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学习学术英语以来,胖头下意识地多读些英文书。无意在图书馆淘到的这本《VELOCITYOFBEING》(存在的速度),爱不释手,在豆瓣读书的评论中给与五星的高分。
其实这本书寓意老套,仅收集了一些读书爱好者给小读者的书信,配以质量上乘的艺术画。但编者煞费苦心,将普通人对读书的热爱、书籍带来生命的质变、或对未知世界的探索等,真诚又幽默地呈现出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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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九月,东北一家人齐返校园,伴随着不同的心路历程。
蜜蜂哭啦!背着俏皮的甜甜圈书包,手中提着午餐盒,表情相当镇定地迈进了学前班的梦幻之门。返程途中与傻妹闲聊:“怎么觉得跟十年前大木木的入学如出一辙啊?”没错。同样的学校,相同的中英双语PROGRAM(教学),兄妹俩正差了一旬。蜜蜂第二天早上有点耍赖,哭哭啼啼地不去上学。加点背景资料: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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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先生的散文集《生活,是很好玩的》,记录了生活点滴中所遇、所悟的趣事,文笔轻松又不乏智慧。这个夏天,胖头倒也经历了几件趣事,简单记录一下。
厨艺略见起色。从初始以完成任务为主导,进化到为全家食粮担当,目前提升至以创新、节约、趣味为一体的自主式厨艺发展模式。即便将广受赞誉的电饼铛经典巧克力粉玉米饼、香煎鸡排及东印度砂锅咖喱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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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二月,墨水足够用来痛哭”来形容村里严冬略显夸张。但连续两个星期体感温度零下三四十度,迫使一家人找来旧衣服等把四处漏风的窗户遮挡。早晨清理冰水,胖头笑称找到工作后必须更换门窗。“还有后院的露台、门口的台阶、步道板,加上门窗,攒几个月工资能够算不错啦!”傻妹叹息着。
孩子们总乐观些。蜜蜂迷上了打“出溜坡”,每天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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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时光,没有考大学或进入社会的压力,脱离了幼时的纯真,旺盛的精力何以挥霍,倒是颇为认真地“玩儿”了好几年。
那时候学校硬件条件相当一般。体育设施只有几个篮球架子,西侧围墙边的单、双杠,操场面积虽广但表面不平,大雨过后变为打水漂之理想池塘;南侧的木器加工厂常年噪声不停。
要“玩”得嗨,无需为环境所累。单、双杠区是低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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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1]
像颗小星星斜斜飘落,
当你伸手把轻盈的雪花抓住,
它会化成一滴泪,
再也无法让它重新飞舞。
水母的透明十分诱人,
当我们任性地把它触及,
就像戴着枷锁的囚徒,
它会突然苍白,突然死去。
当我们在漫游蝴蝶的身上,
看到现实,而非幻想,——
它们的衣裳在哪儿?我们指尖
只留下彩色鳞粉的霞光!
让雪花和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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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快淋漓的读完了加缪的这本薄薄的小说,相当震撼。
“鼠疫不就是生活么”,结尾时的老者对医生道。
医生应是加缪的代言人,不信上帝,也不信理性,坚持在荒谬的现实世界用坚守岗位的方式保持做人的尊严。
塔鲁要做的圣人,用意不是很清晰?完全为了否认死刑么?还是彻底清除人身上的恶的一面?总之,临终前找到了内心的安定。
神父的信仰在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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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BLE说小孩才可以看到KINGDOMOFHEAVEN,生活中实例不少。
成年人的安静、闲适是需努力修行才达到的境界,小孩子轻轻松松就能做到。看完卡通,蜜蜂马上开始用彩笔在纸上涂抹她的“彩虹”,拿着一兜子的作品如获至宝般去楼下炫耀,其母头疼老大。没有物质和自尊心的纠结,孩童们当然飞地更高。
“爸爸,看好了我的食物啊,我去“哑味”(上大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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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的英超,B费在众“狼”围堵下(狼队多数来自葡萄牙,与B费是国家队队友)送出制胜长传。让人想起当年在炼厂与球友们的比赛场景......
在炼厂上班后,胖头交了一些球友,常相约到号称京城海拔最高的足球场切磋几脚(东方红炼油厂技校球场海拔相当高)。秋天时加入了“莘莘”队。队中关键人物在炼厂均赫赫有名:领队是毕业五年的设备处H工,西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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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西香港嬉皮中国》廖伟棠;《新诗三百首鉴赏辞典》孙光萱
《醒来》豆瓣网;《战夏阳》张大春;
《春风沉醉的晚上》郁达夫;《诗人十四个》黄晓丹;
《宗教哲学十四讲》傅佩荣(台大公开课);
《第一哲学沉思集》笛卡尔;《伦理学》荷兰斯宾诺莎;
《经济与社会》第一卷德国马克思.韦伯;《鼠疫》法国加缪;
《谷川的诗》日本谷川俊太郎;《茨维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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