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好长,好不容易见春,可这春天时不时还冬天几下,让人情绪起落不定。花还没开遍,但地里的野生植物不畏春寒已破土而出了。
我们国人对野生植物情有独钟,信手抓一把野草,就能说出这味可以做药疗,这棵可以做食疗,要么食疗药疗同时并用。我认识的植物不多,不知什么可以药疗,也很少知道那些植物可以食疗,食疗的应该就叫野菜吧。
现在人们推崇吃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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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最不愿见的可能就是医生了。可上帝偏偏安置了这样一个职业,因为人会因各种原因造成身体的不适,有些不适,人们可以一扛而过,而有些不适,人们是无法扛过的,不适的后面隐藏着一场恐惧灾难,如果不去看医生,不通过医生治疗,将酿成恶果,走向死亡。我想,在这个世界上,不见医生的人,一定不多。
我是那个见医生的人,尽管极不情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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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是个没有多少文化,一身苦命的女人,27岁守寡。那一年,她怀着我舅舅,舅舅还没出生,她却得到五雷轰顶的消息,她的丈夫,我外公,死了。他搞农民运动,被土匪抓去枪杀了。外公走了,舅舅成了遗腹子。从此,外婆再也没嫁人,带着我妈和我舅过着艰难的日子。
日本人入侵那些年,外婆带着两个孩子东躲西藏,有时躲进山里几天不敢下来,找些野果充饥。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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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是和我们共同生活在地球上的一群生命。
这些成千上亿的植物们,经过秋天的落叶,冬天的长眠,春天的发芽,夏天的开花,在四季的变换下,无声无息的蜕变,更新换代,延续它们的生命。
有些植物扎根大地,用它庞大的根系,吸收大地的营养,在阳光的关照下,再现生命奇迹。有些植物却自己孕育出种子,让种子随清风飘向大自然的各个角落,用一场春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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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手鞠球,只因它漂亮。
最初认识它是在一个朋友家。
朋友是一位从上海去日本定居多年,然后又随她先生定居加拿大的精致女人,第一次去她家是专门去品尝她的日式料理。谁知,一进门,右边一排吊着的大大小小的绣球却吸引住了我,当时不知道它叫手鞠球,还以为是中国少数民族的绣球。我问她从哪里弄来的?她告诉我自己绣的。我很惊讶,那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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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巴尼亚,对我们这代人来说,是儿时、少年时的记忆,记忆里留下的,它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更深刻的记忆是各种类型的阿尔巴尼亚经典电影,在那个相对封闭年代,他们的电影成了我们了解阿尔巴尼亚异国风情和二战期间欧洲战争的窗口。
受朋友之邀,去参加一场阿尔巴尼亚人的歌舞晚餐会,特别有兴致,儿时那幕幕情景,像陈年旧书,一页一页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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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从搬到这里,再也没挪动过,居住有多年之久,除了对周围的商店菜场熟悉之外,很少关注周边的一切环境。对商店和菜场的熟悉,还是因为我日常生活的必需,否则,我就是一个视角只有九十度,只能看到家的笨女人。
接到朋友电话,朋友说,在我家不远处,开车大概5分钟左右,建了一个很大的健身中心,有完整的健身设施和运动器材,所有的健身器材都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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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湖边长大,见得最多的是湖里的鱼,吃得最多的也是湖里的鱼,直到现在仍特别喜欢吃鱼,尽管别人说河鱼刺多,有腥味,但我从没感觉湖里鱼的土腥味,倒觉得是正宗的河味。由于生长的地方距海十万八千里,所以小时候没吃过海里的生物。知道海里生物丰富多彩,但不知海味。成人后,走南闯北,才闻到了海味,海鱼海虾也成了餐桌上常出现的食物,但我并不喜欢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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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二次坐邮轮海上航行。第一次坐邮轮是去巴哈马,冬天启程,邮轮沿加勒比海航行,沿海停靠的地方是亚热带风情,椰树与沙滩。这次登上的是阿拉斯加邮轮,叫HollandAmericaCruise,秋季的九月启程。
阿拉斯加邮轮每年只在5—9月开放,我和朋友赶上最后一班邮轮。这艘邮轮的走向,是游向西北方。它将从加拿大的温哥华起航,七天后返回温哥华。
我和友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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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抬头看天空,天色湛蓝,云朵雪白,你会想到青花吗?我会,我一定会把它看成一望无际的青花板。所以美丽的蓝天白云,就是我心中的青花。青花是青花瓷的简称,青花瓷是一个简单的瓶子,一只简单的碗,在这瓶碗洁白的瓷胚上,烧出一朵朵,一束束簇拥的青花,是蓝与白的相撞,迸发出美丽而高雅的色彩,是令人着迷,爱不释手,拿起它便放不下,看一眼就无法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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