这个喝了吧。解酒的。”“对不起,失态了。”他说着,狐疑地看了眼可乐姜汁,又看看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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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这不是最后一次见面,她跟李希再次宴请所有的朋友,而且未来的几天将不止一次,而我理所当然地被列在每一次客人单的榜首,他们婚礼将在巴黎郊区的一个教堂举行,届时一定场面盛大,这正中安娜下怀,她是奢华之风的强劲追求者,李希是个注重体面的人,自然会满足妻子这么个小小的愿望。安娜在那些本该有婚前焦虑症的日子里相当开心,这让我很是安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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