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寒,雁北飞,公园的小径上有很多野鸭的粪便,横七竖八的,一不小心就会踩上,这个冬天到现在还没有下过一场像样的雪,也许这些鸭子误认春天来了,这在老家这才是最冷的冬天开始的日子!喜欢下雪的日子,洁白的雪将所有的污秽都掩盖起来,瞬间感到世界的纯净。回想北京的日子,三五好友约在雪天泡个泉,热气蒸腾,雪花飘散,再来上一杯姜水,通透!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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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新闻说这个众议院议长的选举已经进行了六轮了,还是难产,从不关心政治,但也不免哈哈大笑,比起全票表决的几千人的人大会议和只有400来人的众议院,可乐的水平是相当的,无非是百事和可口两种,所以说政治其实就是几个成年男女的游戏,这样的游戏有的时候会彼此欢乐,有的时候也会阳痿早泄!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这个候选人被瑞安截胡,现在不是截胡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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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元旦两个不同的蛋相遇在我的家里,而这两个蛋却给我带来巨大的意外。大丫第一次以职场新人回家过节,机场接机见面,还是跟疯丫头一样,硕大的衣服在纽约的寒风中飘荡,谁冷谁知道!这些年一直这样,衣服永远就像租来的,总是不合身,生生把一米七几的个头穿成矮胖子,怎么说都无济于事。回家的路上,嘴跟开挂了一样,把四个月工作上的点点滴滴连每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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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在小柯的这首歌中渡过了,忧伤而充满希望的旋律让我疫苗后的不适逐渐消散,久违的民谣声音让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是的,这是深一脚浅一脚的一年,没有一个人会独善,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影响,作为普通人的我们,只能凭着自己微弱的力量扛着,肩膀上担负的责任和使命容不得我们有悲伤的空隙,只能前行!我们内心总是期盼不幸不要降临,而往往这种期盼却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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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怎么喝粥,就是想念那个味儿。小时候妈妈在忙逢年过节也都应时应景,吃的最多的就是饺子,那时候过年过节饺子这个食物好像就是头牌,导致我现在对带馅的东西都有点抵触。每逢腊八,老娘都是要凑齐了那些豆啊,米啊什么的熬一锅稀烂的粥,喝粥对一个半大小子来说根本不顶事撒几泼尿就又饿了,所以腊八那天老娘每次做的好像是水大了饭,还可以给放一勺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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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的3月18号还是19号我忘记了,落地纽约,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情况下纽约就封城了。在中国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就说武汉有所谓的非典病毒后来又说不是,总之逍遥自在的在国内玩耍了三月,回到纽约就开始漫长的三年抗疫。三年中,没干别的就琢磨吃了,就琢磨如何强健体魄,领着老婆孩儿开始了健身之旅,三年下来,小丫空手道黑带,大丫瘦身成功,领导体重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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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的朋友在唐人街开个中医馆,生意很火,朋友称其大师。见过大师几面,朋友说大师很会看相号脉医术很高,说给我看看,我说别了,我这个人五行缺德,嘴损,万一得罪了大师再给我下个蛊,我这老命休矣,别来个客死他乡,友人哈哈大乐,说就凭你这么说还是算了吧,看来你不信中医!我说我信,以前在国内经常按个摩做个脚的,很舒服,舒筋活血,还看着美女,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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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年在圣彼得堡的街头看到很多青铜的雕像,托尔斯泰,柴可夫斯基,彼得大帝,叶卡捷琳娜,我能叫出名字的俄国人好像都在那矗立着,有的忧郁沉重有的霸气侧漏,这些雕刻极具艺术价值,就如俄国在世界历史上的艺术价值一样,足以傲视世界。但这个国家的背后总是忧患重重,常常在灾难之后变得强大,又在极强中迅速走向衰落,此起彼伏,现如今造就了这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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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了三年多,开放只用了三十天,这句话是从网上看到的,其实我早就不关心什么时候回去,是不是能回去了,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和遗憾,结果突然之间就开放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突来的惊喜立马让我不知所措了,赶紧上网来搜搜攻略,仔细研读之后明确真的可以回去了。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的情况你敢回去吗?以前叫千里投毒,现在叫什么呢?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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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说巴西已经着手准备贝利的葬礼了,看来是已经时日不多,这个曾经激励我乃至万千球迷的一代球王即将陨落,这个世界上又多了很多可以给后辈讲述的故事。转回头看看朋友圈,很多朋友的亲人师长朋友都在这场大瘟疫中离开,让自己徒增些许悲凉,这些普通人没有贝利的传奇可讲,他们的离去只是给亲人们徒留悲伤,我深刻了解这样的滋味,这个悲伤不会因为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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