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眸诉三生
回眸岂是前生定
化做菲蝶不离君
今生已是花飞尽
来世回眸再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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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人间
青山远黛晨烟
碧水翠竹无边
最喜夕阳云外
春色万里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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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偶得春
卧听三更雨纷纷
湘江河畔碧桃春
、东风一夜吹不住
桃花飞入卷帘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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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
竹林在微风轻拂下发出沙沙的低鸣,我循着这声音缓缓走去,在迷雾中看得朦朦胧胧,走得恍恍惚惚,我摸索着,想走近门前那颗忽隐忽现的白果树,但无论我怎麼走,都无法走出这片迷雾,走出这片竹林,走近那颗心中的白果树。
清晨,我迎着朝霞走向欢快的小溪,正要探手入水,青峰倒影中一只五彩的纸鸢,在波光粼粼间忽高忽低地飘飞过来,我惊异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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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淘沙(习作)
朝云隐春山,偏隔恨海,月转西楼梦回廊,
荒鸡叫人却断肠,瘦尽春光。
回看连江水,多少心潮,千帆点点银波里,
桃花依旧盼归期,无限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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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约
年少时,懵懂中对科学家和作家有一种末莫名的高山仰止般的崇敬。曾固执地认为科学家一定要像爱因斯坦一样,颚下一把冉冉白须,头上一蓬飘飘白发才是。长大后,一不留心嫁了个“科学家”,从此便颠覆了对科学家美好的想象。但对作家却还是存有挥之不去的神秘感,即已熬成为“家”,想必一定是鹤发鸡皮般才对。来美后有幸认识了一位作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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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挂的棺椁(静夜随笔)
屋外,花开成锦,芭蕉在雨后更显出她的娇羞,翠綠得让人窒息。屋旁一干翠竹在风中摇曳,斑驳的影子随风晃动,透过窗棂投影在漆黑的老屋里,昏暗的室内,一把颜色无法辨认的摇椅上,一个卷曲的苍老的身影静静的坐在上面,像一尊雕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静坐在窗前,混浊的空蒙蒙的双眼微微眯起,缓缓凝视着窗外的半壁苍苔。岁月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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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四)滑冰
朋友周末兴致勃勃地上山滑雪,却灰头土脸地返回,问为啥?曰雪太大,车不能行。联想到近期北美大部地区,风雪连天遮蔽日遮阳,甚至大雪封门,有人苦不堪言,也有人欢天喜地。
记忆中,小时候我们是全天候的玩耍,岁月只分白天(玩)和晚上(睡觉,为了明天更好的玩),而没有春夏秋冬的不同。
冬天最大的乐趣自然逃不过冰雪二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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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三)与马同槽
前几天,女儿抱怨說无聊,没事干。知女者莫如母,知道她是想玩电脑。过后我就想我象她这么大时,我曾感到无聊,无事可做吗?依稀中记得每晚吃饭时,大院里总是充斥着:“英啊,强啊,吃饭了”的喊声。现在的孩子物质上比我那时不知强了多少倍,但从另一方面讲,我又觉得他们挺可怜的,馅在无尽的物质中,腾不出手去触摸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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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二)看杀猪
今年春晚张丰毅三人合唱了一首啥歌没记住,倒是其中一句“教我们做人的是孟母”印象深刻。大名鼎鼎的亚圣---孟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对于孟母我们大概最熟悉的就是“孟母断机杼”和“孟母三迁”了。孟母按现代人的标准绝对是个虎妈,果然,虎妈无犬子,孟子成了亚圣。嗨,想想我小时也看过杀猪,可能我家不曾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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