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人都已熟睡
我却莫名其妙地想到我的初恋
写在《履历》里
我希望有一天
能够在大海边
在星空下
在冰冷的海风里
与你隔着一段距离
一起听着涛声
看着星星
装作漫不经意地慢慢告诉你虽然你并不一定知道
我的表达很失敗
甚至努力控制着我的眼睛
让它們严守着秘密
但我的整个青春
都在期望和犹疑中
孤独地向前
无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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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一个乡下的大学读研究生时,每年秋天开着破车,帮着学生会接中国大陆来的新生。我专门负责接北大来的男同学。一次接了一个原来就认识的同届北大同学丁大明。他很瘦,比在北大时瘦很多。带着深度眼镜,就显得更瘦。丁大明说他得到奖学金后在国内侨属证办得太坎坷,把人折腾瘦了一圈。接来丁大明先在我那打地铺,我还要教他做饭。他从来没有做过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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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落叶缤纷的小迳
看光了的枝桠上
升起树冠一样的白云
慢慢地高过教堂的尖顶
看我的孩子们穿着精灵的外衣
跑进吹干了的树林
一步步登高
在山上看自己
渐渐走出执着的心情
候鸟告别夏天的鸣叫
融在天上的一行诗里
夏日闪闪的繁星
舞蹈在深邃的湖面
在溪流旁,在参天的枯树干上
我摸到了大地隐隐刺痛了的良心
在生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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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少年一般的迷茫
带着青年时的憧憬
在中年时变成歌声
等待着岁月的余音像春天的花一样的缤纷
浮在夏天般的阳光中
静止在这秋季
抚慰着一个冬天的心灵我水乡的基因
在北方的古都外长大
漂到异域
变成眼前手里的一本书打开吧,打开吧
让我一行行地进入你的眼睛
在大海边将彼此读懂
一起仰望秋天的群星——成朴,2016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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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夏天的最后玫瑰
从歌声中慢慢升起
带着夏天的露珠
对岁月无声地哭泣
那空渺的声音
将思绪带上碧蓝的天顶
我的头发开始白了
等着树上的叶子落下
秋天里带着阳光的干风
成了拥抱玫瑰的知音这万家灯火
将一天的思路渐渐闭紧
那隔墙几呎外的矮树玫瑰
仍在默默地开花和凋零
忙过一天
奖给自己片刻的宁静
抬头看看夜空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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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桥的那边
传来苏格兰的风笛声
漫过绿色的湖面
和倒影中的白云
带着流行的忧伤
在这刚下过雨的早晨
留在了夏天的结尾
和大都市的中心
是思乡,还是快乐?
苏格兰的草一定很绿
雨一定很湿
天一定很低
祝你思乡快乐——2016年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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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大明是个城市平民的孩子。他考上北大,像是一场场偶然。从小学考初中,初中考高中,高中考大学,他这个并不起眼的孩子,总是能临场超水平发挥一下,比最低分数线高上一分半分,然后继续他平庸的日子。家里对他的学业并不上心,本来是预期他上职业高中的,或者顶替他老爸开电车。后来他考上北大,家里最高兴的其实是他哥,因为贾大明可以去大学住校了,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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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与美军注重情报不同,英军过于迷信自己的实力和经验,开始甚至不愿意了解对手。英国因为在北美的战争。,花费巨大,十分渴望尽全力快速结束战争。普林斯顿战斗以后,战争的趋势逐渐逆转。美国北方英军总司令豪(SirWilliamHowe)将军仍然相信,只要攻下美国当时的首都费城,美军就会投降,像英军在欧洲的经验一样——虽然以前的一切战斗都已经告诉他美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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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川顿和普林斯顿战斗以后,英美两军逐渐进入相持状况。美国独立战争开始一年以后,纽约市和长岛成了英军在美国北方的唯一可靠的基地。英军取得了波士顿攻城战的胜利,却不愿进入这个满是麻烦的城市。英军甚至不愿进入赞成独立的整个美国东北地区,只占了沿海的一个建在海岛上的港口,罗德岛州的新港(Newport)。这个时期,英军仍然不断取得胜利,但每次胜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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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06号纽约州公路渐渐驶入深秋的长岛(LongIsland)北岸,正午时路旁金黄色的落叶像是夕阳的余晖。走进牡蛎湾镇(OysterBay),路越来越窄、速度也越来越慢,如风中慢慢落下的秋叶。拐进狭窄的主街(MainStreet),马上就到了女儿心仪已久的古迹。其实,那就是一间路边不起眼的白房子,只在每天下午1点到4点接待客人。一三百五十年前,英国来的姓唐森(Townsend)的农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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