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胡适和鲁迅的不同,是和他们的经历有关的。 胡适留学美国,接触到真正的民主和自由,生活在英美法制中,当然成了实证主义、改良主义的信徒。胡适学说中,人权大于主义——主义要被“实证”,人权却不需要。所以胡适这样的英美派对共产主义很反感,因为共产主义以阶级权替代人权。同样的道理,共产主义在法、德、意这样传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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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离开你的家乡
忘掉了你那心爱的姑娘
告别伴你长大的蓝天
把你自己移植到了异乡三十年后唱一首船歌
回望那已是雾霾的家乡
再次告别了那个心爱的姑娘
只有你永远的的思念在一方——成朴,2016年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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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的西方,左派爱骂右派是法西斯,右派爱骂左派是共产主义。按照美国大学政治课本、维基、和笔者可以看到的强国和西方政治网站,共产主义被归类为极左,而法西斯主义被归类为极右。
但是这种归类是非常令人困惑的,因为共产主义和法西斯主义同样是把集体主义和统一思想放在至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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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2016年以来,美国被挺川和反川撕裂。挺川者认为2016年意外当选的美国川普(Trump)总统是改革家、在挑战由美国民主党和美国共和党建制派联手组成的腐败深层政府,而反川者认为川普是法西斯在彻底破坏美国的制度。与美国历史上的政治斗争不同,挺川和反川水火不相容,比如反川者和美国主流媒体在川普刚当上总统,就展开了声势浩大的“他不是我的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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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美德?人性是如何从自然中进化来的?这里我想向大家介绍一下MATT RIDLEY写的THE ORIGINS OF VIRTUE(《美德的起源》)。 一、进化中的数学 人和人既有共同的利益又有利益的冲突。人与人的这种关系被形像地称为“囚犯的困境”:两个同案犯被分开关押,如果他们都不与警方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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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人都已熟睡
我却莫名其妙地想到我的初恋
写在《履历》里
我希望有一天
能够在大海边
在星空下
在冰冷的海风里
与你隔着一段距离
一起听着涛声
看着星星
装作漫不经意地慢慢告诉你虽然你并不一定知道
我的表达很失敗
甚至努力控制着我的眼睛
让它們严守着秘密
但我的整个青春
都在期望和犹疑中
孤独地向前
无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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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一个乡下的大学读研究生时,每年秋天开着破车,帮着学生会接中国大陆来的新生。我专门负责接北大来的男同学。一次接了一个原来就认识的同届北大同学丁大明。他很瘦,比在北大时瘦很多。带着深度眼镜,就显得更瘦。丁大明说他得到奖学金后在国内侨属证办得太坎坷,把人折腾瘦了一圈。接来丁大明先在我那打地铺,我还要教他做饭。他从来没有做过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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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落叶缤纷的小迳
看光了的枝桠上
升起树冠一样的白云
慢慢地高过教堂的尖顶
看我的孩子们穿着精灵的外衣
跑进吹干了的树林
一步步登高
在山上看自己
渐渐走出执着的心情
候鸟告别夏天的鸣叫
融在天上的一行诗里
夏日闪闪的繁星
舞蹈在深邃的湖面
在溪流旁,在参天的枯树干上
我摸到了大地隐隐刺痛了的良心
在生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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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少年一般的迷茫
带着青年时的憧憬
在中年时变成歌声
等待着岁月的余音像春天的花一样的缤纷
浮在夏天般的阳光中
静止在这秋季
抚慰着一个冬天的心灵我水乡的基因
在北方的古都外长大
漂到异域
变成眼前手里的一本书打开吧,打开吧
让我一行行地进入你的眼睛
在大海边将彼此读懂
一起仰望秋天的群星——成朴,2016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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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夏天的最后玫瑰
从歌声中慢慢升起
带着夏天的露珠
对岁月无声地哭泣
那空渺的声音
将思绪带上碧蓝的天顶
我的头发开始白了
等着树上的叶子落下
秋天里带着阳光的干风
成了拥抱玫瑰的知音这万家灯火
将一天的思路渐渐闭紧
那隔墙几呎外的矮树玫瑰
仍在默默地开花和凋零
忙过一天
奖给自己片刻的宁静
抬头看看夜空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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