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沙粒太阳照在海的正中,晶莹剔透的光芒闪耀着,如同从天堂垂直坠入人间的长长的瀑布,又似无尽头的串串珍珠。我赤脚站在海滩上,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天空是蓝的,还有面前无尽的海。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纯粹的蓝,它没有一点杂质一丝混浊,仿佛新生婴儿单纯的目光和洁净的心灵。
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与庸俗。
有些不甘。
“天之涯,海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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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rstylist-发型师来美国多年,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发师。这儿试试哪儿瞧瞧,总是对自己的发型不满意。每次回国路过北京,总是让妹妹提前预约理一下发。可回国的次数少头发长得快这也不是办法。这几年总算找到了一个差不多的理发师,头发一直让她理,不是百分百的满意可差不了大码子,也就凑乎了。不成想,今年初人家退休了,我这头发就一直没着落。有一天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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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匆匆忙忙到停车场,一辆和我的车一模一样的车,立在我车的左边.两辆车颜色年份大小形状新旧都一样,不分你我地立在那。我突然好奇想看看这车的主人是啥模样,结果瞅了半天也没看到。最近视力下降得很厉害,有飞蚊感不说有时视力还模糊,感觉瞎子似的。一本书没读几页,眼睛就累得不行。每天上班将近十个小时,电脑时间用长了眼睛也累得受不了。
年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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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贞不是小姨我本该修三门课却只报了一门,不懂为什么?我新加坡的朋友Arlene都修三门我怎么才修一门,而且是我最不喜欢的?应该是每个星期一都要去上课,我也没有。忽然有一天和我从小一起玩的朋友提醒我该去上学了,我才恍然大悟。教室就是在我们村里,我的书本被放在教室里窗口下一个高高长长的书柜上。我被告知要去梯门村上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梯门是我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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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ssiansageTheycallyouRussianSage,
TheynameyouPerovskiaatriplicifolia
afteraRussiangeneral,
DisregardingthefactthatyouarefromCentralAsia,
Ignoringthatyouarenotamemberofsalvia.Butwhocares?
Notyou,notme,
Aslongasyouareyou,
Aslongasyouenjoythissmallpieceofbarrenland.Bloomingacloudofblue,
Evaporatingagardenoffragrance,
Attractingacrowdofbeesandhummingbird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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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孩—同学印象
小学五年级,我被老师选中去参加镇五年级的数学竞赛。我代表一班,同去的还有二班的一名男生。
考完了感觉不错,可当老师把我们两位考试代表叫到办公室时我才知道我只考了49分,同去的男生得了99分是全镇第二名。
老师说我每道答题都比别人多出两到三个步骤,所以只能得一半分,老师还说了些别的,可我没听到。
我哭了,而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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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交响曲今年开春,突发奇想要种葫芦。网络上学习并截了一个图,那图美得不得了,四五个大大的亚油葫芦被涂上鲜艳的颜色,一排溜挂在树枝上,漂亮好看,一道很不一样的风景。女儿从网上给定了我要的葫芦种子并寄过来。看种子粒大饱满,知道它们一定会长成不同凡响的葫芦。育苗移栽,搭架,忙忙活活,葫芦苗就在我每天的关注下茁壮成长。葫芦叶子很大,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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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兄弟做完了最后那道附加题,我高兴坏了。那是物理老师第一次出附加题,也是大家第一次有机会能得个100以上的分数。如果这道附加题答对了,我就得高分了。沾沾自喜之际,我偷偷瞥一下坐在我左边的同桌,更开心了:他眉头紧皱,正在朝着那道附加题下力气。为了表示我够意思够朋友,我把有附加题的那张答卷放桌子中间,可他把头使劲扭另一边去,不理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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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下得很大我在开车,开得非常慢对面一辆辆车经过,也很慢我开始数路边风雨中的树木,迷失在思绪中爸爸的乖女儿,那时我八岁我坐在缝纫机桌台边写作业爸爸坐在对面他在写一首诗外面也在下雨爸爸的诗写他的未来满是憧憬希望还有梦想还有他对命运的抗争他很兴奋,大声地读给我听没有意识到他的小小女儿在她小小的心里嘲笑他:三十四岁,你都这么老了怎么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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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你从远方回来我们可有可无的寒暄没有多少言语可你披在我身上的那件外套温暖了我整个的冬天你在远方没有回来我去找你最爱的姐姐看姐姐微笑和姐姐聊天你在远方不再回来姐姐也远离故土我梦见海洋梦见海风海浪还有那飘逸的海魂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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