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只有几个岭,一道沟,没有河。
我上初一那年,村里刚分了地没多久。虽不像上小学时缺斤少两,生活仍旧俭朴。吃馍时,偶尔掉下块馍花,赶快用手接住,再送回嘴里。
村民在收工后的傍晚,要吃当天最后一顿饭。这顿饭,实在不能叫饭,不过是一碗泡馍。更不称为吃,而是喝。在这个时间点,碰到村里人打招呼,通常都是问,“喝了吗?”。
村里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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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虽然是旅游,但总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却是很想去。计划了好久,盘算了很长,一直说,天天讲,“去欧洲,去欧洲”。精打细算,沿着文明发展的路线,先去希腊,罗马,然后法国,西班牙。人算不如天算,每一次踏出国门,不是黄山,就是黄河。日不落的辉煌,至今变得索然无味。听得多了,看得也多了,据说饭还难吃,只剩下大英博物馆还勾着我的魂。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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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uqu说,“书信是浪漫的,矜持的,像个待嫁的姑娘”。是啊,多久没写过信了?那种在稿纸上的涂涂改改,贴上邮票,交给邮差,就是”送亲的轿子”。转身,立刻开数“回娘家”的日子。一来一去近满月,翻来覆去灯下读。那段时间不长,所有的信件都得以保留。最多的,压着箱底的,有父亲四个半指头写的柴火棍,有母亲从不拿笔的手描绘的密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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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吾的”,也就是“我那里”,山村不大,人口不多。
吃了晚饭放了筷,谁看谁都认识。母亲一拍腿,“我去串门”,然后移目小“磨”香油,“去不去?要去快点。几口饭,在那数数数。。。”。左手小勺,右手筷子,还没分清哪个更好?就听一顿啰嗦。三下五除二,巴拉巴拉,嘴一抹,“去”。那时串门,说走就走,不像今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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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千里路书读春秋色天地在我心寂寞也当歌鸟飞过没有留下痕迹脚踩过总会有泥巴雪片不知道落叶何去我看见飘飘欲仙春一季秋一景千水万山走遍终是情字难书云飘过风吹散莫如听一曲静水流深守一壶平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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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十一时,行车时间所剩不多了,决定泊夜原住民加油站。水牛城以东,约一小时的路。90号高速西行,58出口下,连续两个右转,就到。
有老日子没有造访。来这里,一是总有空位。二是,能够坐在慢时光的吧台,品尝一下布法罗辣鸡翅,再叫上一瓶icecoldcoorslight。三是,可到里间的雪茄烟吧静坐
不抽,只是翻一翻廉价处理的贮藏雪茄的盒子。等次不一,价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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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
背对着火车前进的方向
往后看
飞过去的每一颗树
一动不动的天
拉起窗,留个缝隙
听任自由的风吹
面对面
跟你谈笑风生
打来开水泡茶
叫一份盒饭
“包子,热包子,吃热包子啦。。。”
“啤酒饮料矿泉水,瓜子花生方便面。。。”
“小人书,故事会,大众电影,有看杂志的吗?”
“小伙子,腿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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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两岸大桥上的国界线清晰可见,等候过关的,没有几辆车。大喜,好运气不多。
轮到我,车提海关窗口。警官接了单子,拉上窗。少顷,开窗,露出一副严肃的面孔,好像我犯了什么法。告诉我去做X光检,还要求上dock验货。今天怎么了?以往根本不需要的流程。彻底醒了昨夜的梦,噢,明白了,车少事多。曾有总结,怎么就忘了呢?据说,经过大脑的事,大约只能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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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批准的谁知道,但谁也不会承认,还是去找boost。
正负极一接,立马昂首长嘶。
高兴之余,开了冰柜,把备好的食物都装了进去。然后将大车前提,好将小车放到大车空出的位置。
现在的新车大都有idling时控,说是为了减少污染,所以五分钟之后自动熄火。再度启动,又哑了。这才想起,冰柜不该立即打开,偷走了刚刚生产的有限的电量。硬着头皮,重新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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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周一在高速上排队,一大清早出了门。
巧了,一个绿灯接着一个绿灯,一,二,三。。。但常识告诉我,生活不可能总是一路绿灯,总有红的时候。果然,此念刚生,就遇上了,于是乖乖地停下,等待。。。
收音机里反复播送,“。。。川普将在滨州不特勒演讲。。。”,步拉步拉,噢,那地儿我熟,常去。
左侧等候过街的人群,手里大多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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