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斯卡娅不仅是帕斯捷尔纳克温柔的情人,还是他事业的坚定支持者。《日瓦戈医生》中拉拉的形象可以说是他们共同创造的,伊文斯卡娅的经历丰富了拉拉的形象。
文|蓝英年
1996年秋天,我应邀到俄罗斯远东大学任教,五年前我曾在这所大学执教过两年。
一天下课回宿舍,路上碰见五年前结识的俄罗斯朋友。他一见面就把手里的一份《消息报》塞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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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奖让他成了国家敌人
帕斯捷尔纳克(BorisPasternak),1958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因迫于国内压力而不得不拒绝领奖。
1958年10月23日,继伊万·布宁之后,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成为第二位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俄罗斯作家,“因为在现代抒情诗方面取得的杰出成就,以及对俄国古典散文传统的发扬。”
围绕此次授奖,始终争论不休:对帕斯捷尔纳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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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捷尔纳克的名字,是刹那间幸福的刺痛
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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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捷尔纳克的名字,是刹那间幸福的刺痛。道出这种感受的人,阅历与信念各不相同——从脸膛红润的共青团员,到功成名就的异见人士,从执着的乐天派,到清高的厌世者。帕斯捷尔纳克的人生,尤其在二十世纪俄罗斯诗歌的映衬下,仿佛凯旋一般,这并非因为他死于天年,而后重新成为苏联作协会员&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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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更的神
在保罗·高更最有名的画作《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往何处去?》(1897)里,我们可以看到一尊偶像正在众人之上缓慢而有节奏地举起双臂。
这种人神共处的神秘景象也出现在他描绘塔希提岛的其他作品,如《圣山》(1892)《爱好》(1892)《午睡》(1894)《敬神节》(1894)《躲避恶灵》(1894)《偶像》(1898)《圣地中心》(1898)《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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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卡夫卡的人,怎能忍受《鹿鼎记》的粗鄙文|柴春芽如何阅读经典呢?我发现,阅读消遣性流行读物和实用性书籍的人,远远多于阅读经典的人。在Facebook、Twiter和Wechat时代,阅读标题党文章的人远远多于阅读经典的人。经典不在身边和手头上,而是如神灵般被供奉在图书馆、书店里书架的最上层和大学文学系的课堂里。毫无疑问,经典的子宫孕育了消遣性流行读物、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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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作品配得上称为经典
文|柴春芽
我们这些后来者都在因袭前人。我们不可能再次成为第一人。我们可以从远方带来新素材,但我们要遵循的程序已经设计好了。我们不可能成为写作上的鲁滨逊,一个人在岛上打响“开开天辟地的第一枪”。
——V.S.奈保尔(VSNaipaul,1932-)
对于今天的人们来说,历史上任何一个由君王和战士创造的辉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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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尚风景画的是天地不仁
(缢死者之家)
我在奥塞博物馆见过保罗·塞尚一幅很有名的《缢死者之家》(一八七二至一八七三),应该还算他的早期作品,但其风景画的特点在此大略已备。我想单是这题目就有点意思,虽然在他以后的画中连这点暗示都不给了。
塞尚很多风景画里都画了房子,无论是孤零零的,还是相连成片的,都像是“缢死者之家&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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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威格:每一声呐喊,都在他们的灵魂中得到了回响
斯·茨威格(1881一1942),奥地利作家。作为诗人登上文坛,德国法西斯上台后,流亡英国和巴西,后与妻子在巴西自杀。一生著作甚丰,体裁多样,尤为擅长人物传记和中篇小说,被誉为中篇小说圣手。其作品多侧重心理分析。
两个孤独的人
像一股广阔的深色的激流,熙熙攘攘的工人穿过大门。在大街上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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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志:50年,从嬉皮世代到中产阶级
“爱之夏基本上是提出一个问题:你想要继续五十年代的无聊,或者你想要翻转一切事情,就像十九世纪末的巴黎那样。所以这就是我们所做的事:翻转这眼前的世界……”
——GraceSlick(JeffersonAirplane的主唱)
五十年前的夏天,许许多多的青年男女前往旧金山,他们穿着色彩斑斓的服装,终日弹吉他、唱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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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炜|我们曾经有过一个里尔克
谁能理解他和他所创造的世界。
这是在地球的某个角落里寂寞着、激动着、热爱着的一个人。一个比他更年轻的诗人收到他那著名的十封信之后写道:“一个伟大的人、旷百世而一遇的人说话的地方,小人物必须沉默。”
是的,我们都是一些应该沉默的人。可是我们不能够,因为我们偶尔也像里尔克一样寂寞。冬天里的寂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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