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物质匮乏,在我认知能力范围之内的零食基本上就是饼干,桃酥,山楂糕,水果糖。偶尔能看到大白兔奶糖,以及过年时配给的两斤花生瓜子。虽然我认识它们,但是它们却不大认识我家地址。每当看到别人家的小朋友手里零食的时候,尽管家长教导不能和别人要零食,我的眼神总是出卖我。热情的邻居叔叔阿姨也会招呼我:来,拿点吃。我本能地回答:不用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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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我的朋友如何如何,或者我替朋友问一件事情。十有八九,口中的这个朋友就是自己,也许为了掩盖尴尬,便称是朋友的经历。而当人们转述一条道听途说的消息时,为了增加可信度,通常会说我在某部门的一个亲戚透露的如此如此。可能这个消息来源是出租车司机嘴里的二舅,既然已经和出租车司机称兄道弟了,把司机的二舅认成自己的亲戚也不算为过。
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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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经常和朋友们在周末打麻将。一天,一个观察过我们打麻将的老外推断我们一定是在从事一项神秘的宗教仪式,下面是老外跟我说的推断:
每次开始都有一个人双手合十,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合十的双手轻轻地前后摆动,然后扔出两枚神秘的六方体。
众人围观六方体之后,便有四人落座,以后有如打坐一般,身体基本保持不动,口中还时不时地发出模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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