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一个不完整的家庭
风雨同舟。河水流去
漂白的日子泛蓝,至今没有抵达
该抵达的地方
我们早已远离太阳的世纪
一直是诗,引导我们在水里合法地生存
传递感情思想,抵御恐惧。一个简单的词
像一只鸟飞起,一定会有着落
防止身边的事物在边缘摇摇欲坠
防止每天在挣扎中挣脱自己
但放手是迟早的事
生命的油彩终会在水中散开
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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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关于一个人的故事
每人给我不同的版本
最近一次一位少女这么说
用古汉语的语气故事开始时
他简直就是神故事结束时
他肯定是神
她说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认为
难道你不认为他是神吗
她是否对别人也多次讲过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无法给出肯定答案
我肯定有先知
她希望我相信她说不应该不相信
我说我没有不相信我不是故意不相信
我只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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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刻意构图,在渐渐诞生月亮
月亮能孕育什么?我面对天空
来个深呼吸,感觉宇宙顿时胀大肚皮
低首沉思。我想以一个时代为代价
(就是只写诗,不读诗的时代)
购买一座空中花园,里面有白宫,或后宫
一个总统,或书记
一两个佳丽,或秘书。不是纸做的
当然也有后院,供我读书,练气功
后院里有另一个世界,挖个坑
把月亮埋下,来春会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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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在网上看到一则
诗友因病去世的消息
不知是真是假
澳洲媒介没有报道
我也曾在网上看到
某前书记或某李敖,死于绝症
当然他并非名人
最多在小圈子里小有名气
去年还参加了青海某著名的诗人节
同城而居,不曾谋面
唯一的交集,是在他的一首诗贴下
留个小评语
喜欢他的诗,不喜欢诗人——
这么多诗人过早放弃生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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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次次接近土地,一心一意
去爱土地。为了接地气
我希望像动物,只要吃草就能生存
我身边吃动物的人依然善良
他们没有用铲子铲除不平的土地
以及生活中的不平。他们依然在舌尖上
走来走去,虽然食物如时间已无关紧要
恐怖袭击病毒战争之类的偶发事件
还会令他们忧心忡忡。他们和我一样
面对地平线进行直线思维,言说无法言说
奄奄一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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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丰收季节
情人谷长满谷子
一个一生只想做篱笆墙的女人
遇到一个夜郎自大
不喜欢看见太阳的男人
他野姓常常露宿野外
在精神回归之前肉体
只能不停在夜间流浪
有一天收割完稻子
他们来到湖边
蛇信子和风信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秋波和水波重叠
她突然说一个野姓的男人
不能不带点野性
虽然后来野风狂吹
篱笆墙并未倒塌
其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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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白衫蕉着青墨
在我眼前摇摆。你虽然穿着衣服
却早已脱光自己。自然的肌肤
闪着润泽。草绿花红
但灰色依然是底色。不论流行
什么时尚,不论播放什么音乐
月高风低,你我在舞步里周旋
双脚踏出的声音
如归来时哒哒的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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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暴徒偷走南瓜庙的南瓜
在狂赌之后狂欢,醉眼迷蒙
从黑夜居住的地方
那个思想的死角,集体拐上盲点
那时砍下树木的脑袋
远远看去像太阳。罪恶吸收阳光
产生光合作用,疯狂生长
那时每个黑昼白夜
革命既是播种机,也是割草机
被解放的人希望再次获得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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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著名诗人希尼于2013年8月30日去世了。希尼的诗作纯朴自然,奔流着祖辈们的血液,散发着土地的芳香。他以一种带有现代文明的眼光,冷静地挖掘品味着爱尔兰民族精神。他虽有学院派的背景,却绝无学院派的那种孤芳自赏的情调。1995年,希尼荣获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说他的诗“具有抒情诗般的美和伦理深度,使日常生活中的奇迹和活生生的往事得以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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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它的一部分。并非客人。
它是我们,或包含我们之物?
它怎么可能是其他东西,它只是一种理念,
某物在序数i的脊椎上
摇摇欲坠?它优雅
但故作矜持。当我们指点时
它避开我们手指的秃端。我们
四处寻找它:
在圣经和带宽里,绽放着
像一个来自海底的伤口。
然而它抗拒真假之辨。
我们的热情不能令它信服,它无法
平息。它像某些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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