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原本体弱多病,这几年接近八十,几乎到了自理困难的地步。妈妈强势惯了,只要我提出雇保姆,她都会找出各种理由立即否决。幸好弟弟住在附近,毫无怨言地担负起照顾他们的责任,我能做的只是在内疚中多回去陪陪他们。没有资格谈尽孝,那就在回家期间做一个顺从的女儿吧。其实,做到这一点,也还是有点挑战的。
我面对的第一个挑战是按照老人的作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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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买好回国过年的机票,总共七百多一点,还拿到了靠走道的位置,我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今年的回国机票普遍便宜,除了油价合理以外,应该得益于多条新航线的开通。近几年父母年纪越来越大,加上公司的供货商都在中国,回国频率明显升高。除了想拿到靠走道的座位以外,我是一个要求不高的乘客。大约一半的飞行时间里,我都会睡觉,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最大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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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十二年过去了,我第一次被裁员的情景清晰得像在昨天。
那是一个普通的早晨,我在电脑前刚刚坐定,Manager过来叫我去开会。我跟着他走过长长的走廊,隐约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来不及多想,就被引进一间小会议室,负责我们部门的VP已经坐在那里。
直觉告诉我不是什么好事,VP面无表情的开始念裁员书,大致是公司业绩不好,无奈之下大规模裁员,然后是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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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在美国的第一份工作时,我的JobTitle是FirmwareEngineer。FirmwareEngineer其实是程序员,写的是用来直接控制硬件工作的软件。FirmwareEngineer必须具备硬件知识,但一般不需做硬件设计。我开始尝试硬件设计,要感谢当时的布线工程师Franco。
我们那个小小的startup公司的三个Firmware工程师都是H1B身份的年轻中国人。老板John是Firmware出身,对我们几个人惺惺相惜。由于老板偏心,Firm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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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阳光96”鼓励我写写关于和电路打交道时闹出的笑话。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在我看来,经历的挫折更让我成长。正好趁热打铁,了了这份心思。
大学第二年,开始接触专业基础课。发现电路原理,模拟电路,数字电路等课程抽象难懂,实验更是摸不着头脑。突然意识到当时最时髦的生物医学仪器专业,实际上是不折不扣的控制和电子工程,悔之晚矣。我们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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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来回开了六的多小时的车,去90miles以外的一家实验室为我设计的产品做EMI测试,通过屏蔽和滤波电路的改进,昨天的测试一路绿灯,欢呼一下。
每次高强度的工作和长时间开车之后,因为精神过于亢奋,我总会遭遇入睡困难。昨晚也一样,躺了很久才睡着。早上被一阵奇怪的音乐吵醒,原来是身边的老公正在玩他新买的手机。老公摸摸我的头说,生日快乐,今天决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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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了几个月的盆景看来是没救了。它的枝叶从翠绿变成了浅绿泛着褐黄,那曾经水灵灵的松针已经变得干巴巴,并且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
我们周末有时会去马里布的BackboneTrail爬山。回来的路上总会看到一个卖盆景的摊子,每次开车经过都念叨着想买一个盆景,几个月前终于如愿买了一棵苍劲的的小松树。那个卖盆景的韩国老人说这棵松树很年轻还不用施肥,每星期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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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节假期的许多时间是在清洁房间和浆洗中度过的。周日晚上睡觉的时候,看到井然有序的房子和所有卧房新换的寝俱,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表弟一家来美国已经两个月了。表弟和弟媳属于上海的金领阶层,这次来美租住在华人相对集中的尔湾,为的是给宝贝的二闺女挣一个美国公民。感恩节的时候小贝贝已有两个星期大,正是请他们来住一住的好时机。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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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其它地方怎么样,我们这的万圣节是越来越冷清了。
也许都是急着赶回家带孩子过节,今天的高速路有一段堵得几乎开不动。太阳落山得越来越早,回家的路生生地从阳光灿烂开到了暮色茫茫。回来有点晚了,小区里已经有了三三两两要糖的孩子,我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生怕撞了横穿马路的妖魔鬼怪。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里里外外所有的灯,拿出糖来待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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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西安是座移民城市,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可以畅行无阻,我们这些大院子弟也就没有了学方言的压力。多数情况下,我自认为听西安话没问题,说也还凑凑和和。实际情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我嫁给了一个西安人,去了他家才发现我不懂真正的西安话。我公公在吃饭的时候问我:盐甜不甜。我没听过这种说法,但还是悟出他是在问我够不够咸。
我弟弟的经历就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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