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義不義
提起他的名字,同學圈里有的人搖頭,有的人惋惜,有的人不以為然,但是都有一個共同的認知,他一失足而成千古恨。
那是1976年夏天,最後一批工農兵學員大學生名單已經公布,萬人大礦不到五個人的名額有吳的名字,他被分到武漢鋼鐵學院冶金專業。由於唐山大地震,毛澤東逝世,所以進校日期向後推了一個學期,到時候買張火車票去報到就是了。吳在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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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冠色变,三年过去,中国依旧惶惶然。
其一,怕死。美国的数据过百万人死亡,巴西,印度,尤其是印度在露天焚尸,其景也怕,其情也惨。尽管,现在的变异欧米克绒已经势弱,可是抵不住狂轰滥炸般的恐吓宣传。人们无奈做核酸检测,拉到方舱隔离,这已经演变成一项高于法律的政治运动。
其二就是对心冠后遗症的担忧。媒体夸大其辞,例如失去食欲,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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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早年守寡的女人帶着獨生女兒,靠着幾乎無法生存的撫恤金,苦苦熬生活。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就是說了,人家也記不住。只有就近幾家鄰居偶爾對面打招呼,就喊她朱家的。
她家屋子低矮,狹窄,里外兩間,內室鋪一張床,幾乎沒剩什麼空地。一床疙疙瘩瘩的棉被是唯一的床上用品,髒兮兮,皺巴巴。堂屋自然是吃飯,活動的地方。屋子沒有窗戶,一年四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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