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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生将画儿的来历讲述了一遍,史教授听后,连连称赞道:“这真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好人必得好报啊。” “当年我前妻嫌这画不好,差点没给扔掉。” “幸亏没扔。”史教授看着画说:“这可是国宝啊!” “是谁的画呢?” 史教授指着落款,说:“他的名字咋一看像‘哭之’或‘笑之’,其实是‘八大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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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娟的高考成绩在学校排名第一,老师和同学纷纷出谋划策,建议她申请名校,在大家的鼓励下,志娟分别在北京,上海和天津选择了三所全国著名大学。填写完志愿后,她满心喜悦的回到家,立刻将这消息告诉了母亲,梁婶儿喜得眉开眼笑,口中不住的说:“咱们梁家也出了个大学生,这可真是祖上积德,祖坟冒青烟了!” 良子在一旁听的糊涂,于是问:“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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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省外文出版社工作,全家人都为之高兴,然而舒雅却闷闷不乐,愁眉不展。 “这么好的工作还不满足,你究竟想做什么呀?”林福生难以理解。 “好什么好?我们班的同学都分到外交部,只有我一个人被分到出版社。”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你不能那么比呀!”林福生劝说道。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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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书记被升调到市政府,半年后,上面才给区里派来一位新书记。区里举行隆重的欢迎大会,林福生也被叫去参加。到达会场时,前面黑压压的早已坐满,他在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朝台上望去,见主席台中央坐着一位年近五旬,又干又瘦的小老头,于是小声地问身旁的人:“那位就是新来的书记?” “对,听说从小就参加八路,当过司号员。”那人做了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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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林福生回家一进门,看见梁老六在院里锯木头,于是开玩笑说:“老六,你这大厨师怎么改行做木匠了?” “单位拆房子,拆下来一堆木头,我看这些木头还不错,烧了可惜,就捡了回来。想做张小桌和几把椅子,放在老榆树下,没事的时候,咱哥俩坐着喝壶小酒,吃点小菜,聊会小天,岂不美哉!” “你这小日子过的还挺滋润。”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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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来买冻疮膏的客人很多,眼看快要售罄,林福生又配好一批料,在后院跟伙计们一起熬制。这时,一名伙计跑来,说:“掌柜的,有人找。” 林福生擦擦手,快步来到前厅,见一位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军装,却没有领章和帽徽,胳膊上挎着一件军大衣;面颊黑瘦,浓眉毛,眼睛不大却炯炯有神。 “请问?您是。。。” 林福生话刚出口,来人马上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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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和平解放后,梁老六却失去联系,杳无音信。妻子惦记着丈夫,便求林福生帮助打听,林福生曾问过几个人,可谁都说不知去向。 这天,林福生扛着一袋米回来,对梁老六的妻子说:“放心吧!国民党军队是和平起义,没放一枪一炮,老六不会出事儿的。” “怎么着也得给家里个信呀?”她嗔怪梁老六。 “大概是不方便吧,军队的行踪,历来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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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六,学名梁永盛,在叔伯兄弟中排行第六,故被人称梁老六。上私塾时,几个本家兄弟使坏,教他如何背《百家姓》,并骗他说第一天上课能背诵者,先生会赏糖果一块。 上课时,老先生捧着长杆烟袋吧嗒吧嗒抽两口,慢条斯理的问道:“谁能把昨天学的背诵一遍?”抬起厚厚的眼皮,环顾左右,见只有一名新生举手,于是干咳了两声说:“怎么就一个人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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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未到,就下了一场大雪。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飘飘落落的下了一夜,院子里积满了皑皑白雪。良子见舒雅学习累了,便说:“咱们到院子里扫雪去吧!”俩人出来,拿起扫帚扫起雪来。林太太闻声从屋里出来,笑着说:“你们不用扫,这第一场雪留不住,太阳一出来就化了。” 良子没说话,两眼盯着林太太的脸,看个不停。林太太被她看得心里发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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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到了,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白天织毛衣,手心出汗,容易滑针,只有到了晚上,良子才能多织几针。夜深人静,正则已经熟睡,她坐在窗前织毛衣,竹针来回穿梭,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这是最后一件毛活儿,她想快点把它赶完,可是织完以后,还有什么可做呢?她心里一阵茫然。织累了,手肩酸痛,她停下来活动活动,两眼怔怔地望着窗外。窗户开着,外面没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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