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外面地上十几英吋的雪在慢慢溶化,屋檐处有嗒嗒的滴水声,那是雪化的声音,树上的鸟也在断断续续的唱起歌来。冬天即将过去的音乐,开始若隐若现的在空中飘荡。
上个星期有一天正在电话上和同事讲话,窗外突然一只大鸟飞过,心里一惊,站起身使劲朝外看去,那只大鸟低空疾速朝鸟食堂掠去,然后突然升高飞出视线,一片混乱中它没有带走任何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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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二月份以来,天气干冷,地上的雪,一粒粒一片片,一层层叠在一起,在阳光下在灯光下钻石般熠熠闪光。捧一把雪,却捏不成雪球,松开手掌,让雪在指缝间飘落,在冬天里滑落。
每天早晨天才蒙蒙亮,队友就举着装有二磅重食物的鸟食堂,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上‘跋踄’,来到院子里将鸟食堂挂上,OPEN的信号闪闪发光,等在树上的cardinals(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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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晚上最低气温是十华氏度,白天最高也不过是二十几华氏,正是滴水成冰的季节。
前几天晚上隔着窗户又听到不远处有土狼coyote的yipyip声和短短的吠叫声,倒是没有狼特有的嚎叫声,它们大概又在聚会,八卦各种见闻了。晚上土狼的偶尔叫声,已经是附近住家们习惯的夜半歌声。
两年前初冬的傍晚,正在厨房水池边忙碌,抬头望出去,有几条“黄狗&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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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雪后,冬天更是浓重的笼罩在四周。
一个月前在院子里我摆上罗盘寻找方位,再借用AI技术和各种复杂算法,寻找到一个离四周的树不远又不近的最佳地方,挂上一个鸟食堂(birdfeeder),边上再放一‘饮水机’,从此就“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各路的鸟自是赶来,在鸟食堂和树枝间停歇,大吃大喝,Chickadee和Nuthatches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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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是冬天,坐在桌前,呆呆望向窗外的大枫树。那几只自由穿梭,上上下下攀爬的松鼠,呲着牙笑看关在“笼子”的我。
落尽叶子的枫树,枝丫伸展,尽显它内在的张力。美国红松鼠小红偶尔会从树上跃过,行云流水般,从左边的枝丫,快速跑到右边的枝丫,再纵身跃上旁边的杉树,消失在绿叶中,院子里这个长驻小侠客一气呵成表演它飞檐走壁的功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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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部的严寒,无边无际的笼罩下来,朔风织成无边的围栏,雪花堆成高高的墙,人就被囚在房子里。而那可怕的病毒,就是一把大锁,将房子紧锁成一座牢。
在屋里来回踱步,看向外面。院子里那些小鸟们,自由自在飞跳,抿嘴笑着看向关着的我。困兽般呆望着它们,我忽然心生一个念头,弄一个喂鸟器(birdfeeder),作为一个鸟食堂,让鸟每天来到牢外,人鸟可以双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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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照片)
今天11月11日,退伍军人节(VeteransDay)。这一阵子常想到我熟悉的二战老兵Jack,队友R的老爸,想起他最后离世时的情景。
前几年90岁的Jack因为心脏衰竭(congestiveheartfailure)几进老兵医院(VeteransAffairsHospital),但最终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从老兵医院的病房转到老兵医院的临终关怀中心。临终关怀中心和理疗康复中心紧邻,每次去看老爷子,穿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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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0月中下旬,我们仍然沉浸在月初北密上半岛秋天色彩中不愿走出来,想着再次北上,到密执根下半岛西北边的度假小镇Petoskey走一走,看看那里是否也有秋画般的色彩和静美。秋天的密执根北部,有几个星期旅馆是常常爆满,一房难求。正好小旅馆TerraceInn有人取消预订的房间,我和R周五下班后就兴冲冲朝三个多小时外的Petosky奔去。
建于1910年的TerraceInn,只有40多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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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居家工作已经半年多,春天走了,夏天来过,今年的秋色来得早,进入十月中旬,眼看秋天也将离去,那就去密执根北部的上岛(UpperPenesula)去看秋去看湖,换个地方将身心伸展一下。
(Logslidesoutlook)
疫情期间出门一星期,住旅馆觉得有些麻烦,就通过Airbnb订房子。去年曾去上岛的西北部游玩,今年就在上岛中部的小镇GrandMarais订了一房子。
带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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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R从苗圃买回一棵树苗,在院子低洼常积水的地方种下。这棵树现在已有三十多英尺高,树的主干宝塔一样直立挺拔。春天新发的叶子像片片绿色羽毛,夏末时节奇异形状的种子在绿叶中闪现,而秋天叶子会染上红铜色,一棵树就站成灿烂的晚霞。落尽叶子的冬天里,深褐色的树干,纹理苍劲,在冬日常有的灰沉天空下,伸展成一幅坚韧隐忍的剪影。
这是一棵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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