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订好第二天下午六个小时的BUSTOTOUR,一上车发现全是老人,而且都是来自北美的老人们。其中一对下个月是他们50年结婚日,女方是秘鲁人,她后来告诉我她的妈妈是中国人但是妈妈也不会中文。在Megalochori小镇换了大一点bus又聚集了英文团,还有个法文团。由于气候长年干燥温度高,这个小镇也已种植葡萄和酿酒为业,导游告诉我们小镇的名字是最大的村庄,葡萄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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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个多月前就订好了来回雅典的机票,我们还是没有确定去不去这个特别流行的岛。我又是忙着其它的事,某人也是说我决定。在临行前几天买了雅典去圣岛的机票,开始订酒店。稀里糊涂的幸好没有把酒店先提前预订好,才发现我们把去程订错了,多了一天在岛上的时光,将错就错吧。同事推荐在FIRA和FIROSTEPHANI之间的地域,适合我们这种走几步就有餐馆,去市中心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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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冬至二零一九年情嫣在1999年冬日,收到父母的來信,說前程叔公走了。半個世紀的時間裡他一半在獄裡,一半在老家,也算是高齡虛歲八十有四,他是在睡夢裡離去,沒有痛苦,他會和自己父母安葬在一起。情嫣唏噓,後面的二十五年叔公一直在尋找愛人媛塵的下落,而情嫣也試圖幫在國外打聽,可是終無果。據說大師公也曾在香港找過也沒資訊。情嫣一直感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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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九至一九五三年
媛塵工作的小報館關門了,媛塵有父母留下來的金條什麼的,典賣一些夠撐幾年。媛塵也在找工作,但畢竟是換天的時期,誰家雇主也不大希望現在僱用。媛塵得知爸爸的老友劉付司令在香港發表申明退出國民黨,最近也從香港返京,這位劉付司令一直和蔣介石的關係很僵,原因只有一個,他是張學良的副官,曾經參加過西安事變。媛塵決定登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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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嫣又在小屋見到叔公,幾年不見更清瘦了。
叔公其實不是糊塗,而是身體的不適原來越嚴重,畢竟那麼多年的勞作和內心的掙扎損耗了他的肢體和內臟,他變得少語,對周圍的事物敏感度降低很多。儘管晚輩的照顧依舊體貼,他也是覺得自己成了一種負擔。
情嫣進來的時候,他在桌前寫字,毛筆字。情嫣走過去,發現紙上寫著好多"媛塵"這2個字,而且各種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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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嫣的假期眼看就要結束,她有點捨不得離開這位老人,但是終歸是要回到自己的生活。情嫣其實覺得她最想知道的一些事還是沒有勇氣去問,或者說去揭開一位古稀老人的過去的傷疤。叔公對情嫣是有問必答,只是他的性格很難想像是個打打殺殺的軍人反而更像一個睿智謙和的老師。叔公的周圍其實還有不少親戚,除了情嫣姑姑還有二姥姨的後輩,他們對老人極其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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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嫣每天都要轉到叔公的小屋,有時候中午也留下來陪吃稀粥,不過叔公會單獨煎一條魚,自己不吃。情嫣一直覺得自己有一種憐憫叔公的感覺,她也漸漸會問一些叔公讀書啊,自己的其它叔公的事啊,前程叔公提到陸大的生活總會帶一點笑,那應該是他一生最幸福和自得其滿的時光。他聊到一個趣事,情嫣一直覺得他口中的蔣公再怎麼和藹犀銳,還是和自己在電影里或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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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零年夏
情嫣的爸爸媽媽要回廣州了,情嫣求他們讓自己暑假再住老家。情嫣住在姑姑家,姑姑也和自己哥哥說,讓情嫣住一段日子吧,反正還可以和小璇表妹玩,另外還有兩個表哥呢。情嫣想留下來,好奇心讓她很想多跟叔公聊聊,她喜歡聽故事,何況還是真實然又遙遠的。情嫣姑姑家離叔公住的小屋不遠,情嫣會拉著小璇吃完早餐,把姑姑給叔公買的每天的青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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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塵站在司令辦公室的中間,她往向坐在太師椅裡傅大將軍,怯怯喊了句:
"傅伯伯,您好。"
"媛塵來了,坐吧。"
老人沒有以往的威武,今天是共軍進城的日子,他沒有去迎接。他看著乖巧的媛塵,真希望她是自己的女兒,而不是那個背叛父輩,偷拍城防圖的讓他騎虎難下,不得不選擇投誠。媛塵看向這位看著自己長大的老人,她對政治局勢不敏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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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九年二月
媛尘走进华北剿匪司令部的大楼,北平已经完成交接协议。她今天来是想找义父傅将军,打听前程的消息。自从四八年八月前程派往东北,他们之间有过几次经过前程的同僚帮转的几封信,到了十月就失去了音讯。她隐隐感到前程应该在锦州,因为十月锦州失守,那个时期能对的上。
媛尘在十六岁第一次见二十三岁的前程是在一九三九年的一次在北平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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