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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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A国,圣卡洛斯胡安市。庞道格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一个只有三四米见方,却有五六米高的房间里,四面都是水泥墙,房间里空无一物。墙上有一个铅灰色的铁门,没有把手。对面一面墙的高处,有一个半尺见方的小窗口,一道惨白的光射下来,投在铁门上,分成一格一格的,可见小窗户上装有栏杆。他记起来了,这白色的光,是今晚的月光。他跟克劳迪娅从舞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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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省委再次召开常委会。这次,省委书记王东辉,抖擞精神主持了会议。会议开始没多久,省长张振东就一反常态,带头做了检讨,说自己前段时间犯了事务主义的错误,对省内重点企业改造关心不够,造成了景门铁厂现在的被动局面,他愿意承担领导责任。并且愿意立下军令状,解决景门铁厂老大难问题,希望组织给他这个机会。听了他的话,汪文武简直是目瞪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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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省里的常委会一直开到掌灯时分。会上专职副书记汪文武,一反平日人畜无害的做派,说话咄咄逼人,上来就批评省府这边对处理景门铁厂一件事,考虑不周,办法不多,保障不力。一句话,不作为。张振东当然是针锋相对,将对方的所有指责如数奉还。一众常委和稀泥的有之,拉偏架的有之,不吭声的也是大有人在。表现最抢眼的是分管工业的副省长邓惠文,他有张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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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新来的吗?这边完事儿了,跟我出来吧。”有人说话,打断了白心洁的追忆似水流年。她抬头看见吕一鸣就站在自己自己面前,还抬起戴着防护手套的手,碰了一下自己胳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呆子竟然没有认出我?”白心洁心里恼恨着,“走就走吧,反正我也不喜欢这地方。”白心洁虽然已经学了多年的医,但是对于活菌培养柜还是有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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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6日星期一,临江大学医学院致病细菌实验室。吕一鸣和白心洁这一对今世冤家,终于还是又见面了。吕一鸣自从香江回来,就一直躲着白心洁。白心洁本来有一个月的婚假,安排了去玛耳代夫度假,机票早就买好了。可是她实在没心情,陪着印喜松去这里那里。加上她的导师也是她的婆屋里老爹印中流,给她打电话,说是她的博士论文数据分量还是稍嫌不够。这一次市里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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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穿过几道篱笆,庞道格听着身后的打闹声远一些了,好像没有人追来。“FPI不知抽的哪门子风,半夜跑到这里来捣乱。州警不过是混碗饭吃,跑掉两个也少罚不了多少钱。”庞道格这样自我安慰着。他听到舞厅里是FPI临检,至于埋伏在后门的,从他们头上戴的八角形大檐帽来看,是州警。米国的州县一级警察局大多经费紧张,抓脏、罚款都是重要的收入。所以庞道格[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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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像停止了,世界已经不重要。庞道格一连做了三次,然后给自己和克劳迪娅各注射了一针安非他命。这是实验室里给A国军方开发的改良品种,药效持久而且副作用小,市面上是见不到的。两人进入疯狂的状态,墙壁和矮榻轮番发出“乒乓咔嚓”的乱响,好像是要拆房一样。庞道格又做了两次,直到克劳迪娅瘫倒在矮榻上,两只眼球向上翻起,几乎只剩下眼白,胸[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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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本书试图写成一本官场寓言式的小说,所有医学内容都是假托。计划写成三部,共100万字左右。目前推出的是第一部,故事是从十年前开始,第二部故事是大概五年前开始,第三部是今年的事儿。 其次,出于刻画人性的需要,性和暴力的内容本人以为必不可少,请不喜欢这些的读者,尤其是女性读者谅解。 还有,本人没有写过完本的长篇小说,经验和水平无法让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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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道格躺在床上,把这支世界上现存口径最大的手枪两手端平,瞄准墙上的“叶苏爱世人”的张贴画,扣动扳机。“嘭”的一声,枪膛里发出撞针击空发出的钝响。刚才一拿起这支枪,凭份量庞道格就确认了手枪里没有上子弹。张贴画上叶苏的白脸,在庞道格眼中早就变成了辛格的黑脸。随着枪击发的声音,他仿佛看到辛格的鼻子变成了一个大洞,里面流出来绿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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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与临江远隔万里的A国,埃克萨斯州首府圣卡洛斯胡安市。圣卡洛斯胡安虽然是一州的首府,但是城市并不大,合法居住的人口只有三十几万。市区也没有太多高楼大厦,一个个街区,多的是新殖民地风格的独栋住宅。家家前后都有小院子,一般没有围墙,有的连篱笆也没有。修建整齐的草坪,点缀几颗已经过了开花季节的桂树,在阳光底下一览无余。市区布满大大小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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