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蒂斯画女人
离开纽约的前一天,正逢现代艺术博物馆举办的“马蒂斯:剪纸”特展开幕。马蒂斯油画作品的真迹,还有他的雕塑作品,我此前都曾看过一些,剪纸作品则只见到印刷品,然而与真迹对比一下就知道其间的差异了。印刷品除了颜色不无失真之外,彩纸的拼接痕迹,粘贴所形成的层次感,以及用别针和大头针固定的方式,都不太容易显示出来。马蒂斯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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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皮尔伯格为何讨厌父亲?
说起当代的犹太裔大导演,容易想到的除了伍迪·艾伦,就是《辛德勒名单》的导演斯皮尔伯格了。先前在谈及这部“史诗巨作”的文中,我曾提到斯皮尔伯格拍此片拍了十年,大屠杀题材本身是一个极其阴暗的题材,自带一种强制催泪效应,正如拍南京大屠杀题材的影片似乎自带“国人至此,低头默哀”的命令一样,正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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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才女的小丈夫
整整一百年前,1917年4月的一天,伦敦,一对夫妇坐在他们的画室里拆包裹,取出一台黑色的铁家伙。这是一台手动印刷机,沉甸甸的,两个人在仆人的帮助下,将支架撑起,让印刷机立在地上,这才发现这台等了很久才寄到的机器已在路上损失了一半零部件。刚才还激动不已的两人,这会儿面面相觑。
不过这并没有打乱他们的计划,几周后,他们终于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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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画女人
在生活中莫里索是一位好妻子、好母亲,而卡萨特终身未嫁;绘画的莫里索首先是家庭的一员,卡萨特则是一位纯粹的女性。尽管在很多时候,她们俩的感受还是非常接近的。
我一向以为,在印象派画家中以贝尔特·莫里索所受重视最为不够,如果与她的实际贡献相比的话。莫里索的作品散见于各博物馆,似乎一处能有两三幅收藏就很难得了,然而她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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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与«恶之花»
再丧也丧不过波德莱尔。夏尔·波德莱尔是“丧文化”的祖师,是最早表达“我丧故我在”的人。丧文化的典型语言是“一时受挫没关系,再努力一下,你就绝望了”,波德莱尔的三观也一样,他认为任何企图改变现状的努力都是无效的。在他所生活的1840—1860年代,法国经历了多次革命和动荡,社会上活跃着一群慈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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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的烦恼
“从前,有一位穷苦的农民,和他的妻子,以及三个女儿住在一间远离村庄的小茅屋里。”
看到这第一句,你就知道这准是哪个半熟不熟的民间故事,穷苦的农民一定会被地主欺压,他的女儿们大概会设法替父亲出气,折磨得地主再也不敢随便逞威风;或者,这个故事会向着“农夫和金蛋的故事”的方向发展:某日他们得到一枚金蛋,本以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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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本经典的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为何在面世半个世纪之后仍受读者垂青?菲茨杰拉德在书中描绘了一场令人心碎与绝望的爱,难道了不起的盖茨比仅仅是因为爱?在这篇文章中,小说家苏童为我们条理清晰地分析了《了不起的盖茨比》为何了不起,为我们重新了解这部世纪经典提供了新的角度。
盖茨比有什么了不起文|苏童
本文选自《小说是灵魂的逆光》菲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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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凡高说得上是我们最熟悉的一位。而大家更感兴趣的,可能是在画作中现身——虽然未必直接画出来——的画家本人。这与看塞尚的,甚至与看高更的画都不一样,高更离我们还有点远,或者说中间总隔着什么,凡高则永远与我们直面相对。
我们很容易凭借对凡高生平或多或少的了解,为其不同画作找到不同的心理依据或精神依据,将他所有作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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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人活着最大的谜应该是时间。一个很小的国家在某种意义上曾经统治过这个世界,就是瑞士。计时器,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表,在一段时间里绝大部分是由瑞士这个小国家生产的。以至于手表这么精密的机械在很多年里成为一种艺术,也成为一种巨大的工业。但更重要的是,它是关于时间记录器的工业。
我们通常怎么感知时间的存在呢?现在大家都有表,从表盘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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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千篇一律我坐在室内,当寂静一人伏案书写,
会听见潮水涌来如秋气萧杀而下。
当推问四壁,却是一片悄如。
我坐稳,那声息仍旧汹涌而至势必将我淹殁。时间的流水作业,总是
让新的生命一茬接着一茬从虚无中生长,
随之又推土机似的必欲逐一碾平不留些痕。
哲人说:谁是胜利者?我常常躺卧不宁,体验一种波动感,
发自臀部以下而达于脊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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