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省新冠数字空前高涨的2020最后一天,我很庆幸不用在家窝着,依旧开车到公司上班-EssentialService是也。在公司工作,至少不得不走动:咖啡室、复印间、洗手间、我和Elaine相隔几十米的办公桌,这些都是走动的正常理由,构成锻炼身体的一部分。
公司巨大空间的整层,依旧只有我和Elaine,午餐时我俩一致同意很喜欢目前的寂静,一个主要原因是:HR允许只有我俩时,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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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妹妹、儿子每天吃喝玩乐的欢声笑语中,妹妹催她的老公和女儿办了10年签证,在七月份的第一个星期抵达多伦多,更是热闹非凡。
妹夫和外甥女是第一次来加拿大,不敢唬弄,得认真计划一下啦。
倒时差的第一周,买了四张CityPass,他们一家三口,加上少爷当向导,嘿嘿,我只需要当司机和厨师。对于第一次来多伦多的,我多么庆幸临时想起来买这个CityPass,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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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六月借着我家少爷毕业典礼的机会,我妹妹非得说这是多么重要、多么隆重,于六月中旬从国内飞来,我们一起去见证了仪式。
---槐花---
一天傍晚,我俩去公园溜达的路上,我说“看到别人在晒摘到的槐花,还做了槐花炒鸡蛋、槐花蒸不烂子,怎么我这附近就没看到槐树呢?”
话音未落,我惊讶地看到脚下散落着密密麻麻的槐花,激动得心跳加快,再仰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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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总统选举,Trump还是Biden?本来竞争就激烈,因为新冠而汹涌的邮寄投票更掀起了此起彼伏的风波,令我想到2017年党领选举那天,我做为自愿者volunteer,亲历党领产生的时刻。
地点是在多伦多一个巨大的会议中心,一个大厅里除了竞选党领的14位候选人,还有他们的支持者,人头济济。他们白天开会,晚上一起等结果。要参加这个会,费用不便宜。
会议厅隔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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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好家门,近在咫尺的电梯是不能乘的,以防新冠。我急匆匆、登登登地跑下楼梯,争取8点前赶到公司。
推开楼门,wow白雪茫茫,下雪了!还没来得及扫视,台阶下一只黑松鼠飞速从眼前穿过。它看到刚出楼门的我,立刻从车胎旁转回身,站起来,正对面,立在我的面前,双爪举起,求求的样子。顷刻间,在空无一人的雪地里,它望着我,我望着它,时间凝固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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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似乎没完没了,傻猫做为老员工每年有5周的年假却被困在城中,旅游不得,虎落平原被犬欺,越发怀念以前天马行空到处游荡的自由。今年过去之前,还是把四年前的阿拉斯加流水帐结束才好。
在Whittier下了游轮,我们登上了一个可容200多人的两层游船,一路飞速返回了前一天游轮曾抵达过的PrinceWilliamSound.极为不同的是,因为此船比游轮小了太多,灵活方便,可非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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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读遍了阎润涛先生的每一篇博文,他博学多才、幽默风趣的文风,令人想到同样是理工男的王小波;他的博文,上下古今、融会贯通、故事里套着故事、逻辑慎密、首尾呼应,令人想到“一千零一夜”。
11月22日晚,当第一次看到阎润涛逝去的消息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不对!肯定是有人搞错了。他的专业、他生动活泼的博文,都令人难以把他与“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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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临晨开始,我们多伦多降回到三月份的封锁lockdown级别,省长给各个区以颜色编码,我们从先前的红码上升到最高lockdown级的灰码。不许室内进餐,不许家庭以外的成员来拜访,关闭社区中心、gym、发廊......,但牙医诊所可以照开。
在头发上花费很多的同事本来预约了周三去做头发,看来不得不取消了,而四个月前我预约好的洗牙恰好在今天,好些朋友劝我取消,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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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在餐厅浪漫就餐,不知道是夫妻还是大款类还是同学朋友同事,10块钱一首,然后这位身穿学生装的瘦瘦青少年,后来知道叫洋仔,就开始深情地献唱。
歌儿真动听啊,是继刀郎以及“成都”之后令人听了还要听的歌儿。
词、曲、歌声都那么迷人,歌词还如泣如诉地呈现一个凄美、悲情的往昔,令有故事的忆起逝去的爱情、没故事的为赋新词强说愁。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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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青少年的逆反心理一样,最近省里的新冠每日超800,应该躲家里足不出户,我却总想溜达在外面的世界:每个周末都出去走走,减肚腩,看秋色。
昨天邻居喊我骑车去,可车放储藏室好几年没碰了,再想到一些没有自行车道的地方太危险,还是情愿走路。
就这样,我指了一个trail,邻居骑车远去,我独自走着,走那条trail.
过了彩虹桥洞,正疾步行走,突见本该远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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