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Frances的车到家的时候,Dan的车子也刚好进来。今天在工地没有看到他,我说不清是不是有些失望。
Dan下车看到我,有点吃惊,然后看了妈妈一眼,说不出是个什么眼神。Frances说:“阿P昨天告诉我他想Sam啦。”
我们听了,赶紧一起笑。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小树也过来了,说是Dan让他把黑管顺路带过来。我们一起坐下来吃晚饭。
“小树,你的家人在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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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Frances和Dan痛苦讨论一番,也没有做出任何决定。Dan回自己的公寓之后应该还和妈妈打电话讨论了几次,我听到Frances提到我和忆帆,听到她的叹息和纠结。我知道他们两难。
晚上Frances把我抱到她卧室睡觉,但是她洗了澡出来,却又给自己倒了一点点酒,拿在手里不喝,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卧在床脚,哀伤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她看着我说:“阿P,你怎么了?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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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咱们怎么办?要去报案吗?”Dan问。
“咱们怎么都不算报案啊?只能说认领亲属关系。发生案件的时候咱们根本都不知道。还是远空的父母先被通知到的。可怜老人家啊,被通知到的时候已经是事情过去很久了。也许连骨灰都被撒到大海里了。”
“妈,咱们当年为什么没有一直和姑姑他们保持联系?”
“我们通过几次话。你姑父说,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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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在晚饭后坐下来看电视新闻的时候,我跳上了他的腿,在他怀里睡下。他低头看看我说:“我会来看你的。”看着他的眉眼,我忽然很想念忆江。如果他一直在儿子身边的话,Dan会不会是一个不同的人?他应该比现在更加开朗,更加自信。他遇到喜欢的姑娘就没有这般犹豫和退缩了。
我把手搭在他胳膊上,他笑了笑,然后一边看电视,一边用手指揉搓我的爪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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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做着美梦,我睡得特别好。Frances醒得比平时早,她起身看看睡在她脚边的我,温柔地说:“Goodmorning!阿P。”
我一开心就立刻向她身上跑去,惹得她大叫:“哎哎,你要踩死我呀?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她把我搂在怀里,点着我的鼻子说。“阿P,我要出差几天。管家阿姨要请几天假,你哥哥来陪你好吧?我很快就回来喔,三天左右。”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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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老头儿忽然要把我送去Frances那里,Sam和Dan都有点意外,但是他们看起来也挺开心的。我当然希望回到Frances身边了。不过我也想留下来,看看李老头儿要搞什么名堂。
那天李老头儿在鞋盒子里面翻出来那一叠现金,颓然坐在地上,老泪纵横,他看着我说:“我不想把我知道的东西带进坟墓。”
他站起身,稳了一下身体,然后走到桌边,拿起了电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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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个机会和沈时辉侧面提了一下北方机械可能存在的疑问。他们的账目看着没问题,但是资金流呈现出没必要的复杂。我的直觉是他们有小金库。但是我现在不清楚沈时辉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他是利益分享者,还是对江湖兄弟睁只眼闭只眼?如果说他对北方机械完全没有这样的常识性的怀疑,是打死我也不信的。
“小毕啊,我真的很欣慰。我没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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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你啊?”我脱口而出。
“你撞了我你还有理了?”她虎起脸来。
“火气这么大?”我看她气呼呼的。于是问:“又是发现了啥违法乱纪的行为啦?”
“唉,老广卖个东西真讨厌,非得开那么高的价钱,然后等着顾客费劲去砍。”
“哈哈,你一看就是不会砍价儿的。看上啥了?我去给你砍,保证半价拿下。”刚才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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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中午我来到烧鹅仔的老店,吃了一碗鱼片粥,一碟虾仁肠粉,就去后面的办公室找宽仔。
宽仔自从拿了围棋小奖,对我崇拜得五体投地,一口一个“师傅”。周末如果我没事就会来找他下棋聊天。烧鹅仔说宽仔很期待这一天,因为周末是餐馆最忙的两天,根本没人有空搭理孩子。
我和宽仔坐下来下了一会儿棋,烧鹅仔拿了一碗榴莲给我们。这个东西我原本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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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忆帆毕业以后没有参加分配,一心准备出国的事情和照顾父亲。1994年10月,赵伯伯与世长辞。赵忆帆给我的宿舍打电话,可惜我在外面应酬没有接到。她便打了我的呼机。我开始看到以后一开始有点犹豫,毕竟正在和领导、老总们谈事情,可是她连呼三次,让我心里发毛。
胡总看到,醉醺醺地说:“女朋友查岗啦?还是太年轻啊。我老婆要是这样我就休了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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