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欧洲腹地下了两天雪。雪很大。照片是雪后第二天的村湖-常拍天鹅的地方。多年来,每当下大雪时,我的脑海里总会涌出白居易的一句诗:“秦中岁云暮,大雪满皇州”。不可思议吧?诗出自白居易诗集中《秦中吟》集,诗名为:‘歌舞’。个人私下以为这首诗在白居易存留下的近3000首诗文中在各方面都说不上出色,-恐怕即使是白居易的专家对此诗也不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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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莱茵河畔德国博登湖附近的沙夫豪森市是个非常著名的瑞士小城。其著名除来源于这里有莱茵河最大的瀑布外,还有城中诸多古风建筑。
莱茵瀑布曾在二十年前乘坐游艇观看过。这次住黑森林去博登湖,也就顺路只较为详细的在小城中心转了一圈。以下几图是在莱茵河对岸看城。时间是傍晚。
小城始建于11世纪。我相信眼前这条市中心街道的房屋都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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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专谈本次听康德的收获。
在康德之前欧洲哲学关于知识有唯理论和经验论两派。唯理论认为我们的知识是概念的逻辑推导,概念和逻辑能力是人先天具有的(来自上帝)。因此知识的尽头是真理。
经验论认为知识来源于人对外部世界的经验。但这样一来知识就成了感觉上的和偶然的。
康德在他的那本《纯粹理性批判》要解决的核心问题便是我们的“知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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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听网上的一门课程几乎到昏天地黑。这门课的内容就是图片毛衣上的那本书:中文是《纯粹理性批判》。作者康德。
毛衣是去年夏天答应给好村友安太太织的。(有人送我一包质量上好的新毛线,颜色不适合我,但安太喜欢)。
安家住在村湖边。多年来我可以随时直接进入她家大宅后美丽的湖畔花园拍天鹅,-织这件毛衣除了爱好也是在表达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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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去的八月下旬又去了黑森林。
当时租住的公寓管理责任人是一位特别和善的克罗地亚女士。第一次见面时,我说“我不会德语”(言外之意是她可只交代事宜于我先生)。她说“没关系。我的德语也不好,我是克罗地亚人”。天哪,德语是我们之间唯一的沟通语言。我不会,她说不好,这怎么叫“没关系”?但后来的日子里我与她的每次接触都证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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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天鹅全部出生的第二天,鹅妈带着孩子们正式下水了。小天鹅无需学习,一下水天然就会使用自己的脚蹼,在妈妈的看视下游在水里自己找东西吃。
由于童话大师安徒生把某天鹅的幼儿形象命名为‘丑小鸭’,于是信书成瘾的我就一直傻傻的以为小天鹅一定远丑于小鸭子。直到后来眼睁睁得见天鹅从出生到成长的过程才明白那篇童话是完完全全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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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是我们用眼睛裁出来的。这是我一直相信的事实,并且认为真心同意我标题写出的这句话比裁剪出真相要难得多了。可如今的这些行车在瑞士乡间时我的车拍却几乎要颠覆我先前的这个观念,--我几乎要以为,-裁出的真实之相与相信真相是裁剪出来的-是同样的容易~。
这是我们从茶芬娜驶出意大利进入瑞士路过列支敦士登到温特塞湖(untersee)的一段路程。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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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伦萨有诸多的艺术美术馆,有几座是欧洲近代史、文化艺术史感兴趣者的必到之处。在那里我们除去了前文我拍老桥的乌菲兹美术馆,(舊宫)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美术馆等等。最后,去了此博文将要谈到美第奇家的碧提宫和波波里花园。
碧提宫展出美第奇家的一些世代收藏。
从十四世纪之后的两百多年,美第奇家族曾两度掌管佛罗伦萨,让佛罗伦萨产生出无比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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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罗伦萨游览,如果对文艺复兴前的欧洲意识形态、艺术等方面的历史有所知晓,在那里所见会对心的触及深刻很多。
在欧洲漫长的中世纪,没有事实上的艺术。教堂弥撒时有一些圣诵诗,但是这与有感而发的抒情感怀诗词歌赋完完全全是两回事。这是由于集体性宗教信仰的原因,还有帕拉图对感性心理层面贬抑的理论阐述的影响。所有的精神生活都如同教堂顶塔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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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多年前曾读过布鲁克尔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一旦某日置身于今日的佛市,尽管已距文艺复兴好几百年,还是免不了心生感慨。
今天只出示当时拍的横跨佛罗伦萨的那条著名的阿诺河的更更著名些的老桥。
这些照片主要拍于位于阿诺河边的乌菲兹(Uiffizi)博物馆里的二或三层。(幸好玻璃还算明净)。
先请看桥的半景~光影间的老悬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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