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将那张字条看了又看,也没看出点所以然来.晚上临睡前,少不了又浮想联翩一通:“这样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感情用事”,又是什么感情?对谁的感情?为什么要撕了呢?”她想起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对“写在纸上的东西”的探讨,她认为:凡是写下来白纸黑字的东西,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是真实慎重的心之所念.他同意她的“深思熟虑”的观点,但他的结论却是:“所以说写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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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爱咬文嚼字又偏爱“文情”调调的女孩都有把心爱的人往神秘里想,向高深里猜的倾向.艾文当年迷上同桌,迷的就是一股子神秘感,这大概也是那个年龄女孩子的通病---好多女孩子要死要活的迷<<飘>>里那个瑞特,就是迷上了他时而像风一样飘忽,时而像火一样炽热,时而又像冰一样冷酷的神秘感,永远没法看透他的心思和预测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看了以上的话,你要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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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艾文坐在倒数第二排,终于能够在上课的时候将眼神飘向水印遥远的背影时,她简直欲哭无泪了----这真是机关算尽,弄巧成拙啊!
坐在后面的学生因为天高皇帝远,上课尽享言论自由,让一直在皇帝眼皮底下战战兢兢过日子的艾文乍然若失.于是在开学一个月后,她向班主任老师申请调座位.她不再奢望能跟水印坐同桌,只要老师能把她调回靠前的座位就行.
那时候前面第三排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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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艾文揣摩,老爸当年是憋着劲本想讨个淑女做媳妇的,不想被猛女老妈一举拿下,就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了.结果端详了一下从小手握红缨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老姐.很识趣地就又瞄上下一个了.老爸这“做淑女”的命令简直写在基因里传达给艾文了---艾文从小就好静,很耐得住寂寞.小时候没人玩,自己抱着脚丫也能玩上个把小时.至今有一套照片为证,被老爸隆重收入家庭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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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印并不总是安静的,他体育很好,酷爱打篮球.虽然水印个子不高,但他速度很快,所以传球运球都异常灵活.他对篮球的那份热爱,与赛场上的谁与争锋无关,是发自内心的---艾文至今还记得赤日炎炎的夏日,他顶着大太阳一个人在操场练习带球上篮的执着痴迷的身影.
不过因为个子不高,也发生过意想不到的状况----一次打比赛,邻班一个高个儿的男生由于近视,运动中又没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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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印幼年丧父的家事,是艾文后来才听说的,尽管水印对她来讲不算陌生---虽然并不同班,但艾文早在初中的时候就知道水印.那时候为了等闺密放学后一起回家,就心血来潮的随了她一起去参加美术种种们云集的美术小组.在那里,她见到了水印.水印个子不高,淡眉细目,生得白净,留寸头,按现在老美的话说看上去很NEAT.不过艾文当时并不太注意他的长相,更多的是去看他的画---水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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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的自卑催生了她的爱情,这还得从入团说起……
艾文这个灰色学生,静悄悄的度过了初中三年,不想在中考时超水平发挥地在二百来考生中考进了前二十名.发榜那天,老妈破天荒地头一次夸奖了她.
也因为成绩在班里比较靠前,艾文生平第一次当上了“官”,如果说课代表也算是个官的话.当那个新班主任根据对成绩排名的模糊印象,指派她当英语课代表时,艾文心里暗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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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曾总结个矮培养了她的自卑,这大概是她自卑的根源之一;自卑的根源之二,就是父母对她的“打击式培养”:她文方面“文”不及老爸当年的才华横溢,理又“理”不过老妈昔日的傲视群雄;偏偏父母共有的心比天高和追求完美却又一分未减地传给了她.而且两人在检查栽培成果时,总是只拿自己当年成功地那一半来做标准,将她“二分地”来审判:文说“不行,不行!”理说“还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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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从小到大一再教育艾文---做人要低调!
艾文就抬杠地反问:“老爸一辈子做人低调,还不是一样被人整?!”艾文的父亲比母亲大三岁,在大学里高几届,所以母亲上大四的时候,父亲已经留校任教两年了.这时候,文化大革命风风火火的开始了.像所有文革前风光到“树大招风”的人一样,父亲几乎是在文革刚开始,就被批斗了.被批斗的导火索,是从广播台的抽屉里搜出了一本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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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百般逼供,艾文还是没能问出当年父母到底谁先追的谁.但她一直怀疑是母亲先主动的.因为在她眼里父亲不是那种主动追求什么的人,或者说他是那种“只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努力的人”.父亲的这种与世无争,随遇而安的性格,得追溯到那句很俗的歌词“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父亲当然不是“没妈的孩子”,但是奶奶一生也没有把心思放在父亲身上,这是艾文家的女人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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