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美工作了十几年,遇到了几十个老板,大部分都挺nice,也有几个故意使坏的,最惊险的一次是2008年经济危机时。2008年我在C公司做软件工程师。C公司是一家雇员过万的大型软件公司,业务分两大块:产品部(ProductDivision)开发商业软件卖给客户,服务部(ProfessionalServiceDivision)则是派人以合同工的形式到别的公司开发软件。我属于服务部,八月时拿到一个合同,去一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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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五月下旬时,那场举世瞩目的学生运动已近两个月,清华早已停课,大部分学生也回家了,只有少数象我这样的外地学生还在学校里。作为一个才进大学几个月的大一学生,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这场注定会载入史册的运动。那天我在公共浴室洗了澡,到食堂吃完晚饭后,正想着是否骑自行车去天安门广场(那时宿舍里没有报纸没有电视,唯一的信息来源就是广场),同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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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时,无论上学上班,每周都会有政治学习,读报纸,学文件。到北美后从来没有这种事,但最近我任职的一个世界500强大公司给全体员工发了邮件,敦促大家积极参加一个optional的21-DayRacialEquityHabitBuildingChallenge。虽说是optional,CEO领衔的各级领导都极力推荐,出于好奇,我来看看美式政治学习是什么样。
学习材料就是这个网站https://debbyirving.com/21-day-challenge作者DebbyIrv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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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份保姆工作是中年白人家庭。第一次见面在一个周日的下午,我应约来到他们家,一栋漂亮的两层小楼。男主人是个工程师,每天早出晚归,女主人没工作,在攻读文学博士,两个女儿一个七岁,一个五岁,两个真人版的洋娃娃。因为女主人忙着写毕业论文,想找个babysitter看着两个女儿放学后在外面玩,再做一顿简单的晚饭,周一到周四,下午四点到八点,我们很快谈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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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文《中国餐馆与美国警察》里,我提到了97年在餐馆打工的事,其实去餐馆打工前,我还在大学城做了一阵子parttime的保姆,遇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人。
有一天偶然看到一个小广告,招会中文的老人陪伴,第一次听说这种工作,我抱着好奇之心打了电话。招人的是一位台湾来的中年女性,她说他们夫妻俩都要上班,她公公婆婆都九十多岁了,住在老年公寓,生活还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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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慈欣是一位天才的科幻作家,他把对人性的深刻洞察和宇宙时空的雄奇想象融为一体,在科幻界独树一帜。得了科幻界最高奖雨果奖的《三体》风靡世界,其中的黑暗森林理论已经成了流行词汇。作为大刘的粉丝,我今天重读了他的《镜子》,写一点由此引发的胡思乱想。我不懂物理学的弦论,只能摘录一段小说中对超弦计算机的描述“根据超弦理论,物质的基本粒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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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朋友留言说“美加海关记趣”(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77325/202007/12085.html)应该有续文,正好我上周六送老妈回加拿大的温莎,又一次跟海关打交道,这篇就算是续文吧。
我妈妈是加拿大的永久居民,平常住在温莎的老年公寓,今年三月份疫情爆发后,我就把她接到了我在美国的家。因为她在美国是visitor的身份,待了五个月后得回家了。虽然海关依然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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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也是个单身妈妈,从一开始我就跟L(L的故事见我“认识”的两个花花公子(二))说我们只做普通朋友。可能感觉到我是真心在帮他,他愿意对我说实话“我从20岁以后就开始追女孩,最会玩虚的,装出一副很爱的样子,骗女孩上床。哪天我厌倦了,转身就走,全不管别人多么难受。出国以前结了婚,出国以后很快离了,然后我就继续骗女孩。”“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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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是个充满矛盾的人,多情和无情,聪明和愚蠢,坚强和软弱都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让我感到可怜可惜又可笑可叹,可敬可爱又可厌可恨。他出身北京高知家庭,清华计算机系的本科和硕士,在北京一家电脑公司工作几年后赴美留学,从美国名校拿了电脑博士,当时在美国的一家航空公司工作,带领一个团队负责公司网站。认识时他40岁,失恋不久,“我的女朋友长得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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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要打引号,因为这两人都是网友,从未见面,我们只是通过网络交流。他们的故事给我敲响了警钟,培养儿子健康的恋爱观是多么重要。初识A时他37岁,自我介绍是第六代加拿大华人,第五代高祖是修铁路的华工,娶了白种女人为妻,后面各代祖先都是华人。我读过一点加拿大太平洋铁路的历史,大多数媒体在引用这段历史的时候都说,在最艰难的路段“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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