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不打无人识,也说说见过的几个越裔美国人
有录影有真相?打得好还是被打的好??录像没有看,因为听到许多同事们看录像后的种种描述。看着照片上老头臉上流的血,让人感觉不平。不过,这个Dr.Dao,还是比较勇敢的,此老生显然教育子女也是有方,不仅个个独立有用于社会,看看那个女儿举办新闻发布会的照片上的架势就知道了。
时世造英雄,这个老杜医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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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伐树手记春天来临前的最后一场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一夜一天,还伴着一阵阵的大风。过了二天早晨起来,发现后面窗外的一棵大松树不知什么时候倒了。还好,这树虽然有十七八呎高,不过倒在旁边的杂物小屋顶上,没有砸在住房的窗户上,省去了多少问题。这树根部有约一呎直径,树叉一分二,二分四,五分六分,树冠斜压过了小屋顶部。本来说叫专门砍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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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FC?武林高手在美国
街头武师秒败武林宗师?因为宗师不是从擂台上打出来的。应该让国内的大师与UFC的冠军来比比,或者去研习一下KravMaga。
回想起来,来美国第一句闲聊的话,是第二天上班午餐时桌子对面那个黑人问我的,你会不会武功?那个人一边说一边笑着露出二排白白的牙齿。
从小时候,真希望会些武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世上有武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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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奥图曼中尉》与教会医院
美东暴风雪来临的前夜,去看了这个电影--"TheOttomanLieutenant",因为第二天是snowday,不用去上班。
电影里的故事发生在一九一几年,美国医生裘德从奥图曼帝国回到美国费城报告传道行医幕集资助,听众中的一位向往远方的莉璃女护士被其吸引,决心为教会医院出力,她坐了二个月渡轮带着托运的医疗用品和汔车到达伊斯坦布尔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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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只是诗和远方,还有切身的困苦---写在《WhenBreathBecomesAir》读后假如你没有读过这本书,或许可以猜一猜这本书的作者从事的是一种什么职业?早晨四五点钟就起床去工作,一直干到晩上九十点钟或更晚才回家,每周六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工作中不能出现一毫米大小的差错,因为一旦出错有可能会让某个已经不幸的人丧失性命或残废。从入门学习到独立工作需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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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吃着窝窝头长大前不久去纽约法拉盛,从盛津小吃店带回二块玉米饼,一块钱一块。今天早歺,一边吃着小块小块的玉米饼,一边喝着哥伦比亚咖啡,不经意间记起那些少年时代吃过的奶奶做的玉米窝窝头。淡淡的玉米味,浓浓的咖啡香,连带起一缕遥远的温馨。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在中国北方小城市里长大的普通孩子,吃玉米窝窝头似乎是与生俱来天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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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陈麻婆!我们不见不散。---大年初一吃在法拉盛
与同学朋友约好,大年初一下午在陈麻婆川菜馆5点钟相聚,一起吃饭庆祝新年。早到了一会儿,跟随领导同志去买小吃买菜,包括什么火烧豆腐脑熏鸭饺子绿菜带绿叶的橘子,然后去差不多一年前去过印像还不错的陈麻婆川菜馆与大家集合吃饭去。
大年初一的法拉盛人其实比平时少些,街道上挂着些彩色的节日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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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一个第十三代的美籍华人如何庆祝中国新年?
前几天上班时走在楼道,一个不太熟悉的亚裔模样的同事,走过来用英文问我:中国春节到了,要不要参加聚餐活动?我回答:当然。一个人要不要交多少钱?我到时忙可能来不了。她说:那你不用交钱了。我笑着说,当然要交的。不过发几张照片给我就行。
我问她,你是华人后裔?她说她一个越裔美国华人,不会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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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听万首歌????
不管你喜欢或不喜欢音乐歌曲,在美国开车行路久了,总会不可避免地听过一些。刚来美国时,是在南部的密西西比州上班,每天从电台里听到的多是乡村音乐。后来来到北方,电台播放的多是流行音乐了。
听英文歌曲多少总是不如听中文歌曲来得过瘾,就如中歺与西歺的差别一样,可能听中文歌曲真有些抚慰思乡情结的功效。多年前,一边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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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次地球上第一批迎来新年的人@RotoruaGLOFestival---新西兰点滴如果要在地球上找一个特别的迎接新年的地方,新西兰确实是一个上上之选,这个地方是第一个进入新年的国家。比在纽约时代广场周边的旅馆花天价租一个新年夜晩上的房间,或者如传说中的有些人一样戴着尿布在寒风中等一整天看大苹果掉下来,不知要强出了多少倍。在新年的前夕,从奥克兰沿一号国道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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