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父母家,除了关心老人的日常生活,身体病痛以外,和妈妈聊得最多的应该是以前的事情。有一天,聊着聊着妈妈突然说起了那个叫方志的男孩。她说,方志是个不错的孩子,学习那么好,长得又帅,我那时在想你们要是能走到一起有多好。你们上大学的时候我借着出差的机会专门去北大看过他。我在宿舍楼的盥洗室遇见他,他带我在校园里转了一圈,还请我去食堂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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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今早的第二个电话了,我家的固定电话几乎成了广告骚扰电话,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懒得去理会它。留言机报出的号码告诉我这次是老公打来的,我赶紧抓起了听筒。听得出我刚刚睡醒,老公问我有没有好点。虽然嗓子依然嘶哑,身体已经轻松了不少。问他几点了,他说已经11点了。生病还真是不一样,平时我怎么会无知无觉地睡到这个时辰。
打开微信,都是关于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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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20年,首次回家过年。大年初一和妈妈一起拜访过去的邻居,见到了儿时的好友向阳和建英。我最想知道的是那些我们共同经历的对我印象深刻的事件,在他们那里会是怎样的记忆。向阳对我在幼儿园告状害苦了他的事毫无印象,建英也仅是影约记得在幼儿园摔破了头。看来不是人人都拥有对往事清晰回放的本领,正好把我写的回忆发给他们,我的那篇文章终于有了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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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原本体弱多病,这几年接近八十,几乎到了自理困难的地步。妈妈强势惯了,只要我提出雇保姆,她都会找出各种理由立即否决。幸好弟弟住在附近,毫无怨言地担负起照顾他们的责任,我能做的只是在内疚中多回去陪陪他们。没有资格谈尽孝,那就在回家期间做一个顺从的女儿吧。其实,做到这一点,也还是有点挑战的。
我面对的第一个挑战是按照老人的作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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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买好回国过年的机票,总共七百多一点,还拿到了靠走道的位置,我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今年的回国机票普遍便宜,除了油价合理以外,应该得益于多条新航线的开通。近几年父母年纪越来越大,加上公司的供货商都在中国,回国频率明显升高。除了想拿到靠走道的座位以外,我是一个要求不高的乘客。大约一半的飞行时间里,我都会睡觉,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最大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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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十二年过去了,我第一次被裁员的情景清晰得像在昨天。
那是一个普通的早晨,我在电脑前刚刚坐定,Manager过来叫我去开会。我跟着他走过长长的走廊,隐约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来不及多想,就被引进一间小会议室,负责我们部门的VP已经坐在那里。
直觉告诉我不是什么好事,VP面无表情的开始念裁员书,大致是公司业绩不好,无奈之下大规模裁员,然后是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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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在美国的第一份工作时,我的JobTitle是FirmwareEngineer。FirmwareEngineer其实是程序员,写的是用来直接控制硬件工作的软件。FirmwareEngineer必须具备硬件知识,但一般不需做硬件设计。我开始尝试硬件设计,要感谢当时的布线工程师Franco。
我们那个小小的startup公司的三个Firmware工程师都是H1B身份的年轻中国人。老板John是Firmware出身,对我们几个人惺惺相惜。由于老板偏心,Firm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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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阳光96”鼓励我写写关于和电路打交道时闹出的笑话。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在我看来,经历的挫折更让我成长。正好趁热打铁,了了这份心思。
大学第二年,开始接触专业基础课。发现电路原理,模拟电路,数字电路等课程抽象难懂,实验更是摸不着头脑。突然意识到当时最时髦的生物医学仪器专业,实际上是不折不扣的控制和电子工程,悔之晚矣。我们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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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来回开了六的多小时的车,去90miles以外的一家实验室为我设计的产品做EMI测试,通过屏蔽和滤波电路的改进,昨天的测试一路绿灯,欢呼一下。
每次高强度的工作和长时间开车之后,因为精神过于亢奋,我总会遭遇入睡困难。昨晚也一样,躺了很久才睡着。早上被一阵奇怪的音乐吵醒,原来是身边的老公正在玩他新买的手机。老公摸摸我的头说,生日快乐,今天决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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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了几个月的盆景看来是没救了。它的枝叶从翠绿变成了浅绿泛着褐黄,那曾经水灵灵的松针已经变得干巴巴,并且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
我们周末有时会去马里布的BackboneTrail爬山。回来的路上总会看到一个卖盆景的摊子,每次开车经过都念叨着想买一个盆景,几个月前终于如愿买了一棵苍劲的的小松树。那个卖盆景的韩国老人说这棵松树很年轻还不用施肥,每星期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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