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多年以后,我才发现,在北大的那段岁月,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
初次见到未名湖,其实是有点儿小失望的。那样大名鼎鼎的一个湖,想象中应该是浩浩荡荡,烟波浩淼,结果那么小,几分钟就能绕一圈。用南方同学的话,村边的水塘都比它大。当年最爱在晚饭后去湖边散步,春天时盛开的碧桃花灿若云霞,小路旁星星点点的紫花地丁二月兰,无论是夏日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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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儿子做他的英文功课,这次是《了不起的盖茨比》。书读了两遍,还一起看了1974年版的电影,真是很为盖茨比不值。盖茨比深夜独立,凝望海湾对面黛西家的绿灯,痴心守候,苦苦追逐,受她牵连而死,而黛西却在他死后无动于衷。多情总为无情恼,一片真情错付,多年之后,读来仍感叹不已!
爱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么多人为爱痴狂,欲生欲死,不顾一切?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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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余光中去世了,我喜欢过的诗人,仍在世的又少了一个。
最早读到余光中,是初中时的中学生报纸,小小的一角,印着他的《乡愁》。年少的我随父母离开故乡,初来乍到的不适应,对家乡亲戚和玩伴的思念,那短短的几句话,直击心扉。后来我又离家求学,在异国他乡漂泊,三十年来,乡愁成了人生的主旋律,时时在心上回荡。
读过余光中的诗集,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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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正庆幸还没什么皱纹,就发现额前的头发白了一片。真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啊!为什么我就不能貌美如花,青春永驻,得天独厚呢?
头发白了,再怎么保养都褪不去沧桑感。最早开始染发,是用一种日本染发剂,简单方便,每次十来分钟就好了。两年之后,发现头发掉得厉害,有变成灭绝师太的危险,赶紧停了。
最近,不少朋友推荐用Henna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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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儿子的同学自杀了。17岁的男孩,人生的长卷还没有展开就结束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从来都是最伤痛的事,更何况那样年轻的生命,还没有绽放就凋零了。
虽然不是最好的朋友,但是一起踢过球,一起上过课。老公陪儿子去参加了告别仪式,忍痛的父亲,含泪的母亲,懵懂的弟弟,一个家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这件事对儿子触动很大,正赶上英文课上教哈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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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清晨,收到初中好友艳玲的微信,得知我们共同的好友丽霞去世了。
真是晴天霹雳!
丽霞,艳玲和我是初中同学,当年最好的朋友。我们三个都是中途转到矿上的子弟学校的,艳玲姐妹在我初一时随父母工作调动转入的,我是五年级时进的子弟校,丽霞也是从老家转来的。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说不清楚,我先认识了艳玲的妹妹,却和艳玲一直更谈得来。艳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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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晚上,我收拾完家务上楼,路过儿子的房间时,看到儿子和女儿坐在一起,捧着新买的书,一人一句,念着书中的对话,昏黄的灯光下,突然觉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于是悄悄地拿起手机,留下这美好一刻。
人逾不惑,前半生已然过去,现在的我,不再去思考什么宇宙的奥秘,生命的意义,我从哪里来,我向何处去之类的哲学命题,不再向往天雷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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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年8月我开始减肥之后,到今年6月,10个月之内减掉了20多斤,上衣从L-XL减到XS-S,裤子从8-10号减到0-2号。之所以在题目上写30斤,一是为了给舞林大会助威,引人注目,也因为这是我的目标,希望秋天到来之前,至迟圣诞左右可以达到。
年轻时,我也曾苗条过(为什么想起了阿Q的名言“祖上也曾阔过”,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只有八十几斤,胸围不到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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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渥太华一个14岁的小姑娘死于鸦片过量。这两天,又有两个家长站出来,承认自己的孩子酖迷药物。昨天,有200多家长在我们区聚会,讨论如何应对家中孩子的鸦片依赖。附近有不少高科技公司,我们这里可算是典型的中产社区。没想到,情况已经如此险恶。去年十月份的时候,收音机里就开始报道,温哥华,阿尔伯塔那边出现了一种新型药片,叫Fentanyl,据说毒性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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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五开车上班,刚上高速就觉得不对劲:一大早,又是周五,可是路上的车好像比平时还多。一些。收音机里说前面发生了车祸。可惜上班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我只好随大流慢慢向前挪。原本十分钟的路程,走了一个多小时。路过那辆出事的白车时,我还专门瞅了一眼,车的顶盖好像都没了。上班之后才从网上找到详细消息,据说早上六点的时候,白车本来开在高速公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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