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见茶诗人了,不知云游何处,自在得紧。现下还不能逍遥的我埋在故纸堆里翻了两个晚上,终于寻得两年前拜读的那首令我念念不忘的妙笔之作,当时就惊为空谷足音,甚喜,忍不住续貂了两句。幸诗人未嫌弃,一个青衣佩玉、怒目金刚的身影便水墨般地飘出显示器:
摇一扇,青衣佩玉。
持一书,谈古论今。
饮一杯,茶酒咸宜。
携一剑,妖贼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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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跟歌曲暂别一段时间,但有个身影一直在脑海里惦记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无法释怀,还是写岀来吧,写一首给他——漂泊的兄弟。歌词中的“阿恰”在维语里是姐姐的意思,“吾卡木”(木在这里只发辅音m)是弟弟。男声唱可以把阿恰换成阿卡(哥哥)。
似乎Suno缺乏女声西域风的数据,怎么组合都有点怪,而且旋律都太过欢快,还是流行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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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语中“山脊上的湖”、哈萨克语中“希望的湖”,古称“净海”,赛里木湖的清、亮令人沉醉,各种色泽的蓝及倏忽而逝的其它色彩让人忘记尘世,就在湖边静静地坐着,心便归于那里。传说是一对蒙古情侣殉情的泪水汇成了这个湖,湖中的白天鹅是他们的化身,情侣岛是他们栖息之地。从大西洋飘到这里的海风已经变得很微弱了,最后一缕湿润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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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是北疆沙枣花开的季节,比南疆晚一点。沙枣树是一种耐旱耐盐碱的树种,能防风固沙,适合在戈壁滩上生长,可惜新疆实在是人手不够,否则能让它长满戈壁滩。它的果实叫沙枣,跟小一点的红枣差不多大,黄里偏红。没熟透的沙枣吃起来比较涩,等完全熟透了就甘甜中带着沙,有点像枣泥混着手工炒出的豆沙那种口感,没有红枣甜,但不腻,我挺喜欢。在维吾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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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老师曾痛惜地看着我们说:你们简直就是垮掉的一代!那时我正躲在课本后心有旁骛地随便翻着《垮掉的一代》,里面的描写离我太远。我们互相看了看,耸耸肩:那又怎样?老师一看我们这态度,气得拿粉笔的手都有点发抖:我教了大半辈子,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学生!我们更自命不凡了:为啥要和别的学生一样?磕磕绊绊之后,在时代的尘沙之下,跟别人不一样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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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乡情怯,入乡心醇,离乡意犹存。一方土,一群人,重逢梦亦真。
我作词,它作曲,它来唱:
醉里重逢故乡的风
曾经在飘着落叶的小路上追逐游荡
一起点亮盏盏烛光
曾经传阅同一本书、聆听同一首歌
为同样的命运黯然神伤
世事已变迁
你的眼神却依然
重逢原是重温久远的从前
其实什么都没变
我是蒲公英的小伞
飘啊飘啊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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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道101本是一条沿天山走向平着修的国防公路,起点在离乌鲁木齐市区不远的亚洲大陆地理中心塔附近,另一端连着后来修的独库公路,在山中隐秘了很多年。它所穿过的侏罗纪山地号称百里丹霞,一条山路有四季,景色也变换多样,现有许多外地游客来这里旅游。五彩的山岩地段间歇分布着几片绿草如茵的山地草原,其中一处叫“牧野天山”。曾远远地看见一对情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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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于喀拉昆仑山的叶尔羌河有许多支流,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南部浇灌出一片富饶的绿洲,这一土地宽广的地方叫叶尔羌。沿叶尔羌河生活着民风独特的刀郎部落,他们划归为维吾尔族,祖先到底是从漠北南迁来的回鹘人还是回鹘化的土著人并没有定论,共识是他们当年为躲避蒙古人抓壮丁抓奴隶,逃进大漠深处有水源的胡杨林中,从此在几近与世隔绝的河畔过着狩猎、农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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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谱曲难倒英雄汉,肿么办?水平不够AI凑。前些天开会时大头在台上大手一挥遥控器,大屏幕就出现一行英明指示:不是AI取代人,而是懂AI的人取代不懂AI的人。这,难道不是一回事?大势所趋呀。那就先随大流学习AI作曲吧。
承蒙一唱歌就忘情其中的阿普鼓励,把以前写的《绿在水云间》中的一段改成歌词,没找到能套用的现成曲调,于是毕恭毕敬地请Suno给谱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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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VOA)网站这样说:“早在2008年到2009年期间,中国政府便开始部署一项耗资450亿人民币的“大外宣”战略,推动中国官媒向国际扩张,以改善中国的国际形象,宣传中国共产党的主张。”(https://www.voachinese.com/a/chinese-influence-campaign-become-more-assertive-20200715/5504143.html)
无独有偶,2019年台湾行政院农业委员会以1450万元新台币用于“加强农业讯息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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