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穿休闲服,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偏远小镇。除了一部手提电脑,她随身只带一件行李箱,里面除了衣物,就是书籍。
她从小就喜欢阅读,嗜书如命,如此迷恋文字,以致初潮来临时就开始写作,想成为作家。她身边有不少人想当作家,似乎只有她可能实现夙愿,她在博客里发的小说已能结集,有几篇还发表在校园刊物上。她喜欢写作,有倾吐的欲望,从写作中获得喜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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ξ
头戴阔沿帽
脚穿丁字鞋走丁字步
身着流行的紧身衣
衣下依然赤身裸体
ξ
摇着蒲葵扇如吊兰吊着吊衣
你自在悠闲
打个浪漫了两个季节的响嗝
在河边等候在雨中打开旧书简
ξ
你活色生香色彩浓重
香气弥漫一个画意女子
还不满足立在窗口
让一只画眉鸟为你画眉
ξ
充分利用身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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ξ
你在修习气功
守在丹田的不是意念
而是意气随时准备
为五脏六腑两肋插刀
ξ
你沉淀之后的目光
自然有些深沉
但同时也带着
不易察觉的伤痕
ξ
你的学历比博士还深
你的城府比紫禁城还深
世上还有一种深可以超越深刻
不过再深也深入不到内心
ξ
从心中拉一条线
把自己捆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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ξ
看到她垂头丧气
我给她打气
顿时身边的一个轮胎站起来
毫不犹豫就向前滚去
ξ
我挥舞镰刀
收割成熟的孤独
在田野里准备了三年多
就是为了完成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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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个本来完整的孤独
人为地分成几块
其中一块呈圆形
非常接近虚无
ξ
从双重门里出来经过更多的门
一次次进入同一个回廊
遇到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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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干什么?”晓玫问。这次是他们最后一次约会。
“随你便,呆在家看电视也可以,然后最后再做一次。”久明说。
“你简直贪得无厌。不要,不要让我觉得我是个特坏的女人。还是出去玩吧。”
“留着吧,明天吃一顿大餐。”久明笑着说。
“你就不能想些别的事情吗?我们走吧,先到公园里散散步,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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ξ
所有名画都给人颜色看
梵高的色彩曾带我旋转
而现代派抽象画的线条
轻易就让我变形几乎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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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习惯向内看
俯视自己走过的路发觉以前
迈出的一只脚又缩回体内
世界跟着退向看不见的地方
ξ
不知为何那些坏事情
总是安排在我身边难得今天
感到轻松愉悦我想说声对不住
我相信世上有人承担了我的痛苦
ξ
左边是红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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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去警察局的路上,突然起了大风,不一会儿天空就乌云密布,接着电闪雷鸣。闪电用吃奶的劲发光,然后雨点便劈劈啪啪的落下来。
这雨没完没了,天空灰蒙蒙一片,毫无停歇的意思,好象要把一年的雨下完。就这样每天刮风下雨,一直下了四四十六天,到了晚上终于雨停云散,久违的月亮露出脸庞,黯然挂在天边。
他接受审判的那天又下了倾盆大雨。审判时旁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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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诗人沙朗奥兹(SharonOlds)凭借诗集《雄鹿的跳跃》(Stag'sLeap)摘得普利策诗歌奖。她的第一本书《撒旦说》(1980年),获得了首届旧金山诗歌中心奖。她的第二部诗集《死人和活人》,入选1983年拉蒙特诗选,并赢得国家图书批评家奖。《父亲》入围英国TS艾略特奖,《未打扫的房间》入围国家图书奖和国家图书批评家奖。
《雄鹿的跳跃》以系列诗歌的形式,讲述了一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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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月光的抚摸下
湖面没有皱纹
季节从水面呼出气息
在水下做梦
(二)
蜻蜓不论飞往何处
即使穿墙而过
也会停在湖面
哪怕只是一瞬间
(三)
一片红林长出脉络简单的叶子
周围聚集着空气
以愉悦的心情阅读河流
不去考虑自己存在的社会学意义
(四)
一只美丽的白狐
水袖乱舞
趟过岁月的两条河流
它们的波浪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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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冷淡与性无关
一旦昏迷停止呼吸
或者整个人影飘向午后
也与性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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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冷从嘴唇开始
有一种火烧到骨头不会痛
有一种爱可以穿透皮肤
从骨头里长出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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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抚女人的羽毛
昂首以一种古老的姿态
把温柔压在身下
任极富弹性的快感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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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裹着身子
身子覆盖诗意
用把勺子把你心情掏空
一不小心还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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