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晚上气温降到18华氏度左右,花园里的花被霜打而凋零。前几日天气稍好时在院子里拍的一些照片,也算记录了今年秋天最后的玫瑰和秋花的倩影。
到十一月份,院子里仍能盛开的玫瑰,主要是knockout和driftroses,它们都是同一公司培育的现代玫瑰,从六月陆陆续续开到十一月份,非常的hardy。虽然深秋里的玫瑰花朵和叶子不如六月初夏时茂盛,但鲜艳的花在四周一片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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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处附近有个小镇,沿着镇中心的二、三个主要街道,有些有特色小商店,歺馆,还有些小办公楼。一年不同的季节,镇上会有不同的活动,不同的fairs,吸引当地和附近居民到镇上休闲和消费。其中最让附近小朋友兴奋的,是每年万圣节的"skeletonsarealive"活动。skeletons是由镇上的商家赞助,由当地的一个公司设计和打理。
从十月初起,主要街道上有110座skeletons(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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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所居住的中西部,春夏之际,商店里有美人蕉(Canalily)块茎或小苗卖,附近也有人家种些或绿或暗红色叶子的美人蕉。但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曾种美人蕉。一是麻烦(秋天要挖出块茎移入室内过冬),更重要的,于我而言,美人蕉只是被用来划分领地,给人们提供私密空间的绿色篱笆。
小时候幼儿园大班“毕业”后,因为年龄差了几个月,去不了划片的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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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下了些雨,今早有点薄薄的雾气,空气湿润,草地和落叶踩上去不再有那脆脆的响声。院子里的野花野草可以松一口气,终于度过了没有雨的几个星期,它们又慢慢舒展开叶子和花,继续它们对色彩的演义,在秋日里堆砌斑斓色彩。
这几张红色的叶子,挂着一颗晶莹的水珠,尤如红珊瑚项链上挂着一颗钻石,在秋风中轻轻摇动。
这一片小草红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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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回头看去,从毎个季节走过,其实一路都有收获,收捡的有许多的心情和记忆。
春天里院子里的两棵樱花树,在湿润清新的空气中,开得粉粉白白。这个时候的人,总是雀跃和兴奋,沉闷灰色的冬季终于过去,放眼看去的,将会是缤纷的色彩。
六月里看见几只知更鸟在樱花绿叶间跳跃,近前看去,原来樱花树也结有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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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来了,真的是狼来了。Coyotes是美州小土狼,因为没有天敌(人类除外),据说小土狼的狼口近年逐年增多,即使在人口稠密的地方。
以前院子里偶尔也有土狼经过。它有固定的跑动的路线,从远处的荒草树丛向院子跑来,快到工具房时,拐弯向左,沿着棵柳树,跑去邻居的院子。如果它从邻居的院子跑过来,也是沿着柳树,快到工具房时就向右拐跑进远处的树林。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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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一直对绣球花无感。夏天的周末,我和R常去附近的一个小镇吃饭,听听免费的室外音乐。小镇的住房以维多利亚风格为主,即使是新的房子,也建成维多利亚式风格。屋前屋后,家家几乎都种有绣球花,而且以白色为主。看多了,忽然觉得这绣球花也挺好看的。
两年前的初秋,有一天,R从Costco买回一棵绣球花,是endlesssummer系列的"twistandshout&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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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小池子里,夏天的时候总会有些青蛙各占池子的边边角角,做各种运动前准备。走近池子,总见有些飞跃入水的身影,奥运会跳水十分的表演水平。
抢拍不到跳水的英姿,只能抓拍一张青蛙的大头照。
入水前的运动员
有时候池中央小石头上,也会有花样游泳的排列。
在水葫芦上卧着的青蛙,鼓着眼晴,尤如皮划艇运动员,等着起步的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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毎年8月的第三个星期六,从1995起,渐渐成了车城(大底特律市)的节日:Woodwarddreamcruise(车的梦之旅)。
十九世纪末期,年轻人就喜欢驾着马车在南北向的Woodward(M-1)一号大道上狂奔比赛,到二十世纪初至中叶,年轻人更是开着各种汽车在宽阔的Woodward路上赛车(streetracing),在drive-ins消磨时间,挥霍他们的青春岁月。偶尔汽车公司也在Woodward大道上测试它们的新型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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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花南瓜苗,不是观赏花也不是观赏叶,是家乡初夏饭桌上常见的青菜。夏天的时候,菜市场里转一转,各种菜蔬让人应接不暇。但是那绿色的南瓜苗和黄色的瓜花,却也仍然很引人注目。
南瓜苗,一根根一尺多长的嫰瓜藤和须茎,毛茸茸有些扎手,绿茸茸用稻梗扎成一梱。菜场里的南瓜花,都是雄花,淡绿色的花梗顶着黄灿灿的花朵,也是稻梗扎成一把把。金色的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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