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描述的那种喇叭花,正式名字之一叫打碗花,也不知道是古代哪一位圣贤或草民起的名字。这位圣贤,不是生在康乾盛世举人,就是宣德年间的进士,至少是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开元盛世时的草民。打碗,是令人惊恐的字眼,起这个名字的ta知道这个词组后来多吓人吗?过去乡下甚至城镇乃至大城市,有一个走街串巷的职业是锔锅锔碗锔盆锔大缸。俗话说没有那金刚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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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1967年夏至到了,我们那里开始拔麦子了,就是拔而不是割麦子,那时候地下水位高,土地湿润,农民都是直接徒手拔麦子的。生产队拔完的麦子,用铡刀把麦穗铡下来,进一步加工脱粒,麦秆就按人口分给农民了。那时候一件开始有趣然后无聊的事情就是从麦秆里择(发音zhai)麦穗,这是小孩子也要干的活儿。每个麦秋,农民一家这样干上一两天能够从里面捡出来好几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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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春天,应该是春节以后,我六岁半多了,也开始上小学了。所以,就要进一步接触现实的社会。在未上学前,实际上是躲在家庭的保护壳里,或者说是在温室里。虽然我也出去挖野菜,但是几乎不需要和别人打交道。上学就不同了,那时候没有人把学习放在心上,男孩子之间的关系好像就是欺负和被欺负之间的关系。现在学习好的学生肯定不受欺负,那时候没有这个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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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本故事的第三部分后匆匆检查完错别字马上提交博客,然后去例行的洗牙。记得牙医前几年和我开过一次玩笑说“xy,你的牙齿多好哇,你国内的同学朋友一定羡慕你呀“。我脑袋里立马浮现出那些无齿之徒,马上接口说:”什么?他们不仅要羡慕我的牙,还要羡慕我的胃,羡慕完我的肝,还应该羡慕我的肺“。我当时心里面还暗说,我才不会像他们,什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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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年出生的我,65年夏秋喇叭花开花时,只不过是一个一岁多的baby,对花不会有什么想法或欲望。但天生花痴的我,在66年喇叭花开时,有可能就是一个十足的小色鬼了;待到67年花开时肯定是变本加厉地变成采花大盗或摧花使者了。
这里我说的喇叭花,是众网友熟知的牵牛花。
一般人眼里的牵牛花,属于存在于everywhere的柴火妞儿级别,可是在我眼里,她至少属于小家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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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是花痴,见到美花名草,就迈不动步。
但是网友您别理解歪了。本人不是现在意义上的“花痴”。我虽不是柳下惠,从小就喜欢美女,但是也能够做到坐怀不乱。今天上午和在国内各自读了一半博士生就先后出国的、现在美国发展很好的roommate通话,把过去的各自的各种罗曼史又分别缕了一遍。但是一件事却忘了说:当初终于追求到了一个白富美、女神级别的&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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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初二,领导下命令要吃牛肉,炖的。我说好,我给的方案有:萝卜炖牛肉;胡萝卜炖牛肉;土豆炖牛肉;粉条青菜炖牛肉。一家四口各吃各的,互不干涉胃脏。我说好,是因为今冬我在国内没有例行地炖萝卜粉条牛肉吃。因为几个月前有人告诉我,国内的养牛场通过激素控制母牛多生母牛少生公牛(真的假的?),那些母牛产了两三年牛奶以后产奶能力下降后就被杀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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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暖日照阳台,
对合百皱为君开。
料必青帝已驾近,
一枝白茶入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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