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在《学而》第一小节里说了三个事。第一是说他很喜欢看书学习,尤其喜欢翻过来掉过去的看那些老书,在一遍又一遍的重温过程中,体会到很大的乐趣。第二件事是讲他很喜欢有朋友来访,一起吃吃喝喝谈天说地,简直是高兴透了。第三件事是说如果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这种开心快乐,他老人家也不会生气,更不会骂人。
夫子说的前两件事我都理解,而且我也喜欢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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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写这些旅行笔记的时候,仿佛一切的东西都是新鲜的,热气腾腾的充满活力。我承认在我的笔下记录了一些艳俗的东西,这与我原始的初衷是不符的(本想记录一些严谨的科学探讨)。也许在时隔一年后的今天来动笔记录那个时候的智利,我觉得并不恰当。与其如此,不如再重读一下当年的笔记。
还是从我熟悉的医学领域开始记述吧。智利的医疗健康事业还有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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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西李少卿,汉武世将魂。
少领建章卫,八百探胡营。
再拜骑都尉,校兵戍掖泉。
天汉二岁秋,天子再御兵。
宁愿孤军入,不为贰师从。
誓领五千卒,漠北扫王庭。
兵至浚稽山,胡骑三万众。
将率士死力,狂歌展豪情。
闻鼓万矢纵,鸣金戟盾擎。
初战破敌胆,单于急引兵。
胡虏集众甲,引战南山行。
龙城穿古道,火遁葭苇中。
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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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往阿里卡(Arica)的路上充满着颠簸起伏。我们被载着一路从高原到山谷,只看到断续的溪水仅够滋润路边的那些明显发育不良的低矮的灌木。整个荒凉的潘帕斯高原在白日的照射下散发着燥热,而到了晚上却又不可思议的寒冷。现在回想一下,当年瓦尔迪维亚(PedroGutierrezdeValdivia)带着手下的人每天穿越五六十公里的路,却寻不到一滴水和一丝的阴凉,简直无法忍受。如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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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比较严肃的题目,需要让我仔细思考。也许我没有太多的内容可以记述,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时间,在我40多岁的年纪来花些时间去思考它。等到我50多岁的时候,60多岁的时候再重新思考,反过来比较40岁今天的文字,会给自己一些启示。也留给孩子一些参考的资料。我在这里谈到的生与死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不愿参考也无意引用其他人的观点,不论是相通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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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弄丢了水壶,这种情况下来徒步穿越沙漠变得更加的艰难。不过我们还是同以往一样毫不犹豫地出发了,把楚丘卡马塔抛在了身后。开始刚离开小镇的时候,我们迈着雄赳赳的步伐大步前进,等到后来走进孤寂的安第斯山区的时候,火辣的太阳烤晒在我们的后颈,背包的重量几乎压垮了我们。有一位警察称赞我俩的徒步旅行是英雄主义的壮举,嗯,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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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寒梅争雪霜
不与兰蕙赛幽芳
不与青莲沽月色
不与黄菊贪秋光
不笑唐人才子陋
不识人间第一香
不恨刘郎蓬山远
更隔万里是越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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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丘卡马塔更像是一副现代戏剧里面的一个场景。你不能说它不美,但是它的美是强制性的,像冰川一样的冷润,是不含优雅的美。当你走近矿区的时候,你会发觉整个的地貌被浓缩了,广袤的平原带给你一种窒息的感觉。如果在继续走下去,大概200公里左右,你会看到一个铺满绿色的小镇—卡拉马(Calama)。这个小镇就像是沙漠中的一点绿洲点缀了这一片乏味的灰色的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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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终于看清楚了船长的嘴脸,在他酩酊大醉的时候,他和其他的船员以及那个留着大胡子的船主一样可鄙。这帮家伙喝醉之后一边狂笑着一边编排我俩在船上的丑态。“嘿,注意听!这俩家伙可是动物凶猛,等一下我们出海了,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我想船长很可能把我俩最初的倒霉事说给了其他人了。
当然我们对此一无所知,在开船的前一小时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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