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妙儿(Carmel)是蒙特瑞地区美丽的海滨小城。整个城市如童话般,有精致可爱的小屋,店铺与商品,更有许多高雅的艺术画廊与雕塑坊。走在卡妙儿的小街小巷,如同走入安徒生故事中。不期而遇的窄巷深院,探出阳台窗沿的盆栽吊饰,阶沿边五颜六色的小花细草.....在卡妙儿的咖啡店小坐,见墙上的照片十分有趣:"美国女孩在意大利1951"。照片中的那些意大利男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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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我在桃林里读书三月便转入李花深处今日晴好,坐李树下写字忽见满屏李花,倒影荧屏(图七)以蓝天为底色,疏朗写意不忍负春光,遂起身,搔首弄姿自拍"美人看花图"若干:花开人独立,艳阳鸟呢喃庭院静好,岁月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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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献给喻丽清女士
尔雅
我和儿子都叫她喻阿姨。对于这辈份混乱的称呼,喻阿姨开心地应着,并不要求纠正。
好些与我同龄的作家朋友,都叫她喻大姐。我有时想,是否把她叫老了,可在我情感上,确实对她有着对母亲般的依恋与师长般的敬重。
她就是我的近邻,著名作家与诗人喻丽淸女士。
2008年的夏天,我先生刚远赴夏威夷仼教,我就病了。那天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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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下班,暴风雨。没等到巴士,顶风冒雨走下去Bart(湾区捷运)站。伞被吹得翻过去,又被我逆风翻过来。这伞是那年在欧洲,从威尼斯小贩手中所买,3欧元。伞面是淡兰底色,绘有艾菲尔铁塔,罗马斗兽场,威尼斯运河,以及运河上的贡嘎拉......十分浪漫的记忆载体,却禁不起风吹雨打。也难怪,本应做太阳伞的命运,却被改变成雨伞。回到家,半截裤腿湿,鞋更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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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阳光如瀑,竟如初春天气,院里樱桃已绽新芽。我们这儿的花草树木,是常常忘记季节的。在美东还是白雪皑皑的寒冬;美西的圣佛兰西斯科却是:鸟儿放声地唱,花儿仼性地开.....家中程姓的两个人,圣诞节前便分别回来了。儿子此次搬回家居住,家中他自己房间空置多年,却在外花钱租公寓住。他爸被派驻德克萨斯州工作一段,为节省房租,他索性买房自住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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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收到加急电报:女儿溺水而亡,速来处理后事。弟弟们都痛哭失声,丈夫悲痛得不能自持,唯有花儿表现得平淡麻木,好像对此事没有什么概念。看到周围的人都在哭泣,她却不哭;相反,却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安慰每一个人。当她后来回想起来,很难理解当时怎么会有那种奇特的心里状态,难道真的是冥冥之中,女儿暗喻给她,死亡是不存在的,而是完成了一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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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第一次探亲回到雨县的这个家,看到高高矮矮大大小小排列有序的一溜儿萝卜头弟弟的时候,就笑了。她很喜欢这些弟弟们,善良好看的大姐姐也很快得到了弟弟们的爱戴。最小的萝卜头,机灵聪明但淘气顽皮,小小年纪打架逃学的混世魔王,他没少挨花儿大妈的“笋子炒肉”。大姐姐在的时候,就拉住母亲的手,为弟弟挡鞭子,哀求:“妈妈,您不要打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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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寒冬,花儿的床褥被子均单薄,她不想去问他们添加,每晚把脱下来的外衣盖在被子上。穿了秋衣秋裤毛衣毛裤合衣而睡,她出来时并未带太多衣物,这些衣服都是周医师找了来给她穿的。那夜花儿睡得迷糊中,二房从楼上踢踢踏踏下来灶间,好像要在碗厨里找什么吃,一边把锅碗瓢勺弄得乒乓乱响一边指桑骂槐,骂花儿賴在她家白吃白住,骂花儿缠住她男人不放。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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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时光如水,30多岁的花儿依旧红颜,她特意把自己装扮低调,日常布衣布裤布鞋,不显山露水,尽可能避免在漫长旅途中招来麻烦。可在需要时,比如搭个便车,排队加个塞之类,她也能略施小计过关斩将。旅途辛苦,人多拥挤,食宿难安。这女人就这样翻山越岭舟车劳顿风尘仆仆地一路寻来,终于寻到了西康省雨县。这是一座静美的小城,青山夹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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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风雨交加之夜,急促敲门声夹杂在闪电雷鸣中。少奶奶披衣起来,大门哐嘡一声打开,门前站着水鬼似的一个人,全身湿答答的,脸上雨水与泪水交混。他是与周老板一同乘船外出的伙计。回程途中,因上游连日暴雨,沱江发大水。那日天上黑云就像浓浓的墨汁在天边翻转,远处的山巅在翻腾的乌云中依稀难辨。这时,急骤的雨点砸在船上,水花四溅,一阵狂风卷来,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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