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善斋主

书多方觉更糊涂, 名利双休隐江湖。 闲来卧钓烟波上, 忘问东君有鱼无?
博文

河东四子 二○○三年七月
独善斋主
2008年发表于《天涯忆旧时》,美国科发出版集团公司

那是一九六八年。无法无天的红卫兵们在杀光异己而转向自相残杀的时候,毛主席一个最新指示便结束了他们的历史使命。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圣旨纶音驱使下,千万年青人,犹如过江之鲫,黑鸦鸦地涌向乡村、农场、草原、边疆。他们在广褒无际的风雨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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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河上的桥
独善斋主阿尔卑斯山谷中,坐落着一座优雅安谧的小城,茵斯布鲁克(Innsbruck)。茵是一条河。波光粼粼的茵河上,有许多桥。但只有这座小城,拥有一个美丽的名字:茵河上的桥。借开会的机会,我来到茵斯布鲁克。会之余,购买了一张观光卡。凭着它,我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地四处漫游。两天下来,我的足迹几乎遍历了这座小城的每一处历史遗迹和风景名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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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7 13:17:19)
水观音
“第五届海内外华语文学创作笔会”二等奖,2010年跑了一趟云南,娘子便迷上了那绿阴阴的石头,没事儿总喜欢到玉器珠宝店里转悠。年关前,回扬州,吃喝得多了,肚腩见褶。娘子说,你该减减肥了。不由分辨,拽着我来到冶春河畔的古玩一条街。天冷,街面上人不很多。我们毫无目的,缩脖端肩,一家一家店铺乱转。进了明清家具店,我指着一张紫檀龙凤[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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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7 13:03:16)

牌缘
缘这个字儿,太过神奇,太过虚幻。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宿命论者,但我挺相信缘。就拿我和他来说吧,我俩之间肯定有缘。可到底是什么缘,我却说不清。善琴者可结琴缘,如泰山之阴的伯牙子期;嗜棋者可结棋缘,如烂柯山中的樵夫仙人。那么,我和他都爱好桥牌,可交牌友,可结牌缘。为何又说不清呢?因为我们仅仅约了一场桥牌赛,而这场比赛姗姗来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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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导游阿风

已经是到坎昆的第三天了。两天来,浸在翡翠般的海水里,躺在白玉般的沙滩上,舒服是舒服,可身上镀了太多的热带阳光,有点火燎燎的。今天说啥也不敢再下海了,便买了旅游票,目的地是慕名已久的玛雅遗址,奇岑伊扎(ChichénItzá)。 大早七点,我们准时来到度假村大堂,假山喷泉前聚集着老老少少七八个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团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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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2-20 06:36:45)
红蚯蚓才搬到扬州,托运的锅碗瓢盆还在路上,没法儿开伙,爸爸带着我们进了巷口的饺面店。店主胖乎乎的,腆着肚子,像个弥勒佛。他挥挥芭蕉扇,指了指墙,上面涂着几行字:火烧,阳春面,饺面。
我们一家来自塞北,穷山僻壤,没见过啥世面,更不懂得什么鲁菜、川菜、淮扬菜,心目中最好吃的莫过于饺子!那年头,吃饺子可是一种奢侈。刚从天灾人祸中爬出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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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07 08:43:13)
水烟 一手托着金灿灿的水烟袋,一手拈着草纸捻的烟媒子。吹一下,烟媒子亮了火,对准火头呼噜了两口,喉咙管里甜丝丝地。老锁根朝后一仰,心满意足地把那只还能挤出泪的眼睛缓缓闭上,干瘪的腮帮子鼓出一股浊气。三十多年了,老锁根打从成了亲,每天下晚就来到河沿的鱼寮,靠着青条石抽上几袋。烟比媳妇中用,老锁根很肯定。 日头归齐了麦垄,河面抖起点点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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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1-05 12:59:55)
伟哥 2012年,获温哥华港湾(www.BCbay.com)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梦”有奖征文二等奖 独善斋主 (上) 这“伟哥”可不是那蓝幽幽的小药丸。
伟哥是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潇洒风趣的男人。一个让女人和男人都亢奋的男人。 伟哥是条东北汉子。爸爸曾在满洲国给最后那个皇帝老儿当过宫廷乐师,拉得一手颤悠悠、缠绵绵的小提琴;妈妈曾是个镶黄旗亲王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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