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里当前在讨论打牌,很热烈。让我也想起了打牌之事。小时候,我们孩子在夏天放暑假的时候,喜欢聚在一起打牌。多数打“争上游”、“24点”,有时候一副牌不过瘾,二付牌放在一起打。大学毕业后,工作在研究单位,每个研究室自成一体。每到下午安静的时刻,大家关起门来,打牌,往往是二二搭配,就是对面座的二人是一组,同另一组人竞争,好像叫&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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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当前在讨论打牌,很热烈。让我也想起了打牌之事。
小时候,我们孩子在夏天放暑假的时候,喜欢聚在一起打牌。多数打“争上游”、“24点”,有时候一副牌不过瘾,二付牌放在一起打。
大学毕业后,工作在研究单位,每个研究室自成一体。每到下午安静的时刻,大家关起门来,打牌,往往是二二搭配,就是对面座的二人是一组,同另一组人竞争,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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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繁华的世界里,要找到一本好书,真不容易。好书可遇不可求,我遇到的这本好书叫《画与真》,据说书名参照歌德晚年自写的自传《诗与真》而来。怎样遇到这本书的?前面的博文提到过,这里不再赘述。
这是一本评论画家杨飞云先生作品、兼顾美学理论的书,作者是高全喜。高全喜何许人也,网上查了一下,他是中国当前法学界的专家。搞法律的人,何对美术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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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信子和浅子,二个是在改革开放后才认识的,当时她们一个十八一个十九,人生二朵花。那一年,恢复高考,二人进了同一所大学。这是一所全国化工类重点高校,为了配套,招收大学生的同时,还招收了一个实验中专班,以补实验室工作人员的缺。信子进了有机系化学制药专业,浅子进了实验班。在全校搞文艺活动时,二人相遇了。二人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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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国,终于了却了一桩心愿----参观《木心美术馆》,那里有许多木心的书,挑来挑去,终于拿下《豹变》,加盖美术馆的印章。
书的扉页,只一个英文小写体的“i”,不知何意?
这本书由童明作了序,童明是谁?
童明原名刘军,美国加州州立大学洛杉矶分校英语系教授,著作等身。他也是木心作品的英文译者和朋友。
《豹变》这个名字有点怪。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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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家整理旧书,慕地拉出来苏童的一本书,书里还夹杂着二页订在一起的4A纸,原来是自己早年写下的读书心得----苏童的《三棵树》,没有日期落款,大约不会早于2003年的10月,那是书出版的日期。整整地过去了二十年啊!
重读一遍《三棵树》,真为苏童的文字折服。为了纪念这次的偶遇,把当年的文字补充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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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最美的祝福,就是认识主耶稣。”
这是我的心声,人生走过弯弯曲曲的路;几十年的岁月,仿佛还在昨天,竟然是这样的结果,令我自己也吃惊不小。
“这一生最美的祝福,就是认识主耶稣。”
这其实也是一首著名的赞美诗。每每在深夜,灵魂软弱之际,身陷困境无助彷徨的刹那,我就想起它的旋律,打开电脑,聆听这来自天外的声音。
台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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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60年的人生万花筒,越来越看清玻璃碎片后面的婚姻真相(个人之我见,可能很极端;井底之蛙,只能诉说它的视角):婚姻就是绑在女人身上的绳索;结婚后马上就生儿育女,身上的绳索越绑越多,完全没有了自由,失去自我。试想,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好不容易长成,还没有享受到多少岁月的美好,就被社会逼着去相亲,去找对象,去结婚,去生儿育女,完成接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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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公寓,在我们小时候其实不算很有名的。
但这次因为住在它的附近,对它有了多一些的了解。
首先,小云在4月19号那天陪我去看了一下。听说,里面还有一个后花园,从外面是看不见的。
后来大学同学“小山子”看到我的朋友圈,就发出邀请,让我去那里的后花园约会。估计他是替别人传信的,因为他定居在美国,发邀请的人自己没有出面,也许是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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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算嗜书如命,但也属于喜欢书的人。在人们生活困难时期,只肯掏钱买菜的年代,我还是舍得掏钱买书的。只要看到自己喜欢的书,就有非读不可的欲望,冲动之下就掏钱买了。这次回国之后,我带回家六本书。这里给大家亮相一下:1.欧洲华文文学年刊,2021年,总第二期。这是他们帮我寄到国内的地址,由于疫情一直没有回去,这次终于可以带回来了。其中有我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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